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店主紛紛在小乖面前哭窮,有一人還說,自己不過是打工的,背後也是有靠山的。
胤禛冷冷的看着對方,那人不過是董鄂氏的爪牙,在今日,準備利用董鄂氏的關係微他自己謀求福利。
“呵呵,背後有人?!”清宴嗤笑一聲,“既然你不是最後的掌櫃,把你的主家叫來,怎麼也要又一個能夠說話的。”
清宴的話戳了人家的肺管子,那人的臉色立馬黑了,沒想到,這位格格是個膽子大的,居然要求見到主家。
“格格,勸您不要把話說到太滿!”那人想起,董鄂氏的嫡女是三阿哥嫡福晉,算是清宴的嫂子。
平常人家妯娌之間的關係是最難相處的,一般都是做弟妹之人讓步的。
“太滿?!”胤禛看着店主,此人一臉的奴才像,仗着董鄂氏就狐假虎威起來。
清宴暗暗的拽拽胤禛的袖子,讓他不要多說話。
“劉掌櫃,你也算是與悅來客棧的相鄰多年,我們還未見過能夠不講理的主家。”清宴繃着小臉,臉色很難看的。
此刻,劉掌櫃才明白,他是真的被人給誤導了,這位格格絕非善類。
“你報了一千兩百兩白銀,這銀子都能把你的店鋪盤下來了。”她雙眼冰冷的瞧着店主,心腸也不能太狠的。
劉掌櫃急得滿頭大汗,董鄂家族的小少爺,準備要一千兩的孝敬,他這小店鋪也不過是幾百兩的損失。
在場的人紛紛收起了小心思,清宴年紀小,卻一點都不好糊弄,她早已經打聽好了外面的行情,纔過來談判的。
“咱們好說!”劉掌櫃的態度軟下來了,店鋪算是他們一家的生存之本,要是被這位格格給謀劃了,他們無法在京城立足了。
胤禛有意放縱她,坐在一旁安心的品茶,那些店主們希望他能出面,對清宴進行禁止。
“這位爺,您是否能勸解一下?”黃掌櫃是悅來客棧另一側的店主,他看着胤禛跟隨她而來,心裡便明白,這人應該是能管住她的。
昨夜,他與劉掌櫃商議到很晚,希望能夠讓清宴多出銀兩,這樣一來,他們能不用在出孝敬銀子了。
胤禛不說話,隨意讓清宴決定。
“呵呵,黃掌櫃,貪銀子的毛病道現在還沒有更改?那麼多的銀子準備留給幾個兒子?”在大柵欄,黃掌櫃是出名的吝嗇鬼的,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撈銀子的機會。他的膝下十分的空虛,唯一的兒子年進3歲,是否能長大成人,還是未知數。
清宴一句話,噎得黃掌櫃夠嗆。
噗!
胤禛直接噴茶了,清宴的嘴巴越發的毒了。
清宴纔不後悔,這樣的人就該諷刺一番。
誰家的銀子都不是大風颳來的,她拿出來的這些銀兩都不是大風颳來的,基本都是一兩兩掙來的。
頓時,雅間內安靜下來,那些沒有多報銀兩的店主安心下來,萬一惹惱了這位格格,他們越發的沒有辦法在此處開店了。
清宴的店鋪僅是涉及客棧與餐飲,其餘的店鋪還能夠與曾經一樣,沒有太多的損失,其餘的小飯莊就不一樣了。
黃掌櫃與劉掌櫃的店鋪都是餐飲,清宴發威了,今後着餐飲的行業大概會是一場惡戰了。
清宴故意說出來,那幾個人能算是安分的最好,把店鋪盤給他們就好。
“格格,我們打算把店鋪讓給您。”幾個臨近酒窖的小店鋪,準備盤點了。
他們能從清宴這裡得到了銀兩,去家鄉開設一個小店鋪綽綽有餘的。
“可以,你們去蘇培盛那邊記錄,讓審計查看一番。”清宴讓蘇蘭過來發,小聲告訴蘇蘭,多給那些買店鋪的人一百兩的銀子。
蘇蘭呆着幾個人離開了,那些小店鋪的店主都東西了,黃掌櫃與劉掌櫃的挑唆無法讓他們心動,那些都是虛渺的承諾。
“剩下的人還有聰明的沒?”清宴在一旁看着他們,這些店鋪的掌櫃們基本都有各自的小心思的,兩個掌櫃的算計大概不能成功了,虛無縹緲的承諾根本不能打動他們的。
胤禛與清宴二人的身份,算是最好的保證。
烏拉那拉的嫡女和深宮的阿哥,他們代表着皇家的臉面。
除了兩個掌櫃外,剩下的幾個掌櫃都在猶豫,那幾人把店鋪賣給了清宴,最後還能多的一百兩的賠償款。
這些都是當場能夠得到的,他們更加的心動了。
胤禛瞧着那些掌櫃的人心已經不齊了,不得不對清宴的舉動點贊。
有時,他覺得自己應該借鑑清宴的處理辦法,上輩子,他的做法有些太笨了。
“格格,我們接受審計的賠償款。”幾個掌櫃聽到清宴的說辭,紛紛準備拿了賠償款,不再與兩個掌櫃折騰了。
清宴頷首,指了指門外,阿克墩正等在那裡。
“現在,就剩下你們二位了。”胤禛首次開口,他冷漠的語氣,讓二人都嚇到了。
劉掌櫃與黃掌櫃僅是見過董鄂氏家的人,沒有見過胤祉。
他們首次見到皇子,心裡多少有些膽寒。
“四爺,我們只想得到自己的那份利益而已。”劉掌櫃明白他們聯絡的人都拋棄了他們,最終還是要孤軍奮戰。
清宴嗤起來,這些人真的是不怕死,在胤禛的面前說着利益。
“利益?”胤禛諷刺的反問,“還有你們孝敬上面的費用吧。”
清宴暗笑起來,胤禛遺傳了康熙的毒舌,在外人面前表漏出來後,簡直讓人無法恭維啊。
兩個掌櫃越發的害怕了,他們的謀劃肯定無法實現了,這位爺比三阿哥更加的犀利。
“現在,把兩個店鋪盤給我,這事兒就算是過了。”清宴冷漠的說道。
這縱火的罪魁禍首很有可能是董鄂氏,這兩位掌櫃在裡面肯定是發揮了作用。
百罈子的好酒就這樣的沒了,兩罈子新調配的藥酒更被提前送到康熙的面前,幸虧,費揚古提前與康熙打過招呼,要不然,欺君之罪肯定是沒有辦法逃脫了。
她不再去看着他們哀求的眼神,直接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