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青梅竹馬吵架了

你如此看不起我,那又何必與我糾纏。原來你一直都不相信我,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嗎?

我知道你還沒有原諒我,那麼我道歉你接受不接受,我不想我們這樣鬧下去。

在門口守着她出來,如果不是凌然幫忙,那些丫頭是不會讓我過來的,想必她是真的介意了,沈伯伯在我進門是還說讓我好好哄哄,姑娘家順着她的意來,她是不會記恨你的,再說她也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只是以後不要這樣對落兒,落兒太敏感,這樣下去不是個好兆頭,前幾次都被她拒在門外了,希望這次會好點。

看見落兒開門,趕緊過去,“落顏,別生氣了好不好?”落兒看見他用力關門,夾痛了諾軒的胳膊才鬆了手。

“你又幹什麼,我這不歡迎。”坐到桌前喝起水來。

“你看我帶了你喜歡吃的,你能不能原諒我。”

“根本不是原諒不原諒的事,你可有想過若那天出事了怎麼辦?”

“那不是沒事嗎?”我次次來,你次次拒絕,見到人了,你居然說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你到底想怎樣?

“沒事,你做這件事的時候可有想過我,凌然不懂事,你是哥哥,你也跟着他胡鬧,若不是傾城出現,你可想過後果,到時你怎麼面對我,你讓我怎麼面對事實?”我在不想個大家閨秀,我也清白看的重要,這是一個女子的尊嚴,你卻兒戲了。

“怎麼沒想過,如果出事了,我陪你,我都不怕,難道你怕了?”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說了什麼,你只是在想你自己想的,我不需要你那麼大意的陪着我,算我倒黴遇上了壞蛋。”無奈的嘆息。

“你又這樣,我們就不能和平談談。”

“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是,跟我怎麼會有的談,你想的怕是傾城吧?”落顏一愣,他怎麼這樣。

“你別扯上人家,好歹人家還救了你。”

“是救了我,他那是處心積慮。”

“諾軒你夠了,你怎麼不想想自己,不要總是把錯推在別人身上,想不明白就不要見我了,還有傾城什麼樣的人,我們都不瞭解,但有一點他比你大度。凌然送他出去,我這不歡迎。”凌然愣在門口了,這又是鬧哪出。

“你還在爲他說話,難怪他允許你叫他傾城,你是中了他的毒了,而且還無可救藥…”諾軒的話凌然一聽不對勁,這是在吵架,他趕緊拉走了。

“你放手。”推開凌然。

“這事你那麼清楚你怎麼不解釋,你也是故意的。”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前面不還好好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都成我的錯了,我姐根本就不氣,只是想讓你經過這件事後有個成長,你到現在還不懂。

落顏搖了搖頭關上門,你還是長不大,你讓我如何放心,爹爹是喜歡你,可現如今我若是真的順了他的意會幸福嗎?反正爹爹也說過不會強迫我,還有爹爹近來要帶着孃親出去逛逛,我也不想那麼多了。

路過長廊看見姐姐在那兒,我讓諾軒哥找她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姐怎麼一個人在這發呆呢,爹爹孃親不在,我是男子漢要照顧好姐姐,不能讓她在這難過,大不了讓她打一頓,罵罵好了。

“姐,如此美景你就別生氣了。”我先試探一下,看她是不是生氣了。

“你那隻眼睛看見我生氣了。”我纔沒那閒功夫呢,長大了真的不好,需要面對這麼多事,也不知道孃親那時怎麼過來的,爹爹是怎麼把孃親騙到手的,我怎麼覺得這事好煩呀。

又到了深秋,他倆也不關心我,也不給我些建議,直接跑了。這霜打紅了楓葉,如此美的景色,不能和爹孃共賞,也不知道他們在外如何了?

“姐,那你爲什麼不開心呀!”

“想爹和娘了。”眼裡起了霧,大了離不開親人,就走了兩三天就思念了。

凌然看姐姐這樣,心中有些煩躁,就剩下我倆了,平時我也只能和你聊聊,你不開心了,我還怎麼說一些心裡話。

“凌然不如你陪我練會劍吧!”他愣了一下說好。

刀光劍影,周遭迴盪着兵器相交的聲音,姐明明亂了招,她有心事,再這樣下去我會誤傷她的,可姐姐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姐,你的劍術怎麼不見長進呀?”本來想讓她放鬆下,誰知道更氣了。

“誰說的。”落顏一個飛身過去,凌然回身一推,落顏竟失足搖晃。

“啊!”

凌然回身一看不對勁,後面是湖,“姐小心”伸手卻沒有抓住,眼前已沒有姐的身影,只是背後有點涼,似誰在瞪他,這種感覺讓習武多年的他覺得害怕。

“姐,你沒事吧!”還好沒掉下去,這麼冷的天,就算沒事,着涼了也不好。

“沒事,謝謝你又救了我。”傾城微微一笑示意沒事,心裡一陣竊喜,終於抱你在懷裡,嗅着你的氣息,我連手都不想放開。

“對了,你怎麼來了。”他未開口就被打斷了。

“落顏,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眼裡燃起妒火,我以爲伯伯伯母不在家,你會無聊,看來我想多了。

“你說什麼,我不懂。”她頭上冒出好多個問號,我什麼也沒做,他又氣什麼,我都不氣他了,打算讓過去的過去,好好來過。

“就算是投懷送抱也該好了。”傾城這才注意到,一看兩人的動作,緊道對不起,剛纔一瞬間的失神居然忘記了,落兒還不記得自己,自己不該這麼做。

“你不用說對不起,是我該說聲謝謝。”因爲這個你吵我,你就這樣看我。

“楊諾軒你什麼意思?”

“姐,他鬧着玩的。”這人怎麼不懂審時度勢,明明就不是他想的那樣,爲什麼不問清楚呢,諾軒哥你是吃多了辣椒,上火嗎?需要宣泄,那你也得找對對象。

“沒什麼意思,你敢做怎麼不敢承認,這還沒多久就抱上了,趕明是不是該請我喝喜酒了。”我一見到你,就如此,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拒我在門外的時候,是不是就是和他在一起?

“諾軒,你會錯意了。”

“姐,別生氣。”凌然瞬間覺得不好了,這樣下去姐姐不會原諒他的。

“我幹嘛要生氣。”她擡頭望望天,我們之間連信任都沒有嗎?

“是高興吧!你的心是掛念他的吧!”眸光看向冷月。

“凌然,送客,我家不歡迎不速之客。”諾軒你太讓我寒心了,你眼裡的我就是這樣,那我們不必再見了。

“這裡我也不想多待。”你如此想我走,我走就是了,我就當這麼多見白對你好了,反正也及不上人家救你一次。

“落兒,孃親回來了!”一進院子就看見四張不同的臉色。

“爹,娘。”落兒撲到孃親懷裡哭了起來。

這孩子怎麼哭了,這還有客人在,你這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再說誰惹我的乖女兒了,她輕拍落兒,希望能安慰她。

“沈伯伯好。”

奕風可不像沫兒想得那樣簡單,這當中絕對有事發生,他需要了解一下。

“軒兒幹嘛急着走。”

“有人不歡迎。”

“這什麼意思?”話還未出口人就不見了。

“落兒不哭,來,孃親看看又漂亮沒有。”傻沫兒還以爲落兒是想他們想的了。

“娘。”伸手擦下淚。

“伯父伯母好,冷月這失禮了。”

“你是落兒的朋友吧!”奕風問了一句,怕是今天的事和他也有牽連,女兒何時認識這個人,他今天怎麼會在這?

“是。”沫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爹孃你們都快把我當空氣了。”凌然小聲抱怨。

“好了,別鬧了,過來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拉着沫兒去了別院。

原來我在你心裡如此不堪,我以爲你會很疼我,可你連信都不信我,你說的不負我是騙我的吧!眼眶就那般溼潤了。

“凌兒說說這怎麼回事?”

“就是姐與我比劍……”沒一會前因後果都解釋清楚了,他也知道了落兒的委屈,青梅竹馬又如何,我的女兒不是讓你來欺負的。

傻沫兒還是一臉茫然,不知道有什麼好吵,不過她想落幕的紙鳶,不過是以它的離開挑起生命中另一個無比荒涼的隱喻,這場愛恨糾紛最後有怎樣的結局?

落兒如果你的岸是海,那麼我就是你海里的水,永遠陪着你。

“落兒,別傷心了,你看。”手在落顏眼前一伸,竟有無數只蝴蝶飛舞。

“這個是魔術嗎?傾城。”

“不是,你以後會懂得。”落兒我該怎麼告訴你我們纔是一對,忘字決該怎麼解。

“傾城你救了我兩次,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你,諾軒的話你別太在意,他只是太緊張我了。”

“你不用解釋,他沒有出言傷我,這裡難過的是你。”

“你愛他嗎?”卻聽不到迴應,只有沉默。

“是我失禮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你不要想那麼多,開心最重要。”他有些逃離,他怕她會開口說愛。

落兒看着他一陣好笑,本來想問問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誰知他這麼着急走。

還記得多年前的諾言,前世的諾言在你的今生要好好實現。流金歲月裡只因有你才那麼開心,如果時光許我回頭,我一定不讓你離開我一分一秒。我會握緊我們之間的線,等你回過頭愛上我。

“凌然,你姐在不?”

“軒兒,不是伯父說你,若是愛了就該相信她,我今天把話放這,我逍遙王的女兒不是非你不嫁,你只是衆多人中的一個。”

“我知道伯父。”落兒若是被指親必是王孫貴族,他有什麼佔優勢。

“去吧,落兒在別院。”

諾軒沒有那日的怒火,今日是來道歉的。

“落兒還在生氣麼?”拿一個蘭花簪子插入她的發裡。

“沒有,這還是還你吧!”她取了下來。

“落兒你這分明還在生氣。”

“你讓我一個人靜靜,我還是不明白那麼小的事都沒有你的信任,我還能信你什麼?”

“我給你時間,但不要不理我好嗎?”

“好,請回吧!”他還想說什麼但看到落兒那樣堅持他只好離開了。

落顏看着離去的背影,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嘆息,你叫我如何去想着你,念着你。諾軒剛走不久就又有人尋上門了。

“落兒,我帶你去玩吧!”

“傾城,你一天一來我家門檻都被你踩破了。”

“有嗎?”

“有。”我都覺得這快成你家了,不過你說的也對,這一邊就我們一家姓沈,而且門還好找,早知道就不告訴你我的名諱。不過這樣對待恩人真的好嗎?

他一想也是,自從認識以後,這一個月內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帶着落兒出去玩,不過像他這麼閒的人。以前,只需管幾場雪別的什麼也不用幹,現在時間更多了,王母這一陣也在忙,顧不上他,雖說快入冬了,在人間也是可以降雪的,根本不用忙碌。

“那你是去還是不去?”

“去啊,現在我們是知己,我怎麼好拒絕。”

“那走吧!”他牽着落兒的手,和多年前一樣,自然。落兒彷彿是習慣了,也沒有拒絕。

“落兒,這可是斷橋,你想不想看雪?”

“你就騙我吧!就算天涼,這雪也不是說下就下的。”

“閉上眼睛。”

落顏有些半信半疑的閉上眼睛,卻察覺臉頰一涼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傻丫頭還以爲是雪落在臉上了,其實那是一個吻。

“我好像覺得雪落在臉上了,我可以睜開眼睛嗎?”

雪神微微一愣,“可以。”伸手一甩,滿天的雪飛舞起來,卻又不似真的,不過起風了。這個小心翼翼的吻能否吻醒她的記憶,伸手變幻出披風拿在手裡。

落顏緩緩睜開眼睛,“哇,好漂亮。”傾城爲她披上披風,“起風了,小心着涼。”

落顏淺淺一笑,“傾城你好像會魔法,每次都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你開心就好。”伸手把她攬在懷裡。落顏一驚,“傾城,你…”話未說完聽來一句,你拒絕了我原來是爲了陪他,你就這般在意他。她順着音望去,只見已沒有那人,只是穿梭的人裡有一個背影像諾軒。

傾城看着落顏有些走神開口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想帶你飛一圈。”然後飛了起來,越過斷橋飛得好遠好高,落兒伸手可以觸上天空的雲,天空好空。

“怎麼樣?”看着懷裡的人兒想的入神。

“挺棒的。”

“那你在想什麼?”

“你會不會把我扔下去。”

“不會,永遠不會的。”抱着她翻身一圈,用行動告訴她我不會,爲了你我連生命都可以不要,只要你開心,怎麼我都願接受。

諾軒剛纔是你嗎?爲什麼你的語氣那般受傷,你曾說要讓我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可是如今的你這般不信我,我如何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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