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盧文紅聲音怎麼嘶吼,顧如海都是冷漠的站在原地不說話,頂多是在盧文紅罵完的時候,冷冷插上一句。
盧文紅罵的越多,顧如海臉上的表情越冷峻,等到最後,盧文紅失痛的坐在地上痛哭之時,顧如海也沒有上前去安撫一句,反而是給了最後命擊。
和盧文紅的瘋婆子形象不同,顧如海身上整潔乾淨,還有着一種步入塵世的感覺,而他接下來的敘述,就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直接是把盧文紅打入了死亡的深海。
”其實不離婚也沒有關係,因爲我們在法律上確實是沒有關係的。“
顧如海的聲音一落下,坐在地上的盧文紅忘記了哭泣,眼睛之中都是不敢置信:”顧如海,你說什麼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被質問的人,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峻:”就是你聽到的,我們在法律是市孤立的,也就是我和你從來不是夫妻關係,你走吧,相應的補償我會給你。”
“顧如海,你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盧文紅滿眼不敢置信,也不敢相信,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婚姻從來都是一個騙局,甚至她以爲的這個丈夫也可以說從來不是自己的丈夫。
面對着這個坐在地上年老女人的淚水,顧如海的心是冷漠的,他繼續用着冷漠的聲音說道:“你讓我失去幸福的家庭,我當然也不會讓你好過,你知道你爲什麼在生了若兮之後再也沒有懷孕嗎?”
“爲什麼?”盧文紅瞪大着眼睛,其中滿是驚恐,她有很強烈的預感,接下來的這番話將會把她推入深淵。
從成功把安含清擠走之後,她成功入主顧家,但是顧如海並沒有給她一個婚禮,只是讓她填寫了一些資料,領了一張結婚證,至今那張結婚證還被她寶貝的放在保險箱內,結婚之後,她就想着再生一個兒子把這好不容易得到男人牢牢拴在手中,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看了多少醫生,吃了多少藥就是毫無跡象,後來隨着年齡的慢慢增長,她也放棄了,今天這個多年的疑問,被重新提出來,怎麼能夠不讓人震驚和驚恐,她甚至有衝動讓這個男人不要說了。
只是還不等她出聲制止,顧如海冷漠無情的聲音已經傳入她的耳中:“因爲我結紮了,和她離婚的第二天我就去醫院結紮了。”
“什麼?”盧文紅怎麼也不敢想象會是這樣的結果,隨即她再也無法控制脾氣,對着顧如海大吼大叫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怎麼可以,你這是騙婚,我要告你。”
顧如海不爲所動:“告吧,從當年你蓄意破壞了我的婚姻,我就已經無所謂,當時我就在想,反正離開含清我也是生不如死,不是拉着一個人一起沉淪在這痛苦之中。”
顧如海的一句句事實,把盧文紅推入地獄的深淵,再也爬不出來。
原來她這麼多年的婚姻只是一個謊言、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