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江天怒吼着朝張子昕衝了過去,武修和郝運來也緊隨其後。
張子昕一看躲不過去了,咬了咬牙,照着三人迎了上去。
江天一拳掄上去,張子昕腦袋一偏躲過這一下。武修在旁邊一腳踹到張子昕的肚子上,張子昕捂着肚子,往後退了兩步。
江天上前一把拉住張子昕的衣領,使勁往武修那邊一甩,在張子昕還沒由於慣性停下時,武修腳下一使拌,直接將他周翻了。
郝運來看準時機,上去連着不停地踹了幾下。
其實按照武修和江天的戰鬥力,無論是誰單挑張子昕都不是問題。現在三個人合起來,打他自然是綽綽有餘。
“怎麼樣?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武修彎着腰,看着張子昕狼狽的臉問道。
“有種你弄死我啊!”張子昕瞪着雙眼,大聲吼道。
“去你媽的!”江天照着張子昕又踹了下去,只聽到張子昕不停地慘叫聲。
這時郝運來從外面進來,手上拿着一塊板磚。他看着張子昕,用板磚瞄準着,似乎在琢磨拍哪裡合適。
張子昕看到板磚,表情有些慌亂。
武修將張子昕的反應看在眼裡,他笑了笑,從郝運來手裡接過板磚準備拍。
“住手!”
突然一聲大喊從廁所入口處傳來,接着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武修他們面前。
“強哥,你來了。”張子昕彷彿看到了希望,急聲說道。
朱強趕緊跑到張子昕面前蹲下,關切道:“沒事吧子昕?哥來晚了。”
“沒事!”張子昕搖搖頭說道。
朱強轉頭看着武修三個人,說道:“修哥,到此爲止吧!”
“理由呢?”武修冷笑道。
其實在他看到朱強的那一刻,還是感覺挺意外的。
雖然他早就懷疑張子昕不是李喬的人,可對於背後的人,他一直不確定。他也曾懷疑過朱強,但想到自己與朱強無冤無仇,朱強還幫過他,於是排除了朱強。
“我承認之前是他偷襲了你,你現在也打了他。我也承認之前利用過你,可是你也不能否認,李喬和呂書泉那次,我幫了你,咱們就算扯平了。如何?”
“那我要是不呢?”武修反問道。
“修哥,我不想與你爲敵,但你也不要難爲我。”
武修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一字一句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朱強搖搖頭,笑道:“你別誤會,我可是一直想交你這個朋友的。”
“是嗎?”武修想了想,將發生在他身上的事琢磨了下。好一會兒,他笑道:“說真的,你確實挺厲害的,起碼在同齡人中,你是這個。”
武修衝朱強伸出大拇指,然後帶着一臉疑惑的江天和郝運來走了。
“修哥,你們剛纔在說什麼?給我都整迷糊了。我們就這麼算了?”郝運來問道,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武修說道:“這個朱強確實不簡單,如果我沒猜錯,這一切應該都是他計劃的。”
“什麼意思?”
“我之前就懷疑,呂書泉和李喬能夠由之前的和平狀態一步一步拼到現在水火不容,應該是有人在暗中操作。
我想了很久,都沒有頭緒。現在看來,這一切應該都是朱強布的局。就算不是他,他在其中也應該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武修笑了笑,接着說道:“首先是假裝李喬的人幹呂書泉,反正李喬的兄弟多、性子衝,他也不可能在呂書泉找上來時給他服軟解釋,那兩撥人自然就會開打。
他可能擔心呂書泉會像之前一樣被李喬打地太慘,於是便想辦法促進咱們和李喬的矛盾,畢竟咱們跟李喬本身就不和。然後在關鍵時刻,他又告訴我呂書泉和王成的關係。
這樣一來,當呂書泉打贏李喬時,可以借咱們的手繼續阻止呂書泉扛一中。而以李喬的性子,肯定不會再幹涉一中扛旗的問題,而他則藉機拉攏李喬的人,最後自己扛一中。”
“我去,這小子想得這麼遠,心思夠深啊!”郝運來一臉詫異的表情,問道:“那剛纔那又是怎麼回事?”
武修解釋道:“你沒看出來嗎?現在朱強找那個張什麼昕,應該是要聯絡他自己的人,然後共同對付張漢和王亮。
很明顯那兩個人合作後,朱強不好對付了。他雖然表面上一直都是一個人,可既然他也想扛一中,那他自然也有自己的人,所以他們要提前籌備好。”
江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所以這樣看來,一中第一個大旗快要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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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網吧,衚衕口。
朱強和張子昕倆人一人叼着一支菸,蹲在地上抽着。他們是直接從廁所那邊翻到校外,朱強順便給張子昕買了點跌打藥。
張子昕看着朱強,愧疚道:“強哥對不起,是我太大意,暴露了,我以爲上課時間會很安全。”
朱強嘆了口氣,不過很快笑道:“這樣也好,你可以提前露面了。”
“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朱強想了想,說道:“事已至此,咱們這樣……”
馮飛和刑寧寧的這次“會談”,最終以馮飛罰站一節課,並獨自打掃了三遍辦公室而結束。
至於爲什麼要罰站後打掃三遍衛生?
據馮飛所言,刑寧寧讓他罰站是爲了反思自己的問題,打掃三遍衛生則是爲了讓他記住這次教訓。畢竟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刻心頭。
怕馮飛像上次一樣偷偷跑了,刑寧寧還全程盯着馮飛的一舉一動。
馮飛這次確實記住了,回到教室足足將刑寧寧罵了一個半小時。
渾渾噩噩中,一天又過去了。
一中高一教學樓,四樓走廊。
此時正是吃晚飯時間,走廊上幾個準學霸正努力學習着科學文化知識。或許由於期中考試馬上就要到了,所以這些人對學習更加賣力。
還有一些學生雖然在很努力的學習,但成績的排名卻一直上不去,好比章智。
其實他也曾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適合學習這條路,不過經過一系列思想爭鬥後,他還是覺得應該好好學習,畢竟這是學生的天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