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紫玉蝶親故的打賞~摸摸大!(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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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敏妃母女的沒事找事,鈕祜祿氏頭疼不已,這府上的瑣事雖然歸伊嬈身邊的人管,但大面上還是伊嬈在管,伊嬈雖然頂着傻子的名號,但王府裡一切都井井有條,伊嬈賞罰分明,別說下人們沒有意見,就是有以胤祥對伊嬈的獨寵勁兒也得憋着,把意見都咽回肚子裡去,她一個側福晉,哪裡能接受管家重任。
鈕祜祿氏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趕緊謝絕珊琪的好意,她年幼且見識短,壓不住場子,可沒法管理這偌大的王府。
珊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鈕祜祿氏,她費心費力的爲其爭取來的福利,怎麼能推了呢?
伊嬈不吭聲,站在一旁看鈕祜祿氏和珊琪推讓來推讓去,珊琪言語上對伊嬈多有不敬,當着全府下人的面一口一個傻子的喊伊嬈,聽得下面站着的下人們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他們這位女主子是說話結巴反應不靈敏,但和傻還真掛不上鉤。
珊琪見鈕祜祿氏拒不接受她的好意,不由生起氣來,乾脆把十幾本賬本一把抱起全往鈕祜祿氏身上扔去,鈕祜祿氏下意識的伸手去接,結果由於力道不足竟然承受不住十幾本賬本的重量,她往後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倒。
珊琪見狀,嘟着嘴去攙扶她,就在這時候胤祥回來了。
看到胤祥回來,珊琪放開鈕祜祿氏跑了過去,一臉欣喜的開口道“哥,今天進宮,伊嬈竟然主動說她腦袋笨,能力不足,要把管家權讓給小嫂子,我現在正在召集全府的人來辦此事呢。”
什麼叫空口白牙睜眼說瞎話,這就是。
胤祥下意識的擡頭去瞧伊嬈,伊嬈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嘴角微微抽搐,這時候鈕祜祿氏也趕緊迎了上來,唯恐胤祥誤會,她慌忙解釋道“婢妾年幼,怎能擔此重任,多謝福晉厚愛了。”
珊琪瞪了鈕祜祿氏一眼,暗道爛泥扶不上牆,她都如此爭取了,配合一下會死啊!
鈕祜祿氏回一一個抱歉的苦笑,她又不是胤祥的親妹紙,仗着有血緣關係可以肆意瞎胡鬧,萬一真惹怒胤祥了把她送莊子上去,她哭都沒地兒哭。
胤祥皺了皺眉頭,緩步來到了衆人跟前,環視一圈,見衆人都低着頭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於是沉聲道“都散了,該幹啥幹啥去。”
胤祥的臉都黑成鍋底了,衆人齊聲應是,趕緊溜之大吉。
珊琪卻是大急,不依不饒的扯着胤祥的袖子不放“哥,你這是做什麼?明明是伊嬈自己開口的。”
胤祥深深的看了珊琪一眼,瞳孔黝黑,深不見底,所有的情緒彷彿都掩藏在其中,珊琪禁不住打了個冷顫,自動放開了胤祥的袖子。
“我說兩點。”胤祥一向溫潤的嗓音因爲憤怒失了溫度,冷冷的像是包裹了一層寒霜“一,伊嬈是你大嫂,不管是私底下還是當着衆人的面,你必須喊她大嫂,更不許說她傻什麼的,不然的話,被我聽到一次便罰你一次。”
珊琪不甘心,叫了起來“憑什麼?她哪裡配當我的大嫂了?而且她本來就傻。”
“你再說一次。”胤祥沉着臉往前逼近了一步,聲音外層的寒霜轉變爲千年寒冰,連站在其身邊的伊嬈都覺得周身的溫度驟降了十度。
珊琪何曾見過這樣的胤祥,她嚇得往後退了幾步,貝齒下意識的緊咬嘴脣,臉上滿是懼怕之意。
“二,你要認清你的身份,你是公主不假,是我的妹妹不假,但你已經嫁人,你是忽兒烈郡王府的人,依你的身份經常來這裡吵鬧,不合適,懂嗎?從來就沒有出嫁的小姑子插手哥哥府裡事情的道理,你逾越了。”
“我也是爲了你好。”珊琪咬緊嘴脣,不甘心的狡辯道“我是擔心你被這個女人給騙了,你看……”
“住嘴!”胤祥粗暴的打斷了珊琪的話,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手臂微微顫抖,他廢了好大勁才忍住沒動手教訓她“我剛纔說了什麼?要你叫她大嫂!你現在給我出去,不改口就別再踏入大門一步!”
胤祥凌厲的表情冰冷的聲音嚇得珊琪眼淚直掉,爲了那個女人,爲了一個傻子,胤祥竟然這樣對她。
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更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珊琪擡手抹了把眼淚,吼道“你是我哥,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你可曾把我當成你哥?伊嬈是我的福晉,她的臉面就代表我的臉面,你作踐她就是作踐我,你想想她以往是怎麼對她的?你做到身爲妹妹應盡的恭敬和本分了嗎?”
“你不是小孩子了,還想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你拍着胸口問問,你所做的可對得起我這個大哥?”
胤祥的質問讓珊琪啞口無言?她是從什麼時候討厭伊嬈的?很小的時候吧,那時候敏妃偶爾會念叨伊嬈兩句,她受敏妃的影響,一開始便對伊嬈沒什麼好印象。
後來又見胤祥寵伊嬈更甚過寵她,再加上伊嬈那張特拉仇恨值的臉,羨慕嫉妒恨各種情緒交織之下,她就是對伊嬈恨之入骨了。
摸着良心捫心自問,伊嬈還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不過這些珊琪可不會承認,她哭着狠狠推了胤祥一把,丟下一句誰稀罕來,便傷心欲絕的跑掉了。
看珊琪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伊嬈開口道“爺,去瞧瞧吧,別出事了。”
“不用,讓她自己反省反省。”胤祥的心情極差,丟下這一句話便進屋子躺着了,有這樣不懂事的妹妹,天天瞎胡鬧,腦仁疼。
伊嬈看了眼鈕祜祿氏,然後去前院找金光,讓他派人跟着珊琪,別出事了。
伊嬈那一眼看得鈕祜祿氏心裡怕怕,她冤枉,這事還真不是她攛掇的,完全是敏妃母女的自我發揮,不管她什麼事啊!
覺得有必要和伊嬈解釋清楚這一點,所以鈕祜祿氏一直站在正院等伊嬈回來。
胤祥在牀上躺了兩分鐘,越想越心煩,他摸摸光亮的腦門,最終又起身打算出去喝酒,踏出房門瞧見鈕祜祿氏還沒走,於是張嘴訓斥道“還傻站着幹什麼?以後沒事離珊琪遠點,別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和珊琪說,她人單純,最經不得挑撥。”
看在鈕祜祿氏上輩子是他小四嫂的份上,她說話已經留了餘地,沒有劈頭蓋臉的一通罵。
鈕祜祿氏漲紅了臉,最壞的情況出現了,胤祥誤會她了!“爺,您聽婢妾解釋,不是這樣的……”
“你不必解釋,回後院待着去,禁足三個月。”胤祥丟下這句話便擡腳往門口而去,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施捨給鈕祜祿氏。
“爺,爺,您聽婢妾解釋……”鈕祜祿氏追了上去,剛好碰見了往回而走的伊嬈,胤祥丟下一句找四哥喝酒去便走了,伊嬈哦了一聲,擡手攔住了還要繼續追胤祥的鈕祜祿氏“這是幹啥?”
鈕祜祿氏紅了眼眶,哀求道“福晉,關於珊琪公主今天的事,婢妾之前並不知情,不是婢妾攛掇的,爺他誤會婢妾了,爺他要罰婢妾禁足三個月。”說道最後鈕祜祿氏掛了哭腔,能不哭嘛,自從進了胤祥後院,她就沒一件事順過,胤祥不理,她算是守活寡蹲監獄,她穿越難道就是爲了受苦嗎?真要這樣還不如一頭撞死,說不定還有機會回現代呢。
伊嬈一直在冷眼旁觀發生的種種,見鈕祜祿氏的表情不似作僞,她柔聲道“你放心,我會給爺說,他今天,心情不好,你別放心上。”
鈕祜祿氏和珊琪精心準備了驚鴻舞,哪能禁足呢。
打發鈕祜祿氏下去,伊嬈回屋子逗弄龍鳳胎,真是熱鬧的一天。
胤祥心裡苦悶,喝的酩酊大醉,被胤禛送了回來,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起來腦袋像是炸裂了一般的疼,這種狀態肯定沒法上早朝,胤祥又請了假,在府裡休息了一天。
就這一天的功夫,珊琪又進宮向敏妃告狀,把胤祥的惡劣態度和威脅話語一字不落的全告訴給了敏妃,敏妃又是生氣又是心痛,兩個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自己人跟自己人吵鬧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敏妃最後又把過錯推到了伊嬈身上,伊嬈這人從小就討厭,若是當初康熙指婚選的不是伊嬈,那現在也就沒這麼多事了!
敏妃又病了,召伊嬈進宮侍疾。
伊嬈放佛已經看到了爭端又起鬧的不可開交的場景,知道敏妃這病是裝的,她也想裝病逃避所謂的侍疾。不過敏妃派的人都過來了,她不能說病就病,吩咐完府中諸事,伊嬈坐上馬車進了宮。
剛進了啓祥宮,敏妃便給了她一個下馬威,讓她去小廚房熬藥,親自燒火親自煮藥,宮女不準幫忙。
這差事對伊嬈來說完全不是事,她甚至還樂意之極,敏妃不待見她,她又何嘗想看見敏妃母女那幾張討人厭的臉。
顛顛的走到小廚房,伊嬈洗乾淨藥罐和藥材,又取出火摺子點火,坐在小馬紮上,手抓一把蒲扇,伊嬈扇的起勁兒,沒用多長時間便把藥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