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操場,有些微弱的燈光,紀然緊緊地抱着歐陽可可,他生怕他一鬆手,歐陽可可就消失了。
“好啦!”歐陽可可在他耳邊輕輕的說。紀然才放開歐陽可可,牽着她的手。
“我真的怕,你就像是夢一樣,一鬆手,你就消失了。”紀然雖然鬆開歐陽可可,不抱着她了,但是卻還是緊緊地牽着歐陽可可的手。
“不會的。”歐陽可可輕聲回答着。
“我真開心,我會永遠記住這一天,這一刻!”紀然興奮的心情還沒有平靜。
“恩,好啦,也不早了,你還得趕回去,你早點回去吧,你自己一個人。”歐陽可可笑着說到。
“好吧。”紀然看着歐陽可可進了寢室樓,然後特別開心的走了。
這邊,肖曉月和紀澤遠遠偷看完,看到紀然送歐陽可可回去了,也放心了,兩個人找了個旅店就安歇了。
黑夜下,只有一個人不淡定了,一個人獨自走在黑夜的車水馬龍的路邊,低着頭,抽着煙,一根接着一根。
原本他只能在週末陪着歐陽可可出去玩,只能在週末見到她,今天他本來是要去找歐陽可可溜達的,想給她個驚喜,他真的很想她,而且今晚那個女人不在,出去聚餐去了,他就藉機會偷偷跑了過來,合計見她一面,到她寢室樓下再打電話給她,結果,還沒到寢室樓下,就看到歐陽可可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壓馬路,他就一路跟着,看着,他也擔心歐陽可可的。結果,在操場上,就看到了那一幕。他懂,歐陽可可終究不屬於他的。他也沒理由拴着歐陽可可不放,因爲他不能離婚。
想着想着,他又走了回來,走到了歐陽可可的寢室樓下。
“喂,大寶。”
“喂,大叔,怎麼啦,怎麼這麼晚還給大寶打電話啊?”
“我不光給你打電話呢,你下來啊,我在你寢室樓下呢!”
“你騙我!”
“真的,你下來吧,我真在樓下。”
“好吧,那我馬上下去。”
掛了電話,本來平靜的歐陽可可又不平靜了,本來她想放棄他的,結果,今天剛同意紀然,他卻提前出現了。
歐陽可可換了件衣服,又下樓了,剛到樓下,就看到在他們約定的那顆樹下站着一個男人,默默的看着寢室樓出來的方向。她跑過去,男人一下抱過她,然後吻上她的脣,那麼深的吻,吻的歐陽可可雲裡霧裡的。待那個男人吻夠了歐陽可可的脣,放開她,舔了一下自己的脣,“恩,好甜!”他每次都這樣,就感覺歐陽可可的脣像是顆糖果。
“大寶,今天你是不是又換脣彩了,還是你又偷吃什麼了,怎麼感覺今天的脣比平時的還要甜啊?”那個男人摟着歐陽可可,往前走。
“恩?沒有啊!”在男人面前,歐陽可可的就像是個小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小鳥依人,聽着聲音都甜甜的,嗲嗲的,酥**麻的,聽的人感覺骨髓都舒服。當然,歐陽可可也沒有故意嗲嗲的,只是自然地,習慣性的。
“真沒有?”男人寵溺的看着歐陽可可。
“真的沒有!”歐陽可可羞答答的。
“那我再嚐嚐!”說着,男人又吻上了歐陽可可的脣。
“唔。。。”歐陽可可還沒反應過來呢!又被吻了。
“恩,還是好甜。”吻過後,男人又舔舔嘴脣,“好甜。”
男人摟着歐陽可可走在校園裡,夜色朦朧,一片漆黑,弄得小樹叢中一片幽靜。
校園的裡,有片小花園,那裡種滿了樹,枝繁葉茂,小樹林下有個小石椅,那個男人跟她講,那個石椅在那好多年了,當年他上學的時候就在那裡,那原本是個小花園,石椅旁全是小花,有一條石路通向石椅。
他們走到那個小樹林裡,沿着小石路走到那個石椅旁,坐了下來,男人抱着歐陽可可,歐陽可可坐在男人的身上,說是晚上石椅涼。每次坐哪的時候,男人都讓歐陽可可坐在自己的身上。他抱着歐陽可可坐着,久而久之便習慣了。
“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找我啊?”歐陽可可坐下來,男人摟着歐陽可可纖細的腰肢,歐陽可可摟着男人的脖子。
“因爲想你了啊!”男人答的理所應當。
“那,,,那她呢?”歐陽可可隨口問了一句。
“我們倆在一起提她幹嘛?”男人抱怨了一句。
“問問嘛。”歐陽可可撒嬌着嗲嗲的回覆男人的不耐煩。
“她今天學校聚會,我太想你了,就來了,怎麼不讓我來啊?”男人調戲着問道。
“沒有啊!只是滿好奇的!”歐陽可可解開了心中的疑問,接着又來了一個疑問,“那她們學校聚會,她們不得來學校啊?那你還來?不怕撞上?”
“怎麼會,別烏鴉嘴啊!”被歐陽可可這麼一說,男人也有點心裡沒底。
“行了,不想她們了,咱倆在這樹叢裡,沒人能發現,來,讓我再親親你!”男人說着,又吻了下去。
這句話真讓歐陽可可說準了,她們聚餐真的來學校了,她們在學校對面的小公園聚餐野炊,吃好喝好,都迷迷糊糊的,有個人突然提議要回學校看看,就都過馬路進了校園,她們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回憶,一行人的聲音,議論紛紛,好不熱鬧。
“你們,,,你們還記不記得,,,記不記得這個小花園,當時內花還是我種的呢!咦,花園哪去了?”其中一個人說。
“你忘啦?小花園旁邊有個石椅,當時我們鋪的石路,現在就是多種了些樹,我們找到石路,就能找到石椅!”另一個人說。
歐陽可可和男人正吻的激烈,被一行人的聲音,突然驚醒,看清了來的一羣人的樣子,男人讓歐陽可可先沿着小路出去了,畢竟,女人不認識歐陽可可,當歐陽可可走了,女人進來,看到他,也無妨,歐陽可可已經走遠了。
歐陽可可一路小跑沿着石路往外走,男人也跟着歐陽可可往外走,在小路的另一個分叉,男人走了那個分叉,歐陽可可繼續往外走了。
歐陽可可的心在跳,跳的好快,無法平靜。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