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妾身等着收貨爺的許多‘心’了呀!”蘭琴朝着四爺道。..
蘭琴與四爺一直陪着弘曆喝了藥,溫度漸漸退了一些下去後,這纔去德妃宮裡去見兩個女兒。
“額娘!”烏西哈一見四爺與蘭琴一塊兒進來,立刻像個小炮彈似得衝向了蘭琴。別楚克總是烏西哈滿半拍,這才也走動蘭琴跟前,趴在她腿哭開來了。
兩個女兒這還是第一次離開蘭琴,心裡早開始想蘭琴了,這會子見到蘭琴俱都哭得異常大聲。
“額娘,你是不是不要烏西哈和別楚克了?”烏西哈抹着眼淚道。
“不是,不是,額娘怎麼會不要你們了。額娘這是在宮裡頭,照顧你們的六弟。乖,不哭了。”蘭琴蹲下來,勸慰着兩個哭成淚人的孩子。
“那怎麼這麼久都不回去看看烏西哈和別楚克。”烏西哈抽噎着道。
蘭琴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兩個女兒的詢問,只是摟着她們也哭了起來。
“好了,阿瑪帶你們進來是看額孃的,還有看皇祖法的,可不能再這樣哭個不停喲。”四爺走到跟前,拍了拍兩個女兒的後背道。
“嗯,不哭了,額娘不會不要你們。等過了這段時間,額娘帶着你們的六弟回去了。好不好?”蘭琴首先止住了眼淚,對兩個女兒道。
“額娘,你還有在宮裡頭住多久,我們還有跟宋姨娘住多久呀?”烏西哈道。
蘭琴也不知道還要在宮裡頭住多久,只好看看四爺,示意他來跟兩個女兒解釋。
“烏西哈,別楚克,等過了頒金節,你們額娘可以回去了。你們可要在小學堂好好學習,等額娘回了,你們都要將課堂學到的東西讀給你們額娘聽。”四爺道。
“女孩子家的,怎麼還去學學堂?”德妃這時插嘴道。
蘭琴懶得與德妃理論,她發現隨着相處的時間越久,她也覺得與德妃這樣封建思想正統的女人越難相處。無論如何,她都是一個封建思想很濃重的女人,而且是一個在深宮裡生活幾十年的女人,不可能理解蘭琴,並且接收蘭琴那些看起來古怪的行爲的。
“額娘,烏西哈和別楚克也大了,兒子想讓她們學一些禮數和詩,這樣以後她們長大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子。嫁了人,也要明事理,這樣才能操持家務;嫁了夫婿,也要能與夫婿溝通,這樣夫妻感情才和睦。”四爺連忙解釋道。
蘭琴此刻心裡對四爺不得不打滿意的分,四爺的維護讓蘭琴覺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女子學太多的東西,性情會變得乖張,還是少學一些,多懂一些女紅,纔是正經。”德妃刻板地說道。
蘭琴以前還不覺得,自從讓孩子住進來後,德妃在她面前更多地是像一個刁鑽的婆婆,以前的溫柔大方敦厚瞬間被各種各有的對蘭琴的要求所淹沒了。
看來,婆媳果然是天生的宿敵。當不涉及到孩子的時候還好,但是一旦涉及到了孩子,天然的屏障立刻凸顯了出來。
“是,兒媳知道了。兒媳特意請了知名的女紅師傅教導她們女紅。”蘭琴道。
德妃點點頭,但是對她一大早出去的事情仍舊沒忘記,忍不住對四爺又訓誡了幾句,間接地將蘭琴一大早丟下孩子出去亂跑的事情也說了。
四爺一直都在維護蘭琴,但是又懂得把握好分寸,這才讓德妃沒再繼續抱怨下去。兩個人,加孩子們,一起在德妃這裡用了午膳。
兩個孩子都是要睡覺的,蘭琴便帶了她們去睡覺。四爺則陪着德妃敘話。
“老四,你這是好像轉了性子一般了,以前可從不見你爲任何一個女子說過話。”德妃道。
“額娘,鈕鈷祿氏的性子您也是瞭解的。不如隨着她去了,只要不出什麼亂子。”四爺道。
“她現在都是你皇阿瑪身邊的紅人了,額娘是她怕被人盯,不小心給利用了,到時候可是會連累你的。”德妃道。
“您是說次的那件事兒?或許只是巧合而已,琴兒她原先也不認識那個英達爾。”四爺道。
“罷了。鈕鈷祿氏的確沒多大規矩,她在你的後宅裡尚可,可是在這宮裡頭,那一定得受規矩。”德妃道。
“是,額娘教訓得是。回頭,兒子會說她的。”四爺道。
“老四,今日額娘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你還記得弘曆當時在你皇阿瑪那裡住着,盡然老出現問題的事情嗎?”德妃舊事重提道。
“是那次毒。兒子記得是有個小太監在弘曆身邊,只是這個小太監不是進了慎刑司麼?”四爺道。
“不錯,當時的那個小太監可是進了慎刑司,卻怎麼都不肯說出指使他的人。”德妃道,“本宮爲了查這件事,特意從這個人的背景身世入手查的。”
“額娘可是查到了一些什麼?”四爺瞧見德妃說話慎重,知道她必定是查到了什麼了。
“嗯,額娘一直派人查,結果終於查到了他曾經受人恩誨。這個人最後與太子那邊的石氏有了關係。本宮不知道她盡然如此大膽,敢對皇孫動手。”
“到底是誰?”四爺道。他心裡也是恨極了那下毒的人,對一個不滿週歲的孩子使用這種下作手段,實在是令人髮指。
“額娘懷疑,指使他當時去下毒的,應該是太子。”德妃道。
“太子?額娘,沒有十足的證據,決計不能去跟皇阿瑪提的。”四爺道。
“這個本宮自然知道。老四,額娘是提醒你,太子不得不防備了。”德妃道。
“額娘放心,兒子心裡有數。”四爺道。
再說蘭琴,陪着兩個女兒一塊兒睡午覺,想着四爺今日的表現,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烏西哈和別楚克入睡後,蘭琴想起英達爾的託付,便決心去康熙那裡提提。這時,四爺從德妃那邊出來了,正好碰到了蘭琴的額頭。
“兩個都睡了?你又要去哪裡?”四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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