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表姐,叫林然,表姐長的很漂亮,家裡也有錢。因爲家裡有錢,表姐從小就比別的孩子有優越感。我家裡窮,表姐看不起我。小時候在表姐家,大姨給表姐買零食的時候大姨說,“然然,別總你自己吃,給你小弟也分點。”
“不給!”表姐拿着零食兇巴巴的說。
“爲什麼啊?”大姨皺着眉頭問表姐。
“因爲他家窮,他家沒給我買過吃的,我也不給他吃。”表姐大聲對大姨說。
表姐說完,大姨不說話了,我眼淚在眼眶裡含着,心裡不是滋味。
一晃長大了,我和表姐在一個學校上學。表姐有很多朋友,在學校的時候表姐裝不認識我。有同學問表姐,“然然,那個是不是你家親戚啊?”
“切,我家怎麼可能有那麼窮的親戚。”表姐不屑的說。
大姨家大姨夫是做大買賣的,而我家卻只是普通的工人。被表姐在學校奚落,我心裡不是滋味。
一晃上了高中,我依然和表姐在一個學校。我倆是一個班的,但我和表姐卻如陌生人一般。表姐裝不認識我,同時還帶班裡的同學排擠我。有時候走路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她,表姐厭惡的拍拍身子,好像我多髒似的。
我恨表姐,發自內心的恨。我把她當親人,但是她不把我當親人。我發誓,我將來有錢了,我一定不認她這個表姐。
爲了報復表姐,我也做過不少出格的事。青春期,我對異性的身體十分渴望。尤其是漂亮的表姐,她的身體總是讓我深深的迷戀。她皮膚白淨,身材很好。去她家的時候,我經常偷看她白花花的大腿。
有時候表姐洗過澡,我假裝上廁所。躲在霧氣騰騰的衛生間,我從盆子裡拿起表姐換下來的內衣。她穿過的內衣上面有種特別的味道,雖然有點臭,但我特別喜歡聞。我知道那是種病,但我就忍不住想聞聞。
這些還不夠,我還用表姐脫下來的內褲和襪子做猥瑣的事。有時是襪子。拿着表姐的襪子,就放佛真的跟表姐幹那事。
心裡砰砰直跳,我覺得很刺激。好幾次我還經常把表姐的褲褲弄髒。
漸漸的,表姐可能發現我對她的內褲做了什麼。每當我去表姐家的時候,表姐都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我。大姨讓表姐帶我玩,表姐不理我。大姨生氣了,表姐就跟大姨喊,“白浩是個死變態,我不跟他一起玩!”
一句話,表姐喊的我很尷尬。我僅有的那點卑微的自尊心,也被表姐深深傷害了。
一天晚上,爸爸同事送了我們家點黃瓜。黃瓜是自家園子種的,比外面賣的要香脆可口些。媽媽給大姨打電話,讓我去大姨家送點黃瓜。
拿着黃瓜,我走出了家門。想到去表姐家要看到表姐,我心裡挺難受的。自從那次表姐說我以後,我很少去表姐家了。在大姨家敲了半天門大姨纔給我開,大姨開門的時候手上全是泡沫,好像在洗衣服。大姨生氣的對錶姐屋裡喊,“然然,不說了你小弟來你給他開門嘛,你怎麼不給他開門啊。”
表姐房間靜靜的,沒有迴應。我苦笑,我已經習慣了。我對大姨說,“沒事,大姨,我回去了。”
“你先別走,我那有點東西,你回家的時候給你媽拿回去。你先呆會兒,等我洗完衣服給你。”大姨說完,匆匆忙忙的走進洗手間。
屋子裡靜靜的,我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等大姨。隱隱的,我聽到表姐屋裡有奇怪的聲音。
表姐討厭我,如果我進表姐屋表姐會罵我。我知道她會罵我,但我還是忍不住想看看,因爲那聲音太奇怪了,我怕表姐有事。
推開門,表姐慌亂的按鼠標。她好像在看什麼網頁,看我來了,她立刻就把網頁關了。表姐動作快,我沒看清她看的什麼。
“你怎麼進來了,滾出去!”表姐小臉泛着紅暈,眼神也有些迷離。
被表姐罵了,我心裡挺難受的。我們都是親人,她至於一看到我就這麼說我嗎。站在表姐房間門口,委屈的有點想哭。人家對我一點都不好,我還總當人家是我姐。我真他嗎賤,我真他嗎沒臉。
捏着拳頭想走,大姨出來了。看錶姐罵我,大姨挺生氣的,“然然,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小弟呢?”
“媽,我不說了,你快洗衣服去吧。”看我大姨來了,表姐的表情變的很緊張。兇巴巴的態度瞬間轉變,表姐趕緊扭過身子。
“恩,那行,那我洗衣服去了,你跟你小弟玩會兒。”看了看錶姐的背影,大姨帶上門,回衛生間洗衣服去了。
大姨走後,屋子裡陷入沉默。表姐看着點頭始終沒有回頭,一句話都不跟我說。啪的一聲,從表姐身上掉下來一個奇怪的東西。東西落在地板上。
看到那東西,我有點奇怪。表姐家有錢,她總能買一些高級電子產品。想看看那是什麼東西,我忍不住過去撿。
東西掉在地上,表姐也彎腰撿。因爲是在家,表姐穿的特別少。她只穿了一條短短的睡裙,露着白腿。這一動,我看到了她裙底的小褲褲。不知道爲什麼看到表姐裙底的風光,我眼睛都直了。心裡砰砰直跳。
表姐彎着腰都快把遙控器撿起來了,看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馬上又直起身子用手捂着裙子。捂着的同時表姐紅着臉對我喊,“你要不要臉?盯着我裙底看什麼看。”
我撿到的小東西有點像遙控器,又不像。粉紅色,很精緻。聽到表姐大聲跟我喊,我有些慌亂。
“死變態,快把東西還我。”看我懵了,表姐露出鄙夷的神情。
我好心幫表姐撿東西,表姐竟然這麼跟我喊。我氣壞了,氣的臉通紅。攥緊拳頭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按了一下遙控器上的按鈕。
當我按過按鈕後,表姐的表情變了,情不自禁的夾緊腿。
表姐紅着臉瞪着眼睛跟我喊,“死,死變態,你快把東西還我。”表姐說話的時候,兩條腿扭動着夾的更緊了。
我不小了,男女那種事我都知道。對異性好奇,我看過不少大片。看錶姐這個表情,我馬上明白表姐在家做什麼了。拿着手裡的遙控器,我有些不淡定。我知道那是什麼,臉紅的要命。這種東西,我在電影裡看過。表姐太不要臉了,竟然在家幹這種事。
“白浩,我他嗎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表姐一邊夾着雙腿,一邊伸手搶我手裡的遙控器。
看錶姐搶我遙控器,我立刻向後退了一步。表姐在家幹這種事,竟然還理直氣壯的跟我喊。挺不屑的,心裡對錶姐特別鄙視。感覺她特別賤,特別髒。冷冷的看她,我覺得噁心。
說我是死變態,你不也是那麼回事。我冷笑着問表姐,“你在家幹什麼呢?”
“我樂意,用你管啊?”表姐滿臉潮紅的看我,同時把伸向下面。她的手才碰到鼓鼓的小內褲,她立刻不動了,因爲我正炙熱的盯着她下面看。
“看你嗎比看?賤人。”表姐憤怒的罵我。
“呵呵,我賤?不知道咱倆誰賤。”從小到大,我幾乎是在表姐的羞辱和嘲諷中長大的。心中對錶姐的恨讓我心理變的扭曲,你不是喜歡玩嗎?我陪你玩。
好奇的將三個按鈕都按了個遍,我發現按第三個按鈕的時候表姐反應特別強烈,尤其是我一直按着第三個按鈕時,表姐表情很古怪。沒錯,是那種興奮的表情。她雙眼變的愈發的嬌媚,媚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白浩,你快鬆手,你不鬆手我就告我媽了。”表姐紅着臉無力的對我說,說話的時候,她的神情依然兇巴巴的。
看她都這樣了還對我這麼兇,我不屑的說,“好啊,你告訴我大姨吧,讓我大姨看看,你在家幹什麼呢。”
“白浩,你這個賤人。”表姐氣壞了,用力甩開我的手。甩開我手的一剎那,表姐突然呻吟了一聲。聽到這一聲呻吟,我也難受的不行了。
“啊,你快停下。”表姐可能是真的不行了,滿頭大汗。不在罵我,表姐小聲的哀求我。
“你不是挺能裝的嗎?你怎麼不行了啊?”心中有憤怒也有慾火,我惡狠狠的問表姐。
有點受不了了,我想啪她。儘管是她是我的表姐,但是她在我心裡,我早就不把她當我的表姐了。
“我不裝了,求求你快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表姐有氣無力的對我說,眼神看着也可憐巴巴的。她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內褲拿她裡面的東西。
說:
朋友們,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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