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日的整頓,軍港內部浮動的氣氛被狠狠的壓制住了,清宴與尹根覺羅氏走在了軍港的迴廊裡,瞧着奴才們一個個都很規矩了。
“小乖,胤褆和胤禛處理的很好呢,京城那邊也送來了消息,把那些有過錯的宗室子嗣們押解回京。”尹根覺羅氏覺得心情很好,沒了那些挑刺兒的人,臉上的笑容更多了。
在迴廊的盡頭,有一個雙十年華的女眷,滿臉凝視着迴廊,清宴看了一眼,有些奇怪了。
“大嫂,那人到底是誰?”清宴小聲詢問道。
“嗯?!”尹根覺羅氏順着清宴的眼神望去,發現了迴廊的勁頭,站的女人,此人的雙眸有些微紅,彷彿在等待二人過去呢,“應該是宗室的福晉吧。”
尹根覺羅氏略有同情,這些宗室的嫡妻們,本就不受寵愛,丈夫只有在有事兒的情況下,纔會踏入她們的院落的。
“奴婢給兩位福晉請安!”女人規矩的跪在了青石磚上,恭敬的行禮道,“福晉,奴婢懇求您,不要把爺押解回京!”
女人清楚,丈夫乃是府邸的庶子,若是被押解回京了,府邸根本不會管他的是活的,一家子既要這麼沒落下去了。
“你是.....科森伊的福晉?”尹根覺羅氏覺得此人有些眼熟,發現此人應該是與尹根覺羅氏相熟之人。
“是的,尹根覺羅姐姐,多年不見了!”科森伊福晉苦笑起來,“奴婢明白,爺是做錯了事情,不過,那些都是被挑唆的,前段時間,索相派人過來了,所以,爺是一時糊塗的!”
“你啊,在了軍港內,怎麼沒來找我?”尹根覺羅氏上前拽起了她,好奇的問道。
“福晉的事情很多,奴婢不希望給您惹麻煩,所以,就沒有過去!”科森伊的福晉說道,“尹根覺羅氏姐姐,這次您就幫幫我吧。”
“大嫂,這位是.....”清宴打量着科森伊福晉,她記得胤禛說過,科森伊是個迷糊的,被人一條所,就直接參與進去了,他是個膽小的,不光沒有參與收受那些賄賂,更沒去尹根覺羅氏的院落裡面折騰。
尹根覺羅氏看了清宴一眼,若是能幫襯自己的小閨蜜,感覺也是不錯的。
“西塔拉氏,是我從小的閨蜜。”尹根覺羅氏給清宴介紹道,“這個是清宴,四爺的福晉。”
西塔拉氏聽了清宴不少的事情,首次見到了真人,她不僅覺得好奇,微微發愣了一會,才趕緊屈膝行禮。
“奴婢給四福晉行禮!”科森伊福晉恭敬的行了雙安禮。
“快快起磕,你與大嫂是閨蜜,也算是我的!”清宴發現西塔拉氏的性子好爽,說話井井有條的,二人應該可以成爲閨蜜的!
尹根覺羅氏嘴角微微勾起:“好了,你們兩個別在這裡說話了,去不遠處的涼亭坐下說話吧。”
清宴點點頭,三個女人直接往涼亭的位置走去。
在涼亭內,三個女人落座了,奴婢們送上來了一些溫水和下午茶,尹根覺羅氏和清宴有喜後,隨時準備了一些糕點的。
“兩位福晉,奴婢聽了您們有喜的消息,還未恭喜您們的!”西塔拉氏臉上帶笑的說道。
“這麼多年,你有孩子了嗎?”尹根覺羅問道。
“嗯,是兩個兒子,這次跟着奴婢一起過來的,您知道,我是庶女,所以,被指給了爺,在府邸內,大夫人安排了很多的侍妾,自從爺出來獨自生活後,那些侍妾們都被髮賣了,我們除了逢年過節,極少會去府邸的!”西塔拉氏恭敬的回道:“本來不是爺來當兵的,嫡福晉的嫡幼子惹出了麻煩,嫡福晉不希望兒子會來這麼遠的地方,就讓爺過來了!”
清宴聽着西塔拉氏的話,有些感慨起來,庶女搭配庶子,婚後的日子就要自己來過了,小夫妻的感情大概很好吧。
“弟妹,科森伊應該是被挑唆的。”尹根覺羅氏也清楚科森伊的性子,自從進了軍營後,從來沒有違反過規定,都會按照胤褆和胤禛的要求來做的。
“嗯,不過,要受到軍港內最重的懲罰,你確定科森伊能夠適應嗎?”清宴看了一眼說道。
西塔拉氏驚訝的看着清宴,居然能說出這話,難道,四爺會與清宴說這些事兒嗎?
“可以,爺只要不被押解回京,什麼樣的懲罰都能適應的!”西塔拉氏趕緊保證道。
尹根覺羅氏與清宴對視一眼,心裡浮現了感慨,西塔拉氏爲了科森伊也是拼了。
“我和清宴會與爺們說的,你讓科森伊做好被懲戒的準備!”尹根覺羅氏也做了保證。
“謝兩位福晉,若是有用到奴婢的,可以與我說的!”西塔拉氏趕緊站起來說道。
尹根覺羅氏抿嘴一笑,讓奴婢把人送回去了,清宴坐在一旁,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蜂蜜水。
“大嫂,您爲何要幫她?”清宴納悶了,若不是尹根覺羅氏的求情眼神,她就不會妥協了。
胤禛給了清宴一份名單,上面是可以不用押解回京的人名單,科森伊就是其中之一了。
“小乖,西塔拉氏和我一見如故的,說話很投機,在選秀前,我就知道,我們二人的命運不會一樣了,西塔拉氏希望她能進宮,她卻悄悄的利用一次宴會的機會,球了尹根覺羅氏,希望把她指婚給一個普通的人就好了!”尹根覺羅氏說道。
清宴笑了,那是西塔拉氏的選擇,但是,面對孃家的冷漠和婆家的不管,他們二人只能默默的支撐自己的府邸的。
“大嫂,這次饒恕了科森伊,就把他調到大哥的手下吧,此人不適合出征的!”清宴記起了胤禛所說,一定要把那些人都給清理乾淨的。
話音落下,尹根覺羅氏愣了,準備調派到胤褆的名下?
“是四四的想法,那人是個憨厚的,若是大哥能用好了,絕對會是一張好牌的!”清宴直接與胤禛說道。
尹根覺羅氏也明白,她只是奇怪爲何胤禛放過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