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陽光從窗戶裡射進來,因爲今天比賽全校可以去觀戰,新一要比賽就早一點起牀了。
洛夜淮一直都比較勤快很早就醒了,在草坪上練練功踢踢球是早上很好的一個娛樂。
新一穿好球衣和校服很像是深藍色和白色的,褲子是淡綠色的。
洛夜淮也沒有穿校服,也是一套運動服,黑色的短袖紅色褲子還挺炫的。安夏昔起牀下樓就看到洛夜淮在院子裡練功,沒想到他柔韌性很好。“洛夜淮你學過舞蹈嗎?”安夏昔突然問了一個答案非常肯定的問題。“沒有,但我會跆拳道舞。”洛夜淮抓着樹幹360°轉了一圈。
“你們兩個吃飯了,吃完飯可以去現場了!安夏昔你的衣服是啦啦隊的吧!白色襯衫紅色褲子。”新一咬着一塊麪包。
兩個人走進家裡,聞到了烤麪包的香味。“夏昔不錯啊!那麼快就混進啦啦隊了!”洛夜淮笑了笑。安夏昔沒有說話。
飯後,就去了會場,很大,好像一個公園,室內有空手道,拳擊,擊劍,合唱等等,室外是各種球類。
大家來的都很早,看臺上都是人,洛夜淮對看比賽沒有什麼興趣,他站在最上面,打發時間。
覺得無聊,他走出場子決定去找人,而且他們肯定在。他繞道管理室,找到一個房間推門進去,絲毫不客氣。“你們果然在這,我還真猜對了。”他走進去換上門。“在這裡有什麼奇怪的。你不用比賽嗎?”其中的一個人問。“我聽到贊助商就沒興趣了!”洛夜淮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你沒把夏昔帶來嗎?”另一個人說。“她是啦啦隊的。”洛夜淮簡單地說。
“沒有吧!現在是你們學校的比賽,拉拉隊裡面沒有安夏昔啊!”那個人盯着監控屏幕說。“你確定?”洛夜淮半信半疑。“確定,360°無死角。”那個人胸有成竹的說。“什麼鬼,爸你盯牢監視器有情況跟我說。”洛夜淮不顧一切的跑出去,查看的確沒有,洛夜淮冷靜了一下,想起有手錶定位,他打開手機,暗示安夏昔在一個破舊的工廠裡,難道被綁架了嗎?
洛夜淮向洛寒克交代了事情,他開走了車,到達工廠,發現好像是要拆了的廢棄工廠,他停下車,小心翼翼的走進工廠裡,到處都是散落的木板,沙子。
“你準備怎麼處置這個小妞。”綁匪丁說。
“看那臉蛋多漂亮,看來她是個學生,肯定是個處女,雖然胸不咋地!先把她帶到賓館裡玩一下,然後再把她賣掉。”綁匪甲說。
“我們也要玩一玩!”綁匪乙興奮地說。
“好,我們走!”綁匪甲吩咐着,洛夜淮在門口已經聽不下去了,他不顧三七二十一衝進去。“慢着,你要是敢動那個女孩,我讓你生不如死。”洛夜淮再次放下了狠話。
“喲,你是誰啊!敢壞老子的好事 兄弟們上。”綁匪丁拿了一塊板子往前衝,洛夜淮一腳踢碎那塊板子,綁匪乙拿起一根鋼棍,往洛夜淮敲過去,洛夜淮輕鬆地躲了過去,綁匪甲瘋了,從地上拿了一瓶汽油往洛夜淮身上潑,洛夜淮再厲害也躲不過液體啊!完美的被潑了一身,他的怒火被點燃。
綁匪甲拿着一把刀就衝過來,另兩個綁匪也振作精神,展開攻擊,洛夜淮的怒火也是到達極點了,他一隻手抓住綁匪甲的刀,另一隻手抓住綁匪丁的大木板同時幹掉綁匪乙。
看來這三個人的經驗豐富啊!洛夜淮抱住一綁匪丁把他按在地上,滾到旁邊的廢料堆裡,用繩子抱起來一踹暈了一個,用同樣的方法制服另外兩個。
不久就聽到了警笛和救護車的聲音。“少爺你沒事吧!”一個人跑過來。“,克雷,跟你說了一萬遍了不要叫我少爺,我沒事。”洛夜淮打好繩結。
“夜淮,夏昔你們沒事吧!”水檸溪擔心的跑過來。“我是沒事,安夏昔可能是被下了安眠藥,先去醫院吧!這幾個人沒什麼大事只是暈了。”洛夜淮要了一條毛巾把安夏昔解開抱上救護車就走了。
“那個,先把她檢查一下有沒有問題。”洛夜淮站在門口對着醫生說。
洛夜淮幫忙推了進去。“少爺……”那個人還沒有說完就被洛夜淮制止了。“好吧!您沒事吧!來這邊清洗一下吧!你和一身都是些什麼呀!”克雷好奇的問。“沒什麼,就是些汽油,木屑,沙子,血,其他就是些灰塵了。”洛夜淮輕描淡寫的說了說。“那你趕緊洗一洗吧!我幫你看着。”洛夜淮拍了手,看到水檸溪和洛寒克來了交代了一些事就去清洗了。
半個小時後,洛夜淮洗好了澡,換上白色襯衣和藍色褲子就出來了,手上握着一團紙。
“那個,起來幫你包紮一下吧!”一個男醫生在外面等着。“那你幫我簡單的包紮一下就可以了。不要搞太複雜。”洛夜淮坐在牀上,伸出右手。
醫生把那團被鮮血染紅的紙 ,“你這必須要縫針啊!不然血會一直流的。打麻藥嗎?”醫生拿出工具包。“不用了,按照我這程度打麻藥應該是要全麻手不舒服所以不用了。”洛夜淮笑了笑。
“不打會更痛!”醫生拿出了針和線,還有消毒的東西,洛夜淮也不是第一次縫針了。
最後結束,洛夜淮一共縫了五針,不算嚴重。
“好了,注意別碰水,兩週後拆線,勤換藥。”醫生叮囑着。“你可以把藥給我嗎?我只在這裡一個星期,拆線隨便哪裡都可以拆的吧!”洛夜淮把氣手放在口袋裡。“啊!這個可以,我給你兩瓶,還有紗布棉籤,要勤換藥,去前臺付錢,如果感染了就急救醫明白了吧!”醫生推着車子走出去,洛夜淮帶上圓框眼睛和黑色帽子走了出去。
“少爺,你沒事吧安小姐已經回病房了。”克雷站在門口。“我沒事,她沒事吧!”洛夜淮擔心的問。“她沒事就是被灌了安眠,已經醒了,在輸液。”克雷低着頭說 很有僕人的風範。“好吧!我去看看,幫我把這個拿去付錢。還有不要叫我少爺。”洛夜淮把袋子給了他就走向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