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婆都不喜歡搭理這胡攪蠻纏的女人,南洛奇更是如此,轉身摟着老婆帶着兒子就要離開,就在這一家三口剛剛轉身,白惜惜譏諷的聲音在其聲響揚起:”怎麼,這是搶了妹妹我的未婚夫心虛了嗎?“
在白惜惜的認知裡,她就是白家唯一的大小姐,南洛奇就是他的未婚夫,就是被顧傾城搶走的。
顧傾城只覺得煩躁,還是不想搭理,繼續往前走去,偏偏就是有人不識趣,白惜惜見到顧傾城不搭理自己,更是來勁,說話也越來越難聽:“顧傾城你就是和你媽一樣不要臉,都是喜歡搶人老公的婊、子。”
走路的傾城猛地停下了腳步,眼神之中有着隱忍,就連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也忍不住顫抖起來,她實在搞不懂,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家人,怎麼都可以無恥到極限,自己明明是賊還喊抓賊。
只是這一次,沒有輪到顧傾城來反抗,在她身邊的男人,突然放開她圈着她的胳膊,轉瞬之間,已經來到面目猙獰的白惜惜面前,自從這個男人當中拒絕自己,白惜惜對南洛奇是又愛又恨,但是更多的,還是愛多餘恨。
多日未見到心愛的人,白惜惜委委屈屈的喚了一聲:“洛奇。”
可是她的委屈並沒有換來對方絲毫的憐憫,南洛奇冷着聲音一字一字的說道“”白惜惜我是從來不打女人的,但是你讓我今天破例了。”
話音落下,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大唐的空氣之中,所有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就連白惜惜本人也被打蒙掉了。
打完人的洛大少,慢條斯理的拿出餐巾紙把手裡裡外外擦個遍,就彷彿他的手碰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做完這一切,他俊朗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冷意,繼續出聲警告着:”白惜惜,我最後一次告訴你,以後對我老婆和我丈母孃把嘴放乾淨點,最好說話的時候經過大腦,不然下次就不會是這樣的小教訓了。“
說完,他慢條斯理的走回自家老婆身邊,領着滿眼震驚的老婆和滿眼崇拜的兒子,帥氣離去。
一進入林易風給朋友預留的私人包廂,傾城就擔憂的問道:”老公,你打了白惜惜,會不會有麻煩啊。“
南洛奇不以爲意的從菜單上轉移一部分注意力在自己老婆身上,一改之前在大堂上的冷峻,溫和的對自己媳婦說道:”老婆沒事,別擔心,我可以處理。“
話音落下,眼見媳婦不信任自己的眼神,他繼續耐心的安撫着:“媳婦,乖乖的,相信你老公,如果一個欺負我家老婆的壞女人都對付不了,我以後還怎麼照顧你跟寶寶們是吧。”
聽到寶寶們三個字,傾城的手有意無意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而她這一舉動在洛大少看起來是極其的溫馨,他認爲就是自家老婆願意給自己生個小公主了。
只是他絲毫不知道,自家老婆肚子之中已經有了一個寶貝。
至於傾城則是被他的一句話寶貝們,忽悠了視聽,以爲他是知道了。
就這樣,這一家子都是糊里糊塗的,這纔有了洛大少日後被驚嚇的一幕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