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學院
我不知道自己懷着怎樣的心情,來到冰帝學院的。
可是經過了反覆的掙扎,我還是來了,來到這所全日本東京最高級的學園。
縱使有萬般個不情原,但是我還是沒有辦法,雖然我心裡非常的不好受。
因爲掘強如我從來不曾求過那些人,包括我的堂姐妹
:神夜歌。
所以當我靜靜的,站在冰帝學園文學社門口的時候,她是用吃驚的眼神望着我的。
而之所以,這個從來不加任何活動社神夜歌,會在文學社的原因,也正是這次我找她的真正的目的,那個擁有着摯高權勢的女孩子。
雖然我並不喜歡找人幫忙,但是對於絕對不能失去在青學就讀資格的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求助她,當然我相信她會幫我的,所以我才跑來找她。
同時我也會記下這筆帳,有機會的時候定會還給她。
欠人情的事,我向來不齒的,想不到我神夜櫻也有今天。
“小櫻難得來找我呀,不如去咖啡屋坐下吧。”
堂姐的聲音響亮的飄起來,聽起那麼遙遠且神秘。
有時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裝成這樣的。
因爲這樣的她,更相配於她天生所擁有的紫色髮質。
而她也正是這所高貴的冰帝學園裡,有名的神秘美女。
也是冰帝學園裡,所有偏向於好奇型男生所追求的對像。
所以她的美,就美在她的神秘感,和那份永遠捉摸不到的心思。
她常語不驚人死不休,關於這點能成爲她做美女的標準條件,我可是非常吃驚的。
說起冰帝的美女,就不得不提堂姐她們所創的冰帝女王團,那可個個都是美女,是這種平凡的女生所比不上的,也許正是這種差距,讓我和她們永遠像平行線的在相交着,永遠只能成爲相敬的姐妹,而成不了知己。
在冰帝女王團裡,應該還有個,整日跟在堂姐身邊的一個叫姬琉璃的女孩。
不過很例外的,她今天似乎不在,所以堂姐纔會在文學社等亦記紗雲吧。
唉,雖然同爲死黨,可我總覺得她們也夠麻煩的。
因爲我每次看到她們時,總是堂姐追隨着亦記紗雲,姬琉璃則總是追隨着堂姐。
不知道她們這樣的友情是否就是傳說中的依賴,至少我,從不想去依賴個人。
只不過現在這樣正好,省得等下還要特地去找亦記紗雲。
想到要拜託她的事情,心裡又是陣難受,但了海堂君,就算再大的困難也要克服。
堂姐所指的那個咖啡屋,肯定是指冰帝學園特有的校內咖吧。
不但擁有上好的原料,更有特級的調製師。
我可付不起帳,於是我聲明在前道:
“堂姐結帳。”
沒想到我的甚重聲明竟然引來了一陣輕笑,我還聽見堂姐不停的說我好可愛。
當然還有另個聲音也贊同她的說法,而她正是我此行的目的。
“走吧,今天我請客。”
她用她特有的甜美聲音說着,這就是我今天來此的目的
:冰帝女王團首領-女王團“公主”亦記紗雲。
亦記紗雲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長及腰間的黑髮,娃娃般的大眼睛,不用化妝都那麼完美的臉,就像是上帝化完妝纔給她鑲上去的,任何五官都長的正好。
最重要的是她家世,“亦記文化”企業帝國的總裁的女兒。
“亦記文化”是冰帝學園的三大讚助商之一,她也正是這個家族中的獨女。
而她最大的缺點就是她的個性,並不像她長的這麼可愛。
說她是冰帝最任性的女人,並不爲過,因爲冰帝的人似乎都這麼說她的。
至於總追隨在她身邊的堂姐,其實並不是因爲她的家世。
亦記紗雲所具有的,天生的特殊領導能力,正是我堂姐願追隨着她的原因。
至於那個姬琉璃爲什麼喜歡追隨着堂姐,我便不得而知了。
不過我也沒這麼八褂,就像我所說的,我和她們只是普通的姐妹吧。
所以我也無心特地去過問,只是心中無比的好奇。
要論家世我們神家也不差,堂姐的父親也正是星雨集團的副社長。
其實我的本家家族也不簡單,而堂姐的父親之所以會是星雨集團的副社長,呵。
這件事情,完全是因爲堂姐的母親,當時正是星雨集團社長的秘書。
爲了追求她,堂姐的父親才甘心爲星雨的家做事情。
而我父親之所以,會成爲星雨家的管家,這件事嘛。
其實也正是因爲他那,不喜歡依靠家族和別人的脾氣所至。
事實上神家在日本有家獨營的電器企業,“宇連電器”的名聲在日本並不小。
只是家族內的兩個兒子都不願接任,所以家裡都把矛頭轉向了神夜歌。
至於我很多人都說我和我父親很像,根本不可能接任此位。
對這點我從不否認,甚至還有些驕傲。
我情願將和父親那樣去某家做一個管家,也不願接受家族或者別人的給予。
那樣便就會徹底的失去了自由,甚至會背上沉重的包袱。
而我這個人,最要不得的就是沒自由了。
說起來前不久,神夜歌曾經找過我,爲了星雨要轉學到冰帝的事情。
她希望我也過來,幾個姐妹都在冰帝,那樣能開心點。
其實她有時真的很簡單,卻又很不簡單。
她不明白,那種開心在姐妹間是給不了的。
何況我們只是姐妹,連死黨都算不上的姐妹。
而我始終覺得,姐妹的感情比不上死黨的,虧我和神夜歌兩人,還一直把星雨當成死黨呢,原來只不過是姐妹,不過我想關於這點,堂姐早比我清楚了吧。
只不過我想,她並不會在意,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特別在意這點呢。
就好像我和神夜歌的關係,亦姐妹又亦友,其實有時候,友情比愛情更難確定吧。
所以自從那次遇見幻箬學姐後,我再也不稱星雨爲沁雪了,而是常叫她星雨姐。
她頭次聽到這個稱呼總是很奇怪的看着我,但是後來馬上就習慣似的,也沒問過我原因,我想是幻箬把我遇見我的事告訴了她,星雨很聰明,她一定早就明白了我們之間那種奇怪的友情吧,看到我突然想明白,好像也鬆了口氣似的。
但是我想這樣的關係,也正是我們能夠不互相過問對方隱私的原因。
因爲姐妹不是死黨,雖然曾經我認爲她是我的死黨,一個對她說不出隱私的死黨。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爲什麼對着這個死黨,我卻無法完全交心。
不過我也相信,總有天我會和星雨還有堂姐那樣子,找到屬於我的死黨。
就像海堂君,始終相信只要練出強大的耐力,就能站在網球界的頂峰那樣的。
不過聽說那次好像星雨的手續還沒辦妥,就被我們部長追回了手裡。
就是在不二前輩的生日過後,全國大賽開始的那天早上,當星雨捧着冰帝學園報道書準備出門的時候,接到了個電話,後來星雨就留在了家裡,直到晚上我回家的時候,突然發現部長在我們家,然後很難得的,我看到了冰山部長臉紅的奇景。我識趣的出門看海堂君練習去了,當然還是躲在遠處看着,不敢靠近他。
遙記得那次我還對堂姐說
:不是他自己明白的又有什麼用呢。
堂姐聽完突然失了神,我猜她和星雨相同的處境說,正陷在某份感情裡吧。
不過我又何嘗不是,陷在某份不可自拔的暗戀中。
而,能夠說出這句話的自己,若不是感觸最深的那一個,又怎麼會說出這句話呢?
但是這些都是我們自願的吧,就像現在,我自願爲了海堂君欠情。
欠下這份我最不願欠的人情債,這都是我們心甘情願的。
因爲既使如此,我都會覺得很舒心呢。
愛着某個人,爲他做些什麼,都會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想至少這點我們想的是一樣的吧,所以現在,我甘心,爲君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