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開始
一直以來,我都在寫我與樊薔之間的愛情故事。作爲生活,我可能忽略的太多太多,現在我來充分介紹一下我的生活。
除了和樊薔在一起的時間之外,我都是在我的寢室當中,我就不能用語言來形容能夠我的寢室生活。當我一天回到我的寢室之後,我跟安子之間的對話還有六整套跟饅頭深夜的電腦成爲我們生活的主題曲。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說來無味,絲毫沒有意義。如果由於我的自身原因由於我的憂鬱,把大學生活寫成這樣,估計看過我這本小說的人總是感覺大學的天是灰的大學的雪是黑的,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中國教育事業的發展。社會上已經提出。上學無用論的觀點,導致n多的大學生退學。我他媽的剛上大學不久,我可不想因爲我自己寫的東西讓我自己面臨退學。
軍訓是累的是苦的,可是軍訓過後在寢室裡的活動是豐富多樣的。我們寢室接我們四個人,我們沒事就玩一種四比三大無比四大六比五大七比六大……k比q大a比k大2比a大副司令比2大正司令最大的撲克遊戲。我們把這種遊戲規則的撲克遊戲叫做爭上游,起初是很過癮的,可後來感覺也沒多大意思。
我穿着安子的花花公子小褲褲,嘴裡叼着安子的軟中華,手裡捧着把撲克,放得亂七八糟,一邊罵着牌臭,一邊給安子說,你他媽的是不是把牌都藏起來了,我怎麼摸了八個3!所謂命苦不能怪父母點背不能怪社會,我他媽的怎麼一個三都沒摸到!安子右手攥着一把撲克牌,左手把他叼在嘴裡的煙拔了出來,隨之一口軟中華的清香噴到我們三個人的臉上。饅頭隨口說了一聲“馬的好煙感覺就是不一樣,二手貨都比一次感覺好。”
劉正濤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正在琢磨的我,說:“行了,快出牌吧,感覺好是好,就是有點茅坑的味兒。”
安子聽了這句話差點沒有吐出來,一個勁的拿派去壓劉正濤的牌,就算誰也出不去也不讓你出,這招弄得濤子連續好幾把沒有走。我仍十分敬佩安子的牌技。當然我承認我的牌打得不怎麼樣,但我怎麼也走不了大拉。
我們玩這個開始還可以,可總是玩這個沒有頭兒。要是總那麼有意思就奇了,於是我們就拉來了外援。從對門的寢室拉來一個胖子,從隔壁的隔壁也拉來一個胖子。這樣,加上我們寢室的饅頭,就有三個胖子。按他們體形來分配的話,原來饅頭是最瘦的。
我跟安子是老朋友了。我看出來了他肯定也能看出來,在我沒有跟他使任何眼色的情況下,安子就開始轉達我心裡所想的東西。“饅頭沒有想到你是最瘦的,我終於知道你是那麼苗條。”他的這一句帶有誤會他人人格的嘲諷直接換來三個胖子慘不忍睹的強暴。本身天就熱得要命,加上這麼一活動,四個人渾身是汗。安子身上更大汗淋淋的,因爲三個胖子身上出的汗在施暴過程中,都蹭在了他的身上。安子忽然開口:“我忽然覺得身上有泥濘感,有種烏蒙磅礴走泥丸的光榮感……”
經他這麼一說,三個胖子對他又是一番蹂躪。這次安子只有默默無語,兩行眼淚在他的臉上,再也找不到那種傲氣。安子忽然站起來,衝進廁所裡,端起一盆冷水就往身上澆。當我看到他那種爽的樣子,頓時我也有一種想拿起一盆涼水往身上澆的**。安子說:“媽的,玩夠了沒有!再晚老子就翻臉了”!
他這一句話之引起了饅頭的興趣,另外兩個胖子已經對這項活動不感興趣了,但饅頭看其餘兩個胖子不動聲色,也沒有再進行糾纏。所謂做什麼都要掌握一個度,他也意識到在這樣沒完沒了地鬧下去,安子很有可能跟他翻臉。
安子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三個胖子也找凳子坐下來。大家面對面,開始摸牌,都看着安子的腦袋到腳丫子都在滴答水。
而三個胖子,由於體形的原因只能穿三褲不適合穿平口內褲,還有因爲那三個胖子剛剛跟案子展開了兩場激烈的生死對抗,從他們身體上的每一個汗毛孔排出的汗液從他們的臉上流到脖子下一輪一輪的不知道是幾個下巴上,然後順着他們碩大的****中間的凹陷處也就是被人們稱爲是乳溝的地方往下淌,以致侵蝕毒氣下的小三角,可唯獨有一件事情讓我心存疑慮。他們三個同事暴露出作爲男人最**的部位的毛髮,竟然他們露的方向還是一致的。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串通好了的,這樣可以更好的體現出胖子們的紀律嚴明。或者說是剛纔對安子施暴的時候沒有把它整理好放進小三角里。
經過簡單的瞭解,我知道對門來了個最胖的胖子叫做李健,而隔壁的戈壁拉來的那個胖子叫做高斌。但高斌自我介紹的時候,介紹自己的名字叫做高逼。這使我們寢室的人相當茫然。安子在一個勁兒的笑,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將兩個人的名字後面的字連在了一起。然後我們就開始了摸牌兒……
“媽的這牌兒怎麼打丫?我手就有個正常女生的手大,這麼多張,我都摸不過來了!”我說。
“一回打上你就知道了,跟爭上游一樣。”安子。
“哪一樣?怎麼這多牌兒?”
“…………”
沒有人願意多給我解釋一句,因爲我懂了他們就不那麼好賣弄自己的那點才能了。我知道的只有安子坐在我的對面,還有隔開一個胖子的人濤子是跟我一夥的,三個胖子坐的順序使他們成了同僚。饅頭心裡還美不滋的,我真服了他了。
“大哥,我沒有3買一個哈!”饅頭對我說。
“什麼?你買3幹嗎使?3最小的沒有用!”我說。
“你懂吧?不懂別亂說,沒有三沒有辦法贏,要開點兒的,要不就得進貢了,真夠了!”
“那要用什麼買啊?我要怎麼個賣法啊?”我以男人最卑鄙的眼神,最近當的笑,面對着饅頭。
“用錢買!”饅頭很無奈的給了我一個2,很多人叫點或者錢,這都是打撲克的專業術語。
我才知道這東西不光是最小的,還是很有用的,一會所有人都問我買3。原因是我的手氣總是那麼背這麼多3,都讓我摸來了,換來的不是2就是司令。然後,我知道了除了買3還得買4。這樣我拿着一大把2和一把令開始了我有史以來最順利的一次撲克遊戲。很快我就走完了我手中所有的牌兒。打倒二把的時候我竟然吃了4個貢。什麼點燒燜拉。弄得我雲裡霧裡的,但是贏牌兒纔是硬道理,我吃貢是最好不過的。
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在此期間我打了這輩子之前都沒有參與過的撲克大戰,現在我把前19年的都給補上了。
28.學生會
我從來沒有講過我在大學裡的社團生活,起初我認爲沒有必要寫,因爲我不想把學校的陰暗反映給對於大學充滿美好向往的學弟學妹們,但等你們上了大學你們就會懂得了學校的黑暗。所以我在這裡我不多些,只揭示一點部分,這樣有不止於阻礙中國教育的事業的發展,又不會體現我在出賣我的學校,當然將來可能是你的。因爲有些東西我不能說的太多。
“飛子,你去競選院學生會吧!”案子,一邊對我笑,一邊對我貌似正經的講。
“什麼?我隊拿玩意兒不感興趣!”
“這有什麼,這些對你來說沒有什麼難度!你的口才,人品,爲人處事的能力,怎麼都可以進個比較好的大學的學生會,何況一個垃圾學院呢!”
“這可不一定,說不定這裡臥虎藏龍呢!”
“龍就是有,虎沒見着。”
“怎麼了?幹嗎風讓我去呀,你跟你們家夢洋一起去吧,我想陪我老婆好好過日子,多幸福啊!”
“拿你來着裡就屈才了呀!”
“什麼屈才啊,你的分來這纔是……我都無語了。”
“隨便你吧!”
“…………”這是讓我做了很深的思想鬥爭,我參見吧,以實力肯定死沒有問題。但是我真的沒有那麼多時間。“你參加麼?”我問安子的意見。
“參加,你去咱們就都去!”
“還有誰呀?”我很迷糊,我們,是隻有我們兩個還是有更多的人啊!
“咱寢室的都去!”
“暈,真的?”
“嗯!”
饅頭和濤子也點頭表示同意。我給樊薔打了一個電話,講我想去競選學生會,寢室的人也都去。她的意思是支持我去,我說我可能會沒有那麼多時間陪她。他還是堅持支持我去。因爲不讓我去我會失望不開心的。每一個人都需要一哥特展現自己的舞臺。我也動搖了,信心倍增,寫申請給學生會主席久好了。正好我剛來的時候就認識了他,他叫安營,跟安子一個姓。
我不記得我是否說過我的手機上的通訊錄,會讓很多人驚異。因爲開始的名字都是a開頭的。而我的通訊錄上是:安達安靜安雅安利安學安寶安營。很多人都問我這麼一個問題,中國一共幾個姓安的,都讓你認識了。還都是兩個字。這點我也表示無奈,我怎麼知道我的小圈子裡有那麼多姓安的,還都是兩個字的名字。
就是爲了這個事兒,我還特意找了安營說,師哥我想加入校學生會可以吧?這個還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都是小事情,我挺看好你的,你來就是了,交個申請書,過一天你來學生會面試就是了。什麼還面試,不時寫個申請就能進了?這可不是你得跟好多人一起競爭的。我靠!不過我不怕,我又得是信心和實力。我看好你,你好好準備準備吧,等我們納新大會的時候你來就是了。
我與安營的對話結束了,之後我又與安子商量了好幾回,一直到大半夜我們才決定我們想加入的部門。安子想進入宿管部,因爲在宿管部的人可以看到我們寢室不太乾淨的時候可以少減點分。我就告訴他我想加入組織部,因爲我想入黨,以後我就算不出國的情況下,我就可以在我家的所在村莊找個工作,拿個穩定的工資,過着安穩的日子也挺好的。我把想法有給饅頭和濤子說了一遍,他們表示同意。
經過一天多時間的準備,我們幾個都按安營說的交了申請書,然後去學生會面試。到了之後我們之間就呆了,原來有好幾百號人來參加這個競選。我龍飛大了不講,小運動會參加多了去了,我估計怎麼也得有個四五十場。以至於我早就忘記了緊張,不過今天看到那麼多人我忽然感覺我又點緊張。心跳速度感覺根跑個百米差不多。
樊薔一直陪我,守着我,看着我們帶來的一大瓶子水貝我由滿滿的到下過瓶頸,然後是一半,然後是過半,最後是見底兒。感覺我手的溫度由冷冰斌不過,變爲汗津津,變爲燙手。等着那好幾百號人一個一個的上臺演講,我的情況就越糟糕,等到我上的時候,我壓制住了一切恐懼上臺了。 青春,不堪逆流12節 12 回憶生活 (1)地址 html/33/33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