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可能是在這一年唯一在我家舉行的一次飯局,聚會並沒有結束,我還有至少兩場聚會,跟高中同學聚會的時候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顧喝酒所有人都問我怎麼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事顧着喝酒,十幾個人以八箱啤酒三瓶白酒結束了這場聚會,臨走之前好幾個人都說我的酒量又漲了,我說這無意得看心情,他們也都說我還是那麼逗,沒想到這次我居然沒有喝醉,回到家裡,一樣該怎麼玩怎麼玩。在網上跟人家打檯球一杆就可以把所有的球打進去,連眼花的感覺都沒有,莫非今天喝了假酒,我無奈了。
切入正題其實我寫這篇的目的在下面……
沒想到,在年初八這天,藍月許佳我還有舞蹈的其他幾個人坐到了一起,這個聚會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我見他們的時候並沒有因爲藍月是我的前女友先給他打招呼,而是先跟許佳講話,問他這段時間好麼,許佳只是簡單的講還好。這樣我見她不願意多願意,所以我就沒有再問下去。
藍月說自己在學校學會了一種卜卦的方法,問一個人的問題,就知道他過着什麼樣的生活,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以上次喝多了之後就把她遺忘了,具體什麼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唉!不知道是不是越不想知道,有些本事就越要知道。
“你最近過的好嗎”藍月轉過臉來問我。
我說了,我不想知道,可有些事我也無能爲力,有什麼不好了,我感覺挺好的,還有半年就走了,我有機會可以走挺開心。
那你最近一直心情不好,可能你會了什麼東西,或者弄壞了什麼東西吧!這些話在藍月的嘴裡脫口而出,我簡直不敢相信難道他真的學會了什麼文革問題就能看穿人心的法術?我真不清楚。那你問問我吧,感覺一下我怎麼樣?許佳搶過話頭,我沒有再插話。
同樣的問題,問了許佳,許佳的回答是:“我能有什麼不好的”
那,你的生活一定不好,一定有什麼事,你也破壞了什麼,也被破壞了什麼,藍月說。
聽到這裡我跟許佳對望了一眼,我不知道許佳臉紅的原因,但我知道許佳看我的原因。我們從此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吃東西,我想不出可以一個快樂的理由完成聚會,今年就算這樣過了,藍月真的可以看穿我的心者也說不定很多人看我的眼睛都會說我性格孤僻憂鬱一樣。
49.第二個學期
開學了,我跟安子他們來到學校,仍然看不到樊薔的身影。我問安子她跟汪夢陽的事情怎麼樣了,安子給我說不用爲他擔心他們就還那樣。
我回到了寢室濤子一副苦瓜臉擺在我的面前,我們都問他怎麼,他說沒有設麼。結果從饅頭的口中得知劉正濤和馬雅文分手了。具體原因他也說不清楚,好像是濤子跟馬雅文之後馬雅文就一直裝純潔,不光什麼都不讓他做不說,還一直用它的錢,開始不到一學期就花了一萬多了。
什麼,那傻逼就給她錢那!安子就是這樣表達自己內心的疑惑簡單明瞭,一針見血。沒辦法誰讓衝動是魔鬼呢,饅頭接着說,主要還不是因爲這個。
啊?還不是這個那是因爲什麼啊?這還不夠嚴重麼?安子說。
饅頭說可恨的就是人家本身就有老公,一直都沒有斷,濤子一天晚上給她打電話人家小兩口在那裡恩愛呢。
操!你這都是聽誰說的。
聽韓曉蕾說的唄。
她怎麼知道?
她聽馬雅文說的唄!
他媽的,這種賤女人倒貼給我錢我都不要,我是在忍耐不下去了特別想罵人。
之後濤子的情緒一直不是很好,我們也沒有辦法安慰他,讓他的情緒好起來。只有安子每天跟在汪夢陽的後面屁顛屁顛得,或許安子以後是最幸福的,或許現在都流行老婆的奴僕,這樣的日子才能過得很幸福。
又過了幾天仍然看不到樊薔的影子,或許她永遠都不會再回來。由於濤子的情緒直接影響到我的情緒更加糟糕,這樣我的日子就不是過了,而是變成了挨。之後我知道的只是被子按教官講的疊成豆腐塊狀,襪子藏在枕頭底下,毛巾疊成塊放進盆兒裡……這樣無聊傻逼透頂的規則生活。
50.樊薔回來了
又上課了,每天面對的都是英語,這是每一個像我這樣的學生都會崩潰的事情。難怪那麼多人在高中每天學到凌晨,起牀學習的時候仍舊是凌晨,我知道的是這樣努力學習的,跟我每天玩遊戲睡到凌晨,早訓練起到凌晨的上課時他們不停的點頭瞌睡與我正大光明仰天大睡的最後結果幾乎沒有區別,本來已爲他後腦筋太死,現在知道了深入進學習中有太多的事情要顧及考慮。
安子,有段時間沒有見你看小說了,怎麼現代小說吸引不了你了。
唉!沒有什麼可看的我那一套貴吹燈看的結局了,人家去法國了,看來只有去法國纔是現在發展的趨勢,說這着句話我不由的想起了樊薔在時我們已起嬉鬧的場景。不忍有些心酸,我好想知道你在哪,你可以回來麼……
安子和我上了一天的課,我一點都沒聽進去,英語英語簡直就讓我瘋了,我到底該怎麼辦,不過我選擇了這條路又能有誰告訴我怎麼辦哪,我想只有我自己堅持下去走到底纔可以吧。
自己走在與樊薔場在的那個小水灣邊,夏天未到,還是冬季殘存的寒冷,水中的魚仍然不知水冷的在水中游來游去,想到這裡忽然發現冬天的時候他們都不怕冷何況都春天了,我真的有些頭暈,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水中的倒影好熟悉阿,好像從那兒見過,這個倒影……是……樊薔,不對,她不應該……應……該……
自己心裡想着,怎麼可能,這個遠處的人影向我走來,那頭烏黑的長髮。美錯,那是樊薔回來了。
當他沒走到我的身邊我就開始問她你回來了,好久沒見到你了,樊薔只是嗯了一下,別的沒有說什麼,那你還走嗎?你回來辦理轉學手續?不是,你想我再走嗎?她的語言不知何時變得如此冰冷刺骨,我是想說……想說……幾乎說這話的同時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把把正等我說話的樊薔摟在懷裡,“想說你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樊薔愣住了,淚水像夏天的烏雲密集後的雲層,再也承受不起凝聚水滴的重量傾瀉着,“你這個壞蛋,我想你我想你,嗚……”
這句話簡直就是一把利劍在刮傷我的心,“不哭不哭,我壞……我壞……”我的淚水也慢慢地沿着臉頰漫延下來,因爲我真的爲了這件事什麼都做不下。
我曾在網上見過這樣一種說法,當一個男孩子爲了一個女孩子真情的流淚那麼這個女孩就可以很信任他的將自己的一生託付給這個男孩子,反而這個男孩子真心的深愛着她,看來我愛她是真實的,不需要再用什麼證明了。
隨着樊薔的哭泣聲越來越小,我們像曾經一樣坐在小水灣邊上常坐的位子上,關於許佳的事我絕口不提,我不想讓那件事情再來上她的心,更不原意讓這件事再次把她從我身邊逼走。
“你知道我是怎樣知道你去找那個女人的麼?”這句話讓我驚呆了,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會給我說這個,不過上次的事情的確讓我很驚訝,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在那的,我知道的只是安子給我說的,她跟去的,可她爲什麼要跟去或許這些只有只有她給我講才能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不知道……我知道……”我又把安子給我講的話給她重複了一遍,因爲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
“你認爲這事情就那麼簡單嗎?”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這麼說,我不知道除了這個,還有什麼特出的理由“還有什麼?”
“你不想想我爲什麼在你要去的時候知道給你電話?”
“你派人跟蹤我?”我不清楚她爲什麼這麼說,只有一個理由是他安排在我身邊有人監視我。
“跟蹤你的不是你派的人,告訴我那些事的也不是你,更不是我自己想知道的,不是我……不是我……”她的情緒亂起來便的瘋狂,淚水再次止不住流下來。我在一旁,不知道是安慰還是抓狂的發問:“不是你那是誰,我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良久過後,我在我的腦海中任何一個連接的細胞上尋找着這個人可能是誰,可是我始終想不到會有這個人,我實在壓不住心中的疑惑,我問樊薔她是誰,帆薔痛苦的抱着頭大聲地喊:別問我我不知道,看到她已經進入一種失控的狀態我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我放棄了追問,不管怎樣樊薔會來了就好,我極力的安慰她,只要她不再哭泣,我實在聽不了她再哭了。
我回到寢室就這個問題與安子討論了許久,安子也想不出這個人可能是誰,王夢陽從來沒跟他提起過,我再次陷入了迷惑,這個人到底是誰…… 小說.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