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裡縮了縮脖子,喉間一直緊緊的繃着,可是被蒙着眼前一片漆黑,讓她心裡很沒底,冷哼了一聲,將頭撇到一邊。
“你知道活埋人是犯法的嗎?”她語氣顫抖卻句句鏗鏘。
男人遁了片刻,猛地扳過她的下巴,粗糙的大掌將她下巴處細嫩白皙的肌膚勒的通紅,隨後卻居然毫不憐惜的大笑起來:“我幹了不少犯法的事,倒是不介意多殺個人。”
“你夠了!”此時,雪裡的發音也已經有些不清晰了。
“是夠了,你在我身邊,的確就夠了,的確就夠了......”男人剛剛還一臉嗜血的模樣,此刻居然閉着眼睛無比享受的靠在雪裡的秀髮上摩挲着。
“求你,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好不好?”身前的男人靠自己越來越近,那渾濁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讓她作嘔,以至於恨不得屏住呼吸。
“江,江哥.....”突然旁邊響起一個顫巍巍的聲音,江岸的手下,一個滿臉胡茬的男子站在不遠處。
江岸一臉不耐煩的回頭看了一眼:“什麼事?”
“她,她可是沈業的老婆啊,恐怕,碰不得......”
“滾出去!老子管她誰的老婆。”江岸有些惱怒,本來雪裡嫁給沈業這個消息已經讓他覺得十分的氣憤,這傢伙,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別掙扎了,小心把小手給折騰斷了就不好了。”看着雪裡不停的左右掙扎,他十分‘好意’的提醒起來。
“你抓我做什麼,江岸,你現在在這裡想必也是沈業上次放了你一條生路,爲什麼你還要做傻事呢?”
江岸神色一頓,漸漸臉上慢慢堆起了嘲弄的笑意:“黎雪裡,你知道什麼叫放我一條生路?沈業那個王八蛋,簡直沒有半點人情味,他即使放了我,卻還是想在背地裡把我趕盡殺絕!”
上次在海邊的時候,沈業差點的人將他打的半身不遂,原以爲沈業念在昔日的同僚份上,放了他一馬,他在中國遊蕩了一段時間,後來得知雪裡在法國的消息,於是他便毫不猶豫的追了過去,那是他才反應過來,沒想到他無論到哪,必定會有沈業的人監督着他,而且不知道用的什麼法子還停了他的銀行卡,於是灰溜溜的又回了國,好不容易將那羣人擺脫了。
“不會..唔.....”
“噓!”
雪裡剛想要辯駁些什麼,卻被江岸用手掌捂住嘴巴。他看着雪裡精緻的臉蛋,心裡莫名的升起一片悽然的感覺,低低的道:“雪裡,想當初,我們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
此話一出,本來已經停止掙扎的雪裡,猛然十分激動的左右搖晃着,並且不停的搖着頭,眼睛裡滿是悲憤:“唔!唔唔!”
“哎呀呀,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胡亂轉移話題。你別激動別激動”江岸的語氣滿是戲謔:“大不了這件事以後再提,我現在得撇下兒女情長了,雪裡,到時,我要一激動對你做了什麼,你可別怨我,知道麼,嗯?”
雪裡頹然的跌在了椅子上,身子一片虛軟,她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以後的處境,因爲,她剛剛在江岸的眼裡看到了玉石俱焚的感覺,她想,這一次,無論如何,恐怕江岸都要對她好好折磨一番了。
江岸在自己的一片悽然的笑意中‘彭’的將倉庫的們打開,出去了,聽到他在門外面似乎和手下交待着什麼。門外的幾個人便齊聲的說了句:“江哥放心,我們會好好把守,江哥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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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好冷,這是急急忙忙趕出來了,妹紙們勉強收了吧。。。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