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福省風雲·治療
我不知道零號藥劑是幹嘛的,不過。似乎有可能幫助我們跨入完美深度……
師哥去休息了,他讓我打個電話給教官。省得教官擔心。
我就打了個電話給教官進行彙報工作,等我說完了,教官才問我許馨沒事吧,我說沒事。就是眼睛腫的有點厲害。
他說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再打電話。浙省省委那邊教官會施加一些壓力,反正我成長起來之前,江家是別想明目張膽地對付我了。
我掛了教官的電話,心裡感覺暖洋洋的。教官以前可不會這樣關心我。大多時候他還是很高冷的。
半個小時以後。蕭楓跟侯爺陪着我等醫生給許馨處理病情,而許馨的父母。也到了。侯爺替我“緊張”,道:“天吶明哥要見老丈人了,臥槽。裝逼男快看看明哥現在夠不夠帥。唉不行。沒我帥。我站在旁邊他會丟分吶!”
蕭楓呵呵一笑。並不搭理侯爺,而我也無語地讓他滾一邊去,我們三個當中明明是我顏值最高。這臭不要臉的東西總是認爲他自己顏值最高。唉,這年頭,長得帥也真是一種苦惱。
許馨的父母進來了,許叔叔一臉的陰沉,許母則是很擔憂的樣子,跟在他們身邊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許馨的閨蜜——雨沫。
當初我不得不離開薌城,這雨沫可是罵得比誰都狠,就跟許馨是她女兒似的。
“許叔叔……”
“你別叫我!我女兒在哪?”他厭惡地瞪了我一眼。
“在病房裡處理病情。”
“我女兒遇到了你,就他媽不是什麼好事,倒了八輩子的黴!”許母氣憤地說道。
“你們有資格這樣說他嗎?”雨沫冷笑了一聲,似乎頗爲不屑,語氣很嘲諷。只見雨沫幽冷地看着許叔叔:“不是江軒答應在商場上幫助你你才同意的麼?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不是?你作爲她的父親,她此刻因爲你的決定而進了醫院,你又作何感想?”
許叔叔臉色微白,我也冰冷地注視着他,江軒,用利益讓許馨的父母同意了?許叔叔還答應了?
媽的,許馨這樣算什麼?換取利益的工具嗎?!
“許叔叔,你很讓人失望。”我冷淡地說道,隨即轉身不再搭理他。
“你……”他似乎也說不出話了。
我很心疼許馨,她受的苦太多了,現在能到頭了沒有?相比之下,葉紫嫺跟了我的時候我已經不算弱小,現在更是有能力充分保護她,許馨卻遭遇了太多的變故。
醫生出來了,他拿着診斷書過來,說:“病人問題不算大,只是哭得太多了,需要好好休息,我這麼跟你們說吧,她的淚腺已經頻繁‘工作’二十幾天了。能夠讓一個人傷心成這樣,你們也是挺有能耐的。”
我的拳頭不由得握緊了,回頭掃了一眼許叔叔還有許母,然後走進了病房。
許馨安靜地躺在牀上,眼睛纏着紗布,她的臉色很白,慘白那種,二十幾天都在哭,叫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二十幾天她該是多麼的絕望和傷心。
許叔叔此時臉上也充滿了愧疚,這時許馨開口了:“唐明?是你嗎?醫生說我眼睛沒問題是不是真的?我感覺眼睛好痛。”
“許馨,是我,爸爸媽媽來了。”許叔叔聲音低沉,許馨沉默了一下,叫道:“爸爸,媽媽,我沒事的。”
“是我糊塗了,是爸爸的錯,我要是早知道江軒那混小子只是想得到你,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許叔叔近乎哽咽,他唯一的女兒,差點被他推進萬丈深淵。
“沒事了,唐明都把我帶出來了。爸爸,你可以不怪他了嗎,這次是他帶人把我從江家帶出來的。”
許叔叔看了我一眼,神色變得複雜,就連許母也沒有歇斯底里,我面無表情,也不怎麼想搭理他們,許馨不生氣,然而我這個外人可不會那麼顧忌。
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換取商場上的利益,這跟江家用聯姻來鞏固自己的權力有什麼區別?無非都是利益!
“好,爸爸都不會怪他了,你趕緊好起來,爸爸也不需要再那麼努力賺錢了,這麼多年也賺夠了,他江軒想對付我我也不會給他機會。”許叔叔堅定地說道。
畢竟混跡商場幾十年的,一些事情他還是可以看得透徹的,許叔叔看了我一眼,許馨問我在不在,我說我在,然後過去坐在她的旁邊,許叔叔他們都出去了。
雨沫酸溜溜地說:“小馨,你這個沒良心的,都忘了我了?也不見你問候我一下!我傷心了,不愛你了!”
“雨沫,別鬧了,我知道你不會走的,你也留下來陪我,我都二十幾天沒有見到你了。”許馨笑着說道,雨沫連連罷手:“算你,有了男的就忘了我了,你休息好再說別的,我先回學校了,看到你好了我也安心。”
“這麼快回去了?不是放假了嗎?”
“我們宿舍決定去旅遊,快過年了再回去,哈哈,這次不帶你!”
許馨笑了一下,而雨沫衝我揮了一拳,意思很明顯,要是我沒照顧好許馨,她能飛回來把我撕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她離開了,病房裡只剩下我和許馨,我摸了摸她的臉頰:“睡吧。”
許馨搖了搖頭:“上次我這樣躺着,坐在你這個位置上的是雨沫,這次終於是你了。”
上次,應該是江軒請人給她動二次手術的時候吧。想到這我不免有些心疼起來。
“一切都過去了,江軒,我遲早也會讓他完蛋的。”
“你……殺了他嗎?能不能放過他,我的暗傷確實是他叫人治好的……”
“你已經不欠他了,你就是心太善,仁慈不是我們這些人的行事風格。他已經把我徹底得罪了,而我,也把江家徹底得罪了,這次我可是把江家的臉撕下來踩在了地上,他們一有機會,必然是會讓我下地獄的。”
許馨動了動嘴脣,良久,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無奈地一笑,對不起,你倒是告訴我你錯哪了,我都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