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何詩婕慢慢的走出酒吧,隨即就上了車,坐在車上,只見前方有着不少於三十人朝着酒吧衝來,服飾依舊還是畫格子衣服,我隨即就拿出準備好的對講機喊道:“人來了,走。”
我一說完,立即啓動了車子,只是讓我詫異的是,張羽晨竟然在二十秒的時間都還沒有衝出來。而越罡幫的人已經從五十米外衝了過來。
張羽晨等人此時終於從酒吧衝了出來,當即一句讓我雷倒的話:“我靠,來的這麼快。我的雞尾酒還沒喝完了。”
說着張羽晨撒腿就跑,越罡幫的人瞬間就跟上。由於沒有拉開什麼距離,張羽晨倒是跑的快,可是其他兄弟卻慢了些,有幾個越罡幫的小弟已經追上了他們。
我當時真想狠狠的踹死這張羽晨,都什麼時候了,竟然在酒吧喝酒。
不過我也沒猶豫,油門一踩,車子帶着改裝後發動機發出的刺耳鳴聲衝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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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越罡幫的人見我的車子朝他們衝過去,立馬嚇的避開。
而鐵血盟的兄弟們也總算是跟他們拉開了一絲距離。我旋即一個拐彎,車子瞬間離開。
看着身後越罡幫的人越來越多,同時窮追不捨,我隨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跟着我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姜海龍問他們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姜海龍說毫無問題,就等着看戲了。
我拿着對講機,讓張羽晨立馬帶人朝着霸虎幫的核心場子跑。
一切都辦的順理成章,而我則是將車開到一處角落停下,然後跟何詩婕下了車,兩人依舊慢悠悠的朝着霸虎幫的地盤走去。
霸虎幫和越罡幫的勢力是相鄰的,摩擦自然是不斷了,這也是爲何他們矛盾大的原因。很快我就站在越罡幫幫衆的身後,看着他們進入了霸虎幫的地盤,從人數看有着七八十人吧。
跟着,霸虎幫的人也開始匆匆聚集了。不過越罡幫來的突然,霸虎幫一時間沒準備,所以越罡幫衝過去之後,二話不說就幹掉了四五個人。
“豪哥,你帶上十多個兄弟和羽晨回合,一定要打死越罡幫幾個人,將越罡幫的怒火再次引大一些,然後迅速散開。”我在電話裡對着尹天豪說道。
很快,我就看到有着二十多個人跟越罡幫拼了起來。不過他們打了幾下便迅速的散開。跟着,霸虎幫的人總算是集合了人手,數量上兩幫都差不多,否則也不會鬥個你死我活都沒將一方吃下。
隨着我們點的火,越罡幫可是急眼了。見到霸虎幫帶着七八十人衝過來的時候,依舊衝了進去,二話不說,就是開打。
瞬間,整條街熱鬧了。一百多人拿着刀棍就在那相互打了起來。而我則是站在一個建築物的二樓看着。
“這個就是現實版的古惑仔劇情吧,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倒下,多少人會掛掉。咱們以後的日子是不是也這樣了?”
何詩婕靠在我懷裡,看着大街上的打鬥場面,隨即說道。
我點點頭說:“既然都選擇了這條路了,以後我們也會經常打。世界上有白就有黑,我便就做這黑的一份子吧。雖然咱們比不上山口組,黑手黨,青幫那些世界著名的幫派。可我也想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闖出點名堂來。”
何詩婕笑了笑說:“我願與君共生死。”
“好一句共生死。詩婕,咱們可不會死,要死我也會死在你前面一些,哪怕是一些些都好,我不想看到心痛的一幕。”我說道。
或許是兩人聊的氣氛太消沉了吧,何詩婕猛然在我胸口上錘了一下說:“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太不吉利了。有我何詩婕幫你,你還不能有作爲不成?我可不是花瓶。”
我點點頭,確實。在我認識的這些女生中,何詩婕無疑是有着無法替代的作用。
“打的差不多了,大家都準備好了。”
就在我們聊天的時候,我看到大街上已經倒下了大半。現在站着的也不過是六七十人而已,而且這六七十人也都戰鬥力減少大半,體力不支的喘着氣。他們似乎準備不在打了。
不過他們不想打可不代表我不想打,旋即我就帶着何詩婕一起下了樓。
我一個招呼,瞬間鐵血盟的一百之衆呈着包圍的趨勢將越罡幫和霸虎幫剩下的那些人給團團圍住。
隨着我們的出現,越罡幫和霸虎幫也終於慌張了。
“你們是什麼人?”霸虎幫的人隨即問道。
我笑了笑沒回答。不過越罡幫的人此時說:“這些人我見過,就是在霸虎幫還沒來之前跟我們打過的那些人。之前我還以爲是霸虎幫的人,原來不是。這次被耍了。”
“不知哪位是越罡幫老大越罡,還有哪位是霸虎了?”我隨即問道。
跟着就有兩個男的走了出來,他們身上有着不好血,尤其是其中一個,應該是霸虎,手臂上還在流淌着鮮血。
“我是越罡,你是誰?”越罡從那羣畫格子衣服的幫衆中走了出來,沉着臉問我。
“郭凱”我說道。
霸虎盯着我,眼神中有着濃濃的殺意,他說:“今天這些都是你主導的吧?你們是哪個勢力的?海星社?還是震山幫的?總不會是悅門或者星盟吧?”
海星社和震山幫我知道,是城北這區域最強的兩個幫派。
我搖搖頭說:“鐵血盟,聽過嗎?”
越罡和霸虎都搖頭表示沒聽說。這個表現我倒是不奇怪。畢竟鐵血盟也就在城東二中出名而已,在悅門的地盤上,一般人是不會打聽到什麼的。
“既然沒聽過,那今天就算聽過了。很快城北的勢力都會知道鐵血盟。越罡,霸虎,投降吧。”我隨即說道。
越罡立即就說我陰險,沒敢正面交戰,就玩這種把戲,他是不會投降的。
聽聞,我的手中瞬間甩出了一把飛刀。越罡在我動手的瞬間,臉色大變,立即就躲。雖然險險躲開了,不過刀片依舊割破了他的衣服,如果在稍微晚上一些,我的刀片就紮在他的手臂上。
“你又玩偷襲。”越罡憤怒的說道。
我隨即也收斂了表情,嚴肅的說道:“這不是陰險,這是策略。這點心機都玩不了,你們覺得自己能在城北立足嗎?早晚還是會被滅的。現在告訴我,投降還是不投,不投者死。”
這是我今天立棍的第一槍,我必須拿出足夠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