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馨憬親故的打賞~摸摸大!(づ ̄3 ̄)づ?~
今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晚上纔回來碼字,更的晚了,抱歉哈!
伊嬈嫁給胤祥這麼久,珊琪這是第一次和伊嬈統一戰線對付共同的敵人,伊嬈的身份壓不住年念兒,但珊琪可以,身爲皇家公主,一個側福晉在她眼中算什麼?
她一直都看不上年念兒,論才華比不過鈕祜祿氏,論美貌比不過伊嬈,論家世……不,她從不和別人比家世,因爲別的人都比不過她,在她眼中不管是伊嬈、鈕祜祿氏還是年念兒,身份都一樣,都不如她尊貴。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這次若不是鈕祜祿氏拒絕,這事兒年念兒怎麼也攙和不進來,她剛纔差點被嚇死,如今伊嬈揪住了年念兒,她自然要站出來幫忙,她打定主意了,這事就算不是年念兒乾的,也一定要安到年念兒的頭上,反正她擔不起這個責任,必須得拉人出來當炮灰。
年念兒面無血色,啞然無聲,身子搖搖欲墜,連一向和伊嬈不對付的珊琪都在幫伊嬈,她這次真的要玩完了。
和珊琪比起來,她真的不算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還梗着脖子質問大嫂嗎,難不成你真給大哥下了椿藥?”珊琪睜大了眼睛,扭頭去瞧伊嬈“大嫂,咱們把太醫喊過來,讓他們驗驗茶碗中的殘液,咱們把證據拿出來,年念兒就沒法狡辯,只能乖乖認罪了、”
伊嬈也正有此意,她剛纔那話是故意刺激年念兒,那麼多雙眼睛盯着,她必須得維護她純善的形象,不能讓康熙和太后察覺到異樣。
珊琪的提議讓年念兒腦袋發昏,她暗自懊惱,早知道就應該打碎了那茶碗,現在竟成了她有罪的證據,光吞包着椿藥的紙張有什麼用?消滅證據不徹底留下蛛絲馬跡,慘痛的教訓!
年念兒腦袋發昏,身子軟弱無力,隨時都能夠倒下去,可是若她真的倒下去了,那就等於不打自招了,年念兒萬分悔恨,早知道不貪心了,這報應來的太猛烈,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了。
珊琪命人去請太醫,這邊花花帶人氣勢洶洶的闖進了年念兒的小院,花花只奔正房而去,進屋便翻箱倒櫃,查看各種隱秘能藏東西的角落。
年念兒身爲側福晉,但嫁妝只有十二擡,且是放在耳房,正屋放着的只是她的日常用品,花花尋錯了地方。
祝嬤嬤是知道椿藥這事兒的,見花花來者不善,她沒有去攔花花,而是進了裝有嫁妝的耳房,手腳迅捷的打開箱子把椿藥藏在了身上,準備等花花走後徹底銷燬。
不得不說,請一個練家子還是很有用的,比如說遇到這種危機的時刻,若是換做其他深宅婦人說不定早就懵了,但祝嬤嬤就能搶在花花前頭藏好證據,於千鈞一髮之刻救年念兒的小命。
待給花花傳話的小丫鬟匆匆趕到十三郡王府把話帶到時,花花衝進耳房,卻什麼都沒找出來。
花花愣了,伊嬈這次判斷失誤了?
她一個奴婢大張旗鼓的搜側福晉的院落,若年念兒是清白的,她少不得要受皮肉之苦了。
花花一籌莫展,躊躇了幾分鐘,正打算要兩手空空的去回伊嬈話,這時一個小丫鬟走上前,向她稟告說“花花姐,我剛纔瞧見她進過耳房。”
花花雖然沒說要搜什麼,但大家都知道她要找東西,如今東西沒找到,恰好目睹這一幕的小丫鬟自然要上前邀功。
這小丫鬟是年念兒院裡負責灑掃的三等丫鬟,名爲環兒,她是伊嬈分配過來的,並非年念兒的心腹,平日裡沒少受年念兒的冷眼,此時見年念兒可能要出事,她自然要表明態度。
花花聞言眼睛一亮,投給環兒一個讚許的眼神,並拍拍她的肩膀,道“還是你機靈,待辦完這事兒,少不了你的好處。”
環兒大喜,忙向花花道謝。
花花擺手,示意她退到一旁去,而後神情凝重的打量一番祝嬤嬤,開口道“祝嬤嬤,你剛纔進了耳房?”
祝嬤嬤耳力過人,把環兒和花花的對話全聽在耳裡,心裡罵了兩句,她點頭道“進過。”
“那可曾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
“這話可就可笑了,那耳房放的是年主子的嫁妝,什麼叫不該拿的東西?莫非你懷疑年主子藏着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藏沒藏我可不知道,我一個丫鬟,是聽命福晉行事的,祝嬤嬤,福晉讓我搜年側福晉的院子,尋找某樣東西,如今東西沒找到,你卻是進過耳房,不介意我搜身吧?”花花冷冷道。
“當然介意,你雖然是福晉身邊的人,但我也是年主子身邊有頭有臉的,大家都是下人,難不成你比我高了一等?”
花花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道“擔不起,可這命令是福晉吩咐的,你去和福晉講去。”花花說着揮手,立馬有四個粗壯的婆子上前待命,花花擠出一個假笑,道“得罪了。”然後便示意那四個婆子去搜祝嬤嬤的身。
祝嬤嬤剛纔匆忙之間把幾包椿藥放入了懷中,根本沒來得及轉移,見四個婆子凶神惡煞的朝着自己撲來,祝嬤嬤暗恨,擱從前別說四個婆子,就是十四個她也沒放在眼中,現在待在這王府後院縮手縮腳,竟不能動用武功,怎一個憋屈了得!
不能動用武功,祝嬤嬤只能使用蠻力衝撞,於是她和四個婆子交纏在一起,呵斥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場面胡亂不堪。
眼看着不能脫身,祝嬤嬤靈機一動,迅速的把椿藥從懷中掏出,然後塞進了一個臉上長黑痣的婆子懷中,身爲一個女俠,這點小事她做起來神不知鬼不覺,不僅旁人沒看到,連那個婆子都沒發覺。
椿藥被轉移,祝嬤嬤暗自舒了口氣,裝着力竭的模樣漸漸停止了反抗,於是四個婆子把她押到屋子裡,對她進行全身檢查,結果可想而知,她們什麼都沒搜出來。
花花懵了,這是咋回事?
祝嬤嬤佔了上風,對花花冷嘲熱諷,花花聽的心頭怨恨生,寒聲道“把她帶走,交給福晉處置!”
這其中一定有鬼,她發現不了,伊嬈肯定能知道!
“哼,花花,你好大的威風!說綁人就綁人,你這也是遵了福晉的命令?”祝嬤嬤掙扎反抗。
“是,所以你乖乖的跟着我走吧。”花花看了一眼祝嬤嬤,眉頭緊皺,這萬一真的錯怪了年念兒,那事情就大了,年念兒身後的年羹堯畢竟是二品大員,伊嬈得給對方一個合理的解釋。
無功而返,花花憂心忡忡,命婆子把祝嬤嬤押上馬車,她帶着衆人往忽兒烈郡王府而去,待到了目的地,她命人押着祝嬤嬤在外面候着,她則是進去把情況向伊嬈稟明。
“不可能,押上來。”伊嬈臉色劇變,她相信小白龍的判斷,這裡面一定有鬼!
年念兒一直在昏與不昏中掙扎,飽受煎熬,見花花行色匆匆的進來,更是眼前一陣陣發黑,可惜她預想中的場景都沒有上演,伊嬈竟變了臉色,年念兒一愣,心頭不由生出了幾分希望,難不成花花什麼都沒有找到?
想到這裡,年念兒扭頭朝門口望去,見祝嬤嬤被四個五大三粗的婆子押上來,她頓時掙扎着從地上趴起來,朝着祝嬤嬤撲過來。
主僕相見,眉來眼去,透過眼神傳達信息。
得知花花真的沒發現什麼,年念兒狂喜,她身上的頹勢一掃而光,雙眸射出驚人的神采,她猛的轉過頭去質問伊嬈,語氣強硬“福晉,祝嬤嬤犯了什麼錯?您爲何要這樣押着她?福晉好大的威風,今日是準備徹底把婢妾和祝嬤嬤踩到腳底下去嗎?!”
伊嬈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道“你狂什麼?”
年念兒愣了下,這兆佳伊嬈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都沒搜出東西來還這麼氣定神閒,憑的是什麼?
就在這時太醫終於趕了來,還是剛纔那幾位,他們回到太醫院屁股還沒坐熱又被請了回來。
伊嬈讓太醫們去剛纔的客房檢查茶碗中的殘液,她則是盯着年念兒和祝嬤嬤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又一遍。腦中和小白龍進行着對話,焦急問道“怎麼辦怎麼辦?竟然沒搜出椿藥,這不科學!”
“稍安勿躁,我正在尋找原因。”小白龍把神識外放,動用法力去感知祝嬤嬤的內心波動。
年念兒不知伊嬈和小白龍的動作,她此時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如同針扎,正常人被這樣盯着還會不自在,更何況她和祝嬤嬤本就心虛。
年念兒強裝鎮定的開口道“福晉,您不是命人去搜婢妾的院子嗎?搜出東西了嗎?若是搜了出來,那婢妾甘願認罪,若是沒搜出來,且還把婢妾身邊的祝嬤嬤這樣押了過來,那婢妾今日斗膽,要向福晉討要一個說法。”
“什麼說法?”伊嬈嗤笑“得意什麼?太醫們,自有說法。”
“不管太醫們是什麼說法,但福晉您沒在婢妾院子裡搜出東西,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難不成福晉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非要把罪名按到婢妾頭上?”年念兒腰桿直了起來,底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