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魏靜萱後面的毛貴急忙接過話道:“皇上有所不知,自從和恪公主去了景陽宮後,主子暗地裡不知哭了多少次,且只要一得空,就會去景陽宮看望和恪公主,絕非皇上所言的那樣不念情份!”
弘曆掃了毛貴一眼,將目光落在魏靜萱身上,陰聲道:“這麼說來,倒是朕冤枉你了?”
魏靜萱泣聲道:“臣妾不敢,臣妾明白皇上疼愛和恪的心思,但請皇上相信,臣妾對和恪的疼愛,不會比任何人少;臣妾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爲了和恪好。(. ’)”
弘曆陰睛不定地盯着低泣不已的魏靜萱,許久,道:“永瑢一事,你打算如何收場?”
魏靜萱咬一咬脣,道:“請皇上讓臣妾見六阿哥與秀妍一面,臣妾一定會說服他們放棄這場納娶,斷然不會令皇上爲難。”
弘曆緩緩點頭,“你最好是能做到,否則……朕給得了你現在這一切,自然也能收回。”
魏靜萱忍着心中的憤恨,滿臉感激地道:“臣妾知道,多謝皇上恩典!”
待得從養心殿出來,魏靜萱雙腿一陣發軟,若非毛貴扶着,險些摔倒在地,待得走了一段路後,毛貴瞧見路邊有供人小憩的石凳,逐道:“主子來回勞累,不如在這裡歇一會兒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