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寬原本就是裝着的,但是由於蘇暖暖的手勁太大,如今自己又被綁在木樁上面,但是沒有想到蘇暖暖竟然會動手打自己。。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男人,哪怕是如今落敗了,也不能讓一個‘女’人如此的侮辱自己。
“小賤人,你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讓你‘弄’死你——”於大寬呲牙咧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蘇暖暖,狠狠的說道。
蘇暖暖不怒反笑,更加的‘迷’人,像極了美麗的格桑‘花’,帶着五顏六‘色’,十分的燦爛。低着頭看了一眼於大寬,於是毫不留情的擡起了自己右膝蓋,朝着於大寬的命‘門’,撞了過去,臉上一點同情的都沒有。
而此時的於大寬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長着一副,清秀,溫柔的樣子,平日裡麪人前人後十分的圓滑,背地裡面卻是一個狠角‘色’。
“啊——”一聲慘叫,讓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一旁的夜航只是默默的看蘇暖暖,他知道她是因爲那個男人。
“於大寬,你知道你爲什麼兩次都栽倒我的手上麼,原本是看在以前的就情分,放你一條生路,你倒是好,自尋死路。
既然這麼喜歡死的,我們就好好看一下,究竟什麼纔是死——”蘇暖暖緩緩的說道。
隨即朝着一旁走去,緩緩的將地上的蓋着黑‘色’幕布的東西提到了桌子上面,輕輕的揭開了簾子。
只見裡面一直黑‘色’的老鼠,歡快的在裡面跑來跑去,蘇暖暖提着老鼠慢慢的靠近於大寬,只見於大寬只是往一邊躲開。
“趕緊把他拿走,趕緊把他拿走——”於大寬簡直是受了極大的驚嚇,大聲的喊道,彷彿用盡了這個生命。
“既然知道害怕,就不要城牆,要不然人家還以爲於大哥,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真是傷了我這個後生的玻璃心——”蘇暖暖提着籠子,嬌嗔的看着於大寬,彷彿於大寬怕老鼠,十分讓自己失望。
“祖‘奶’‘奶’,你把他拿走吧,拿走吧,我求求你了——”於大寬看着蘇暖暖要將籠子打開,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於老大,沒事,他只不過是想你了,你和他好好的玩玩了,待會還有一頓大餐——”蘇暖暖將打開的籠子,放在地上,自己立刻退後了幾步,只見原本被關在裡面的老鼠,立刻衝了出來。
筆直的朝着於大寬的身體上面爬去,來來回回,彷彿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會兒停在這個地方,聞一聞,一會兒停在那個地方聞一聞,活脫脫的一個搜尋者。
而於大寬此時只能保持着鎮定,目光隨着身上的老鼠由下到上,一刻也不離開,但是已經不聽指揮的雙‘腿’,不停的抖動着,不一會兒,密室裡面就聞到了一股怪味。
蘇暖暖鄙夷的看了一下已經嚇得‘尿’‘褲’子的於大寬,隨手取下牆上的匕首,朝着於大寬身上的老鼠,瞄了過去。
“真是沒意思——”話音剛落,只見匕首穩穩的落在了老鼠的身上,鮮紅的血噴了於大寬一臉。
而老鼠也一命嗚呼,跌落在地上,沒有了喘息,於大寬徹底了殺了,嘴裡面不斷的嚷嚷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