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裡,陽光明媚,別院內微風習習,讓人感到非常的舒服。
胤禛直接把費揚古留下了,讓他與覺羅氏一起在這邊度假。
清宴的臉上掛着笑容,帶着女婢們照顧父母和胤禛、孩子們。
“小乖,這個布丁做的不錯!”胤禛吃了一個牛奶布丁,發現味道沒有那麼甜膩了。
噗嗤!
清宴直接樂呵起來,胤禛的嘴巴果然夠叼,這些布丁都是她用空間裡面出產的布丁粉做的,拿到了外面來,就說是從外面買的而已。
“喜歡就多吃些,額娘,阿琿們什麼時候回來?”清宴發現兩個哥哥都不在,他們可是自己廚藝的忠實吃客。
“應該是這兩日,我們在府邸留下了奴才,讓他們會來,就直接過來!”覺羅氏直接說道。
他們也是來避難的,在府邸的話,肯定會有很多人上門,希望覺羅氏能勸說清宴,讓胤禛納妾的。
別的皇子府邸,是有幾個妾侍的,胤褆自從去了軍港後,就一直和嫡福晉相處,覺得嫡福晉也是很可愛的。
所以,他幾年都沒有進了侍妾的房門,侍妾門用盡了辦法,有幾人把手腳伸向了多西琿,被尹根覺羅氏給抓到了,從那時起,胤褆認爲有了侍妾,自己的嫡子反而不安全了。
“小乖,咱們府邸不進人,那些人在外面蹦躂的越是歡實,等到指婚時,這些人家裡的秀女都會比較慘的。”胤禛不厚道的說道。
這些秀女門會聽從家裡的安排,跟着出來串門,本身就是違反了宮規的,待選秀女基本按照規矩,都是屬於康熙的,到皇子的府邸串門算是什麼?
“四四,那些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清宴感慨道,“那些人沒想過皇阿瑪會如何想嗎?”
“如今,萬歲爺基本不選擇家庭背景好的秀女了,就算是挑選,爺只是幾個而已,這些人進宮,不見得能見到萬歲爺!”費揚古直接說道。
其實,費揚古的內心明白,如果,有人算計了胤禛,萬歲爺那邊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
“阿瑪,今年的大家族待選秀女多嗎?”清宴想起,兩個哥哥的事情,要不要給他們娶兩個嫂子呢?
“你說兩個哥哥嗎?萬歲爺已經指婚了,現在要等待着選秀!”費揚古直接說道。
他們本來想要給兩個人訂婚,萬歲爺直接把這份責任給攬了過去,說是要幫着胤禛和清宴,挑選兩個合心意的嫂子。
呃呃呃!
清宴尷尬了,兩個哥哥的嫡妻要是選秀出身,在家裡的地位如何來區分?
“阿瑪,這樣真的好嗎?”清宴愕然了,不能讓兩個人都是招秀女吧。
“按理說,萬歲爺那邊會着重看長子的嫡妻,塞託呵鄂碩明白的。”費揚古無奈道,他們不能挑選,希望找的人都是一些好溝通的吧。
胤禛聽着清宴的問題,臉上一直掛着笑意,那兩個秀女一直是康熙看好的。
“應該會與你的關係很好的!”胤禛安撫道。
上輩子,那兩個人可是與清宴的關係極好,三人算計不錯的。
她們三人這輩子能夠成爲一家子,算是一種與緣分吧。
“阿瑪,你們不清楚,人選是誰嗎?”清宴好奇道。
“不知道!”費揚古斬釘截鐵的說道。
覺羅氏看着女兒好奇的樣子,剛要開口說,就被費揚古制止了,到目前爲止,康熙並沒有給實話,若是說了,中途又變,就是給人家女孩子難看了。
“阿瑪,你若是知道,就和我說唄,人家想先看難看,是不是能合得來呢!”清宴撒嬌道。
“小乖,宮內的規矩,你不懂嗎?”費揚古在胤禛的面前,是有底線的寵愛清宴的。
覺羅氏愕然的看了費揚古一眼,若是換做平日裡,費揚古肯定會滿足女兒的願望。
“岳父,我去書房看看摺子,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個時辰了!”胤禛發現費揚是在迴避他,直接說了一句,讓清宴滿足好奇心。
清宴送走了胤禛後,趕緊瞪大杏眸,等待着費揚古的回答的。
“阿瑪,爲何不在四四的面前說呢?”清宴好奇起來。
她就算是反應遲鈍,看着費揚古在胤禛面前與背後的神色,明白費揚古是有顧慮的。
“當然了,四爺是皇子,你在他的面前不用狠規矩,我們就比必須規矩了,否則,他也會有自己的考慮的!”費揚古如此做,是爲了女兒能夠繼續受寵。
若是他們越了規矩,胤禛就算是爲了平衡後院,有會寵愛別的女人的。
清宴心裡很感動,費揚古爲了她好,居然連這點都想到了。
“我們不能給你一個強大的靠山,只能讓你儘量沒有後顧之憂了!”費揚古感慨道。
在康熙的面前,無論是什麼靠山,都顯得非常的渺小,只有認清現實的皇子岳家,才能得到信任的。
多年來,費揚古是一心想要做一箇中間的力量,被指派到胤禛的陣營來,費揚古也能明白了,康熙準備重新選擇了繼承人。
當年,在太皇太后的壓迫下,才選擇了太子的,如今,康熙已經成了帝王,帝位穩固,太子這個儲君就成了他的眼中釘了。
“皇阿瑪,是不是準備動東邊的哪個?”清宴聽了兩個嫂子的人選,心裡差異了,這兩個人可是皇子嫡福晉的人選,如今,都變成了她的嫂子了。
費揚古點點頭,清宴是一個小心的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所以,咱們家必須小心謹慎,這樣的大家族,纔是會被猜忌的,烏拉那拉家族不能裝平庸,只能衷心帝王!”費揚古直接說道。
清宴聽了費揚古的話,心裡總算是有底兒了,清楚自己該如何去做了。
“八福晉看着不是個安分的,怎麼就挑選了這麼一個?”覺羅氏暗示清宴,別多管八福晉的事兒。
“好了,你不用多想了,覺羅氏的好壞,和咱們無關了!”費揚古用哪些股份,做了最好的安排。
“呵呵,妯娌之間,有幾個是安分的?”清宴冷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