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楊語琴想打給那個男人,可是一想對方早已經結婚,若是讓對方出面,怕會引起自己丈夫的不爽,而且還有可能引起陸冰冰的不滿。
最後她只能打給了林子軼,電話很快就接通。
“怎麼現在打電話給我?你沒在上課嗎?”電話裡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楊語琴也沒多說,而是開口就讓林子軼來第一實驗中學的校長辦公室一趟,說有事讓他處理。林子軼自然不會拒絕,這麼多年來,林子軼確實對楊語琴很好。
掛完電話之後,楊語琴這纔看向方雄。至於李校長和劉隊長卻不敢在說什麼,只要任誰都可以看出,這事情絕對不是演戲。楊語琴真是林子軼的妻子。
對於林子軼這個名字,這些見過世面的人都很清楚。目前悅門要說管事的人,其實並不是張悅,因爲張悅似乎有好幾年都沒在悅門以及外界出現過。而悅門中的管事者,主要就是林子軼和貓仔。悅門的其他大人物現在居多都調到的隱退。
當然,僅僅只是隱退,但不代表這些人沒有份量。
頓時校長辦公室內氣氛變得尤爲沉默。唯有方雄依舊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因爲他覺得對方即使在牛b又如何?總不能公然殺了他吧。
所以他覺得將郭凱弄進監獄之後,便帶方威遠去帝都治病,他就不信這些人還能跑去帝都對付他。
一切想的挺周全的,這也給了方雄不少的信心。
……
此時的我站在楊阿姨身邊,對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不知道怎麼的,我發現楊阿姨特別喜歡看我,她嘴上還說“我有一個女兒,比你小一歲,不過也讀初三,現在在二中的初中部學習,下次我帶你們一起出來吃飯吧。”
我自然是答應了,先不說楊阿姨帶我如親兒子般,就說我心裡也真的很喜歡楊阿姨。
時間一分分鐘過去,楊阿姨就那麼淡然自若的跟我說話,偶爾也跟郭美涵聊了幾句。終於過去一二十分鐘之後,只見校長辦公室再次走進來幾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一身黑色大衣,無論是行走間還是那隨意的眼神,都給人一種無形的氣勢,這種氣勢談不上壓人,可卻給人一種自我低人一等的感覺。
而這男子的身後還跟着三個人,面目嚴肅,目光不偏不倚,標準的保鏢身份。
男子走進來眼睛看向的第一個人不是楊阿姨,反而是我。因爲此時的我正被楊阿姨給摟着。
“這小傢伙…………”男子開口就盯着我說道。
這時,我明顯感覺楊阿姨身子很輕微的一顫,當然,要不是我和楊阿姨身體有些接觸,否則真感覺不出來。
楊阿姨立即就說“這是我一個遠房姐姐的兒子,這次出了點事,本想過來處理一下,卻不知道這些人不給我面子。我也只能把你叫上了。”
“遠房姐姐的兒子?我怎麼不知道,不過這小孩倒是跟你挺像的,你看皮膚細嫩,眉目秀氣,而且臉型都跟你有幾分相似。”男子說道。
這時我忍不住也細瞅了一下楊阿姨,平時不細看還真沒發現。此時我一看,真發現我跟楊阿姨有些相似,特別是白嫩的皮膚,以及我的瓜子臉型。當時我都覺得自己像楊阿姨的兒子,而不像我爸媽。
雖然我挺不像像我爸媽,但我可不認爲楊阿姨是我媽,這貌似怎麼也不可能。當然這個想法也都只是轉瞬即逝而已。
不過楊阿姨聽聞臉色微微變了變說“這有什麼,沒血緣關係的很像也不是不可能。”
那男子點點頭,也沒在繼續問,而是問楊阿姨什麼事情。當時楊阿姨就將事情都說了一遍。男子皺了皺眉,驚訝的看向我,說“沒想到你這小傢伙竟然這麼狠。動手就把人給廢了。不過我贊成,既然那小子敢做出那種事情,廢了也無可厚非。這事本就是他們不對在先。”
“你說什麼?什麼叫我兒子不對在先。就算是不對,那郭凱也不能就這麼將我兒子給廢了。這已經是犯法的。”方雄當時就說道。此時的方雄也只能拿法律說事。
不過我發現劉隊長以及李校長已經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而這男子朝着方雄慢慢的走了過去。當時方雄那挺着的啤酒肚也隨之抖了抖,然後向後慢慢的退,嘴上卻說“你幹嘛?這麼多人在,你還想打人不成?”
“打人?你嗎?我已經很久沒親自動過手了,若是這麼久之後第一個打的就是你,那你的面子算是大了。我也不想廢話,你馬上帶人滾出連雲市。若你想追究,也行。”男子嘴上帶着一絲笑意說道。
雖然是含笑說話,但依舊帶着一股氣勢,或者說是一股傲氣。
“如果你的兒子被廢了,你會把這事就算了嗎?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也只能請律師出面。”方雄說着,估計他也明白辦公室的人都已經偏向我。所以說完就轉身向走出辦公室。
不過這時,男子臉色的笑意隨之消失,跟着就說了一句“我讓你離開了嗎?”
男子一說完,他的保鏢立即就攔住了方雄的去路。
“你想怎麼樣?”方雄臉色一變,很明顯有些害怕了。
“怎麼樣?這得看你態度了。“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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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又對那幾個保鏢說了一句“將人帶回悅門。”
那幾個保鏢立即點頭,便將方雄輕易地抓住往外拖。當時方雄就想大喊,結果被人一個刀掌弄暈過去,直接就被拖了出去。
見狀,我心裡不免有些心驚,估計在場不少人都會有些害怕吧。當時我就問了一句“叔叔,你不會真把他給…………”
我沒說出最後幾個字,但意思很明顯。不過男子看了楊阿姨一眼,似乎由楊阿姨決定。
“將他廢了就是,其他就算了。”楊阿姨隨即說道。
男子點點頭,當即便摟着楊阿姨朝着校長辦公室外走去。整個過程,男子都沒看劉隊長和李校長一眼。那完全是一種上位者對這些人的不屑。
此時我握了握拳,心裡也不免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