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在微博刷到一個話題,說你學生時代做過最丟臉的事情是什麼?各種答案層出不窮,惹人捧腹。似乎當初那些你覺得天大的事情,現在說出來也不過是件可以一笑而過的小事情而已。
手裡的這個故事背景,定在初中。
寫作的時候也讓我想起了很多初中時期淡忘的細節。
比如後座的男生是個話癆,整天和他的同桌說個不停,比如初一時我的同桌留着兩根大辮子,因此我親切的叫她麻花;
比如上課偷偷看小說時怕被老師逮到的緊張,比如地理課上睡覺時被地理老師踢醒的尷尬;
再比如每一次考完試後,聽同學們討論答案時那想讓我一頭撞死的心情,比如每一次發試卷時那視死如歸的心境。
這些創作的過程中挖掘出了記憶深處的某些片段。
教室吵嚷的環境,班主任嚴肅的聲音,玻璃窗外陽光的溫度。
那些都是真實具體的經歷。
事實上我自己的學生時代,過得很平常。
你們所有過的事情,我同樣有過,你們所發生的事情,我同樣也發生過。每天早讀晩背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印象最深刻的,也不過是那初三時期的補課複習吧。
初三時期的每天日常,下午放學後,急匆匆地跑向食堂,就爲了爭取那麼十分鐘吃完飯,然後繼續跑到教室補課複習,這已經成爲了我們這一級初三黨日常生活的一種習慣。
而作爲住校生的我來說,晚上還有晚自習,我擁有着比走讀生更多的複習時間,而時間就意味着資源。按照正常的劇情來走的話,我應該是一個成績優異者,然後事實恰恰相反。
why?這個問題一直到現在,我也不是很清楚。有自己的原因,也有外界的,人的一生啊,本就是自己和世界的妥協,看你如何做選擇了。
即使是覺得非常艱難的時期,也就初中那幾年的黑暗時期和不斷下滑的成績,這都算不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情。
但對於當時的我來說,這意味着失去了正大光明喜歡一個人的權利。
一個封閉的我,自封的我。
所以這個故事,我希望是剛剛好。
我喜歡你的時候,剛好你也喜歡我。
楊燚的過往經歷註定他是一個相對早熟沉穩的人,他有少年的痞子氣,有過自我放逐,他陽光帥氣,顏值爆表,自命不凡,但他遇見了許念念。
所以,他選擇變得更好,從此人生也截然不同。
而許念念呢,她有着我學生時代最羨慕的那類人的特性,成績優異,開朗熱情,不自卑也不嬌縱,喜歡一個人就大方承認,敢愛敢恨,性格乖巧,卻又不失叛逆。
許念念是所有好學生的代表,而楊燚自然是反面代表。
在未來時期的某一天,楊燚問許念念:“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啊,不會是在醫院我跟你表白的那一刻吧。”
許念念沒有回答,默默的好半天轉頭跟楊燚說:“我看過一本書,上面說任何事情一旦講究個所以然來,這麼合理合法,就失去了它本身的樂趣了”
楊燚顯然沒聽懂。
二十一歲的許念念顯然也不懂。
很多年後的某一天,當許念念再回想起時,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一定會認真的跟楊燚說:“楊燚,我喜歡你啊,從遇見你開始”
楊燚顏值爆表,陽光帥氣,肌肉型男,許念念性格乖巧,開郎熱情,成績優異。
這樣的兩個人,我想他們如果沒有遇見彼此,生活又該是什麼模樣呢?
答案未果,但我想一定會有遺憾。
就像《薔薇刺金》裡那句:輾轉在誰的年華,誰的天涯。在絕城的荒途裡,悲歡離合,有些事命中註定,在劫難逃。
就像辰東的《完美世界》,看似完美,實則不完美,不完美的背後,造就了完美。
遺憾,肯定會有遺憾,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嚐盡世間絢爛,難補一世心酸、遺憾,請記住本文核心:珍惜。
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相遇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像喝一杯加冰的可樂,像吞下一朵雲,人生總有好運氣,一覺醒來你就會翻山越嶺來看我,那麼,晚安,我最愛的人。
這句話讓我茅塞頓開,它不正是我一直在找的嗎?
我寫的這本小說怎麼來形容呢?
我想。
青春,從遇見你開始。最好不過了。
在我認真考慮動筆前,我仍然對青春小說思慮頗多,就第一人稱描寫和第三人稱描寫,我掙扎了很久。然後我在網上看到了這樣一句話:青春小說大多數都是女主角,建議新手從男生方面着手,或許會有機會。
再一次掙扎了許久,我決定符合我內心的想法,任何一種寫法,你都要能夠駕馭,而我選擇我最熟練的。
我在19年的第一個月終於還是重新寫了這部小說,天氣預報說,西北地區好像又要進行一波降溫了,氣象部門發佈了寒潮黃色預警。
日常的生活基本上是千篇一律的。
打遊戲老是輸。
前一天晚上難得的點開了三年前的小說,乍一看,也確實寫的可以,文筆依舊是那麼青澀。文筆什麼時候會老練,這個我不知道,但我想,任何人在看到自己的作品時,心中一定充滿了自豪。
看,這本書是我寫的。
放寒假後,我寧願窩在家裡看兩集電視劇,讀兩本書,刷刷微博,玩玩遊戲,也不願意去外面鬼混。
畢竟這個連暖寶寶都拯救不了的冬天。
我選擇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