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幸福之人的良藥,過的越久越幸福,但時間也是痛苦之人的毒藥,隨着時間的推移會越痛苦,久久不能得到緩解,直到地老天荒,死人不復生。
“寒,如果能夠讓我再重新選擇一次的話,我想在愛上你的那刻轉身離開,這樣我們彼此就都不會痛苦,因爲我的出現讓你爲難了,對不起”懷裡的女人虛弱的顫抖着發出肺腑之語。愛錯了人,表錯了情,最後的最後是生離死別。女人沒有等到男人的回答,失望略帶哀傷的靜靜的死去。
“不,不,漓,你不要走了,不要離開我”大樹下的男子掙扎的起身,慌忙的四處張望,想要尋找夢中女人的身影,直到看到自已腰間的那塊白玉,溫潤的色澤就像那女子給人的感覺讓人想要好好愛護,但也在提示着男人她再也回不來了。
男人在黑夜中隱藏了他的樣貌,月光的夜給人一中淒涼的氣氛,男人身穿淡紫色的衣服,黑髮似絲綢,青絲隨風飄動,五官如出自高級雕塑師之手,線條明朗,標準的丹鳳眼,。長長的睫毛如柳絮,白哲修長的手指慢慢撫摸着白玉,滴答,一滴淚從他的美目滴落,侵溼了白玉,撫摸着腰間的白玉,撫摸她給他唯一的念想。
漓,如果時間可以到回來我希望那時死的是我,我欠你的太多太多,我以爲我只要假裝不愛你,你就會放棄我,這樣到時就算我死了你也會有其他的依靠,會過的很幸福,但是最後的最後我發現我錯了,我愛你如你愛我那般那麼深入骨髓,你知道嗎?失去你的這些歲月裡我如走屍的度過無知無覺。
陌寒看着天邊皎潔的圓月,螢火蟲在身邊飛舞着,要是漓兒沒死,現在她可以接着此時的美景偏偏起舞,物是人已非,然觸景總傷情。
寂靜的夜傳來一陣腳步聲,來人半蹲下身子,臉上蒙着黑步看不清樣貌,“主,屬下打聽到去往人類世界的方法”,此人是陌寒的心腹,也是那次大戰之後唯一活下來的木之術士者。
“說,如何辦?”陌寒收起悲傷的情緒,冷靜的提問,從上次的事件可知,異族叛徒是通過秘術逃去另一個世界。只有把人完全剷除才能保全異族的安寧,陌寒是新上任的王,這是他的使命,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勇士和百姓。
“回主,屬下無能,我的木術法能力不足,無法打開時空大門,現在只能去黑森林找老樹妖,他也許能助主一臂之力”黑衣人略低下頭。
“走”說完一身紫衣便消失在黑夜中,留給屬下的是一個背影。
腰帶上繫着白玉,此時也緩緩隨風搖動,陌寒輕踩樹枝,施展輕工,很快就來到屬下說的那個洞穴,洞穴裡沒有如想象中那麼黑暗,隱約還能看到點點綠色的火光,似夜裡的螢火蟲,但卻比螢火蟲更能溫暖,想似有生命般衝着陌寒飄來,直到快近身處停下,給他當火把照亮前面的路。
“主,前面就是老樹的棲身之所”
“你在這裡等我,有什麼事等我出來再說”陌寒說完就慢慢的走向那綠光最亮的地方,身邊的綠色火光也消失了。
“來啦,有緣人我在這裡等你好久了”老樹開口說話,樹葉變成透明淡綠色火光,照亮整個洞穴。
那時我化作一朵花靜等你來欣賞我的美,爲了你那驚豔的一眼,我可以忍受那麼多年的風吹雨打,在你經常休息的大樹旁陪你,在你離開時又對你望眼欲穿。現在我的另一個我在人類世界生活的很好,在沒有你的地方開心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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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說寧宣你能不能有骨氣點哈,不就一個女人嗎?至於嗎,啊哈,我說你至於嗎,把自已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體型高大的男人一隻手握住另一個男人的手,嘴上雖說罵罵咧咧的,但是眼神無不留露出擔心和關心。
“頭兒,你說我容易嘛,我就是個見光死的臥底,哪天被毒梟知道我的身份,大不了我就是一死,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可是在我遇見小藍之後我就改變我的想法,對於一孤兒來說沒有什麼比擁有一個家更幸福的了,我愛她,嗚嗚~想不通爲什麼她要和我分手”男人抽泣的說完,眼淚像光不緊的水龍頭,雙手不停的捶打着酒桌,時有時無的哭泣混在夜色酒吧的動感舞曲中,吧裡的男女青年盡情的享受着音樂與黑暗帶來的歡樂。
“夠了夠了,哭過就好 不要忘了你還有比失戀更重要的事,寧宣,我告訴你組織已經正式通知我們,要在這一年內將大毒梟一網打盡,你我的任務就是負責收集他們的證據。”男人手拍打着寧宣的肩膀希望他振作起來,帶着命令的語氣。
寧宣右手反手握住男人的手背,然後用左手的衣袖輕輕摸了一下淚溼的臉龐,“頭兒我知道,我不會忘記自已的身份和任務,上次我接近那個刀疤男,是爲了知道他們密秘基地,我想在我的身份被他們發現之前把他們的資料送出去”寧宣堅毅的眼神跟之前哭得像弱雞的形象形成反差。聲音還是有些哭過之後的沙啞感。
“明晚老地方見,等下你先走這樣不會引人注目,對了事事都要留個心眼,大毒梟的手下可能就在在不遠處盯着你。”
寧宣拿起那件大風衣套在身上,豎起衣領剛好可以遮住半張臉露出通紅的丹鳳眼。“頭兒,等我好消息”說完快速的穿過舞池走向酒吧的後門。
“快,快,別讓他跑了”三位穿着一身黑帶着墨鏡的男人極速的跑到酒吧後門,一出門才發現寧宣已經不見人影了。
“他媽的都是一羣廢物,那麼大的人都能跟丟”爲首刀疤男,拿下眼鏡狠狠的摔在地上砰哦一聲響。可以這很可以,寧宣下次你要是讓我抓到了這摔爛的眼鏡就是你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