她知道他現在肯定是滿臉的笑容。
是的,南洛奇確實是一臉的微笑,一轉方向盤,他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欣喜的板正身側女人的額頭,面對着自己,他溫和的說道:“咋了,吃醋了?”
傾城掙脫着歪過頭,就是不去和對方對視,順便賭氣的說着:“我沒有。”
“還沒有。”南洛奇寵溺的捏捏對方的頰角,繼續開口解釋着:“那是家裡人小時候的戲言,不會當真的,你也不要吃醋了。”
這真的是件小事,他都已經結婚生子,家裡人總不能爲了讓他約定小時候的戲言,讓他犯重婚罪吧,所以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所以他纔沒有告訴她,本來以爲這件事情就會從此不了了之,沒想到依舊是傳入了她的耳中,他是不是該感慨一句,羣衆傳播力量實在是太偉大了。
不管南洛奇如何的保證,傾城依舊不搭理他。
女人的思維就是和男人不同,男人是大而化之,而女人永遠都是小心翼翼、斤斤計較,特別是在感情的方面,男人一顆心可以同時愛幾個女人,而女人永遠是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子的生物。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傾城依舊在意,只是她的性格讓她學不來一般女人的大哭大鬧,她的在意會表現在越來越冷淡的性格
。
不自然的側過頭,淡淡的開口道:“趕緊開車吧。”
南洛奇無奈的嘆息一口氣,繼續駕車往家的方向駛去。
把車子停在公寓樓的下面,他讓傾城先下車,自己繼續開車去超市採購。
他們一家三口已經很久沒在一起好好吃一頓晚餐,而他也很久沒有好好抱着自家老婆睡一覺,他當然要懂得爲自己謀福利。
而多日沒有碰傾城的洛大少,在深夜來臨之際,直接是變成了狼人。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不管如何的鬧彆扭,夫妻間的默契依舊存在,而他們也是在牀、上最默契的夫妻,一室的漣漪時候,南洛奇緊緊把人擁在懷中,在其耳邊堅定地說道:“傾城,我真的和白惜惜沒有任何的關係。”
回答他的是傾城淺淺的呼吸聲。
南洛奇無奈的一揚嘴角,再次把人擁抱的緊一些。
只有這個時候,他纔會感覺懷中的人是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而不是隔着虛無縹緲。
結爲夫妻這麼多年,他一直很清楚妻子的心中有着一堵牆,也算是一個隔閡,聰明的他深知,如果推不開這堵牆,他們永遠無法心與心的走到一起,所以他鼓勵她、縱容她去打破這堵牆。
她們一起回國,他願意當她背後的丈夫,他甘心爲她去承擔所有的壓力,只期望她早日推倒心中那堵牆,而他日漸有感覺,這一天將會在不久的將來。
之所以會這樣委屈自己。
只因爲,他從來都知道,他要的不是她短短的幾天或者幾個月,他從來要的都是她的一輩子,甚至是生生世世。
低頭凝視一眼懷中衆人,南洛奇深情的對其說了三個字:“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