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直播者不錯,有機會,自己或許也可以成爲一名直播者。”
易陽公完全是憑物思人,他想回到那個世界,想要找到林弦月,想要解決掉林弦月身上的種種問題。
更想要解決那個世界所面臨的種種問題。
那經常推自己眼鏡的書生,那強悍到讓男人遜色的盧戰神,那動不動就跑路的陸勝,還有林弦月、張之維、盧步光等等。
無數鮮活的臉龐出現在他的眼前。
那些人,有的和他相處了幾千年的時間,有的和他只有幾十年的相處時光。
但這些人卻是他身邊的最核心的人物。
這些人以他爲中心,構成了易陽公身邊的一個很強悍的團體。
他們之間有說有笑,度過了很多快樂的時光。
還有更久遠的,幾千年前的一些人物。
這些人雖然逝去了,但易陽公仍然記得他們。
當年他沒有能力將他們的生命留住,但現在,易陽公雖然沒有機會,但他覺得自己可以嘗試一下。
只是,這一切還需要他不斷的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強大到讓自己能夠在那個令他討厭的人面前有自保之力的時候。
他纔可以自由返回到那個世界,去解決一切。
“哼!”
易陽公想到了那個令他討厭的男子,他冷哼一聲,面色冰寒。
那個人是誰,到現在,他也沒有找到。
在成爲第二學院的學生後,他在第二學院擁有的權限已經得到了提高。
作爲南樑城最強大的學院,能夠找到的消息必然是非常的多,遠比南樑城城主府之外的任何勢力要多的多。
城主府,那不是一般人物能夠加入進去的。
甚至多少獵人團成員都無法見到城主一面。
唯獨在戰爭時期,城主或許會出面一次。
或者是與第二學院院長這一層次的人物見面。
以城主的身份,他不用去見任何人,也不需要去見任何人。
毫無疑問,城主府在南樑城是超然的存在。
又有誰能夠加入進去呢?
易陽公不認爲自己有那個能力。
所以,第二學院成爲了不二之選。
明面上,第二學院是最強的勢力,而第二學院的院長也被公認爲南樑城最強者。
哪怕是城主府也默認第二學院院長的強大,城主府的人無一例外,對於第二學院的院長都極爲恭敬。
當然,這不意味着他們對第二學院院長恭敬就會對第二學院的學生恭敬。
哪怕是學院的學生,因爲囂張跋扈招惹到了城主府的人,如果沒有佔據足夠大的道理一方,第二學院也會將他們交給城主府的人處置的。
所以說,在南樑城,永遠不能說自己的背後有多麼強大的人物。
任何人都要受規則的管控,哪怕是城主也一樣。
正是這樣充滿秩序的南樑城,才能在妖獸林立的世界上屹立不到。
也正是這樣的南樑城,才足夠的強大,在妖獸的無數次攻擊之下從沒有出現危機。
妖獸的滲透每一次都是失敗而歸。
在全世界,南樑城的團結是出了名的。
任何一方的滲透都會失敗。
因爲,在這裡,不是強者說的算,不是富家人說得算,而是規則說得算。
但規則之下,總是會出現一些強大的人,在規則允許之下去達成自己的目的。
易陽公認爲,那個令他討厭的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但這個男子是誰?
能夠在虛無世界中與第二學院院長戰成平手。
哪怕是在虛擬世界中,第二學院院長都不得不出手,並且不斷後退暫避鋒芒。
這樣的人僅僅是一位實驗者嗎?
穿着白袍大褂的男子,很明顯就像是那種實驗室的工作人員。
如果說這樣的人員都是一個十分強大的人物,那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都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又能將實驗做好,又能成爲至強者,那這樣的人物可以說無敵。
爲此,易陽公想不明白,專門因此去找了第二學院的院長,他想問明白這個人是誰。
但第二學院院長給他的答案只有沉默。
沉默了足足有十分鐘。
易陽公希冀的看着坐在那裡和普通人一樣的第二學院院長,他希望得到答案。
這個人是誰,這個問題已經縈繞在他心中很久了。
爲何這個人處處針對他?
他又怎麼得罪了這個人?
十分鐘後,第二學院的院長嘆息了一聲。
“這個人不是現在的你能對抗的了的。”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謎團,哪怕是我都還不明白。”
“我不確定他的存在,也不能告訴你他的存在。”
“一切,還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第二學院院長最後卻是拿這個答案來回復易陽公。
這讓易陽公又一次失望的離開了。
“看來,只能自己去變得更強大,才能知道這個人更多的信息了。”
易陽公苦笑着,他沒有辦法了。
院長口中直接問出來這個問題的渠道已經被封死了。
雖然,他和那些進入第二學院的人不同的是,他能夠去見院長。
這是那些特招生都不具備的特權,原因就是那個處處針對他的白袍大褂男子。
但這不意味着他可以在院長面前表現的太過任性。
凡事都要有個度,一旦超過了這個度,再縱容自己的人也會對自己變得很反感。
易陽公不想讓自己成爲那樣的人,他還需要依靠第二學院的保護。
現在的他一旦離開第二學院,必定會被那個人找到,至於是被殺死還是被帶走去做什麼實驗,那一切就要看那個人的心情了。
易陽公當然不會就這麼甘心的去被對方抓走。
如果連反抗都不去做,那麼他還是易陽公嗎?
那不符合易陽公的性格。
從院長辦公室回到住處的路上,易陽公的身影逐漸變得高大了起來。
他越來越自信,也越來越冷靜。
“呵呵!既然你想玩,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任何人都有過弱小的時候,哪怕是強者也不例外。”
“我還真就不信我永遠不可能超過你。”
“既然院長給了我反抗的機會,那我就讓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