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的態度肯定談不上對蕭鴻舟和彭蘭尊重,因爲他們是站着的,而樑風揚卻是坐着的。
但蕭鴻舟和彭蘭一點都不生氣,他們認爲,但凡巔峰級高手,都會是很有風格的那種。
“也許你對我們的印象不深刻,但我們對你的印象卻很深刻,你和鬼影手比武,我們就在擂臺下觀戰,親眼看到了你的強大,你的功夫出神入化,所以我們很佩服你。”彭蘭微笑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可以走了。”樑風揚這就下了逐客令,讓剛纔還巧舌如簧的彭蘭,還有貌似深沉的蕭鴻舟,都尷尬起來。
喬雪辰怒了,冷聲說:“你很狂啊,我們老闆和夫人上門來找你,那是瞧得起你,你不要不識擡舉。”
樑風揚先是看喬雪辰的臉,又盯着她的上身看了一會兒,然後就去看莫名的方向了,沒有對喬雪辰說什麼,暫且把撓胸的那點緣分放到一邊不談,如果立刻開談就會炸鍋。
好你,你居然敢用那種邪惡的眼神看我的胸脯?喬雪辰這段時間本來就氣不順,當下就發飆了,膝蓋擡起就對着樑風揚的臉頂了過去。
樑風揚的手掌擋住了喬雪辰的膝蓋,然後又是一掌拍到了喬雪辰的肩頭。
他的速度快到了讓喬雪辰反應不過來,喬雪辰的身體失去平衡,後退幾步,差點摔到地上。
喬雪辰甚至都不是鬼影手的對手,所以看到喬雪辰在樑風揚面前很無力地表現,蕭鴻舟和彭蘭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而且他們兩個也絕對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
蕭鴻舟終於開口了:“樑風揚,我想,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聊一聊,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壞處。”
“還是你說話順耳,比那個醜女人好聽多了,我一看你的相貌就知道,你是個大富大貴的人,你怎麼就娶了那麼一個醜婆娘,不但很醜,而且很沒水平,也許她以後會給你帶來厄運,回去以後,和她離婚吧!”
樑風揚如此說,簡直是把彭蘭給氣壞了,向來以制怒爲原則的彭蘭,再次被樑風揚氣到了非要發作不可的地步。
“你什麼意思?”
“你這個醜女人,怎麼又喊叫起來了,你還嫌丟人不夠嗎?”樑風揚冷聲說。
“我……”
彭蘭的眼前一黑,身體一個搖晃,如果不是蕭鴻舟扶住了她,估計她就摔到地上去了。
休息室。
幾人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快點說,等會兒就到飯點,我會很忙的。”樑風揚說。
來之前,蕭鴻舟是想讓彭蘭表現的,可樑風揚不想聽到她的聲音,就只能是蕭鴻舟自己來和樑風揚交流了。
蕭鴻舟先自報家門,說他是蕭氏景通集團的董事長,然後大肆渲染蕭氏的財富和勢力,同時也在觀察樑風揚的臉色。
可是蕭鴻舟說了快有十分鐘,樑風揚面不改色,猶如他根本沒把蕭鴻舟的話放在心上。
“你很喜歡鈔票?”
“這個世上,恐怕很少有人不喜歡鈔票,所以你剛纔那個問話,一點意義都沒有。”樑風揚說。
“當然有意義,如果你很喜歡鈔票,只當這麼一個食府的老闆,就有點屈才了,你可是大高手,你完全有能力賺大錢。”
“是的,我肯定有能力賺大錢,比如我打敗了鬼影手,就贏到手1000萬。”
“1000很多嗎?”
“1000萬在你眼裡,的確不多,可積少成多,也許過上幾年,我會比你更有錢。”樑風揚說。
“哦……”
蕭鴻舟讓樑風揚的雄心給嚇到了,樑風揚甚至想到,做個比他更有錢的人,那麼他想把樑風揚納入麾下,就顯得難上加難了。
“那我首先祝福你,以後比我更加富有,然後,我想提供一條更容易來錢的路。”
“什麼路?”
“你爲我效力,我一年給你1000萬。”
“一年十個億,如果你覺得合適,我可以做你的手下,如果覺得貴了,就請走人。”
一年十個億?見過獅子大開口的,可的確沒見過樑風揚這號獅子。
蕭鴻舟的臉色非常不自然,就算他很看重樑風揚的絕頂武功,也絕對不會一年出十個億給他。
“看來你無心爲我效力?”
“你算個什麼東西?彭蘭算個什麼東西?喬雪辰算個什麼東西?蕭氏景通集團又算個什麼東西?你們連比爾蓋茨都比不了,還坐在這裡和我扯淡?趕緊滾!”樑風揚憤然說。
蕭鴻舟和彭蘭的臉都氣綠了,喬雪辰更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出槍就要對準樑風揚的腦袋。
可是喬雪辰還沒來得及給槍開保險,槍就已經到了樑風揚的手裡。
“就憑你,也想用槍襲擊我?你這個冷冰冰的大美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笑話。”
樑風揚發動內勁,右手猛地用力,將那把手槍捏成了一堆廢鐵,然後扔到了地上。
算上冰山美女喬雪辰這把手槍,已經有三把槍被樑風揚捏成了廢鐵,每次都營造出了強烈的震撼力。
蕭鴻舟和彭蘭大驚,因爲蕭家並沒有樑風揚這等級別的高手,他們兩個更想把樑風揚納入麾下了,可惜,難度大到了極點。
喬雪辰很沒面子,頓時就想到了她和狂龍交鋒的情景,當時她本來想打倒狂龍,可惜的是,她根本不是對手,就連胸脯都讓他給捏傷了。
當時狂龍對着她又是捏又是撓,可惡到了極點,她當時就下了決心,如果以後找到了機會,必然要把狂龍碎屍萬段。
喬雪辰冰冷的目光鎖定到了樑風揚的臉上,伴隨着她那很不勻稱的呼吸,上身不斷地對着樑風揚起伏。
“白老闆,彭蘭女士,喬雪辰美人,你們該離開了。”樑風揚說。
蕭鴻舟說出了一個好字,給了彭蘭一個眼色,然後就朝外走去,喬雪辰又冷冷地瞪了樑風揚一眼,也跟了出去。
車在路上飛馳,彭蘭嘆息說:“真沒想到,這次來找樑風揚,我們是自取其辱,這個樑風揚可真有個性啊,我甚至懷疑,他已經敵視我們很久了。”
“你的意思是,樑風揚早就知道我們是誰,然後因爲某種原因,早就在心裡把我們當成了敵人?”蕭鴻舟疑惑說。
“非常有這種可能。”這就是彭蘭的判斷,能想到這一點,可見這個醜女人,的確是非常的厲害。
正開車的喬雪辰說:“這個樑風揚,就和那個狂龍一樣可惡,他們兩個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蕭鴻舟和彭蘭的腦海都響起了一道驚雷,如果樑風揚和狂龍是同一個人,那麼問題就很複雜了。
“雪辰,你的判斷很有道理,直覺告訴我,樑風揚和狂龍還真有可能是一個人,你們看,樑風揚和賀初夏的
關係非同一般,否則也不會幫她對付鬼影手,而唐丹青和賀初夏的關係也很好,也許,唐丹青和樑風揚的關係,本來就不同尋常,而樑風揚就是狂龍,是唐丹青的秘密男友。”彭蘭說。
蕭鴻舟茅塞頓開,覺得彭蘭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惜的是,現在沒證據,否則不用我們出手,唐天路和魏茵就把樑風揚給弄死了。”
證據很重要,否則多麼精準的猜疑都缺乏說服力,可證據從哪裡來?
“要不從賀初夏那邊入手,我們可以派人綁架了那個女人。”彭蘭說。
“不行。”蕭鴻舟很乾脆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以前司徒翰海活着時,勁武館在燕津的影響的確很大,很多人給面子,可自從司徒翰海去世,勁武館的地位就開始下降,目前的情況,除了那些對賀初夏的美貌感興趣的人,其他人好像都不怎麼給勁武館面子了。”彭蘭說。
“如果動了賀初夏,結果證明,樑風揚和狂龍,壓根就不是一個人,那麼我們就相當於把唐丹青和唐家都給得罪了,我們會很被動的。”
蕭鴻舟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別人可能不給賀初夏面子,但唐丹青和唐家,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哎……”彭蘭長嘆一聲,忽然覺得很累。
而此時的蕭秋楓,他那張本來很英俊的臉孔,還都被紗布包裹着,醫生斷定,蕭秋楓的臉上會留下三道疤痕,破相是肯定的。
彭蘭簡直都不敢去想,寶貝兒子那張英俊的臉,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
此時樑風揚最想做的事就是和唐丹青、花蝶交流一下,可他現在卻無法見到唐丹青和花蝶,如果非常衝動的去聯繫,就可能引發不可預料的後果。
午飯的點,醉仙食府很熱鬧,生意非常好,可樑風揚卻顯得憂鬱起來。
自從做了樑風揚的情人,杜碧彤對他就比以前更關心了,這個**的女人,能感受到樑風揚的興奮與快樂,也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憂鬱。
一起在外面照顧生意時,杜碧彤當然沒說什麼,等過了飯點,杜碧彤就把樑風揚叫到了休息室,問他,蕭鴻舟和彭蘭是不是刁難了他。
這些事情很複雜,其中有些情況不能亂說,哪怕杜碧彤已經是他的情人,也不能說。
“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都能應付,你就不用爲我擔心了。”樑風揚說。
“可我真的很怕你出事,我已經是你的女人,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杜碧彤撲到了他的懷裡。
一個晚上。
樑風揚開車到了風揚sPa會所,生意很好,八成的包間有人,其中大部分是會員,也有少量的散客。
遇到了散客,sPa技師和美導,都會不遺餘力去勸說,儘量發展爲會員。
其中美導起到的作用很巨大,因爲美導的sPa技藝,的確高出了一般的sPa技師,而且很懂得身體的調理,對於身體處於亞健康狀態的上班族來說,有不小的效果,至於說話技巧也更高一籌。
店長劉秀蓮對發展會員是外行,而主管楊琳卻是行家中的行家,已經開始給劉秀蓮灌輸相關的技巧。
值得肯定的是,自從做上了風揚sPa會所的店長,劉秀蓮身上的衣服就比以前時尚多了,她的臉蛋很漂亮,她的身材很好,到了這個年齡,可謂是豐腴風韻,很符合某些羣體的胃口。
每次當楊琳誇她變化巨大時,她就會說,既然當了這裡的店長,就要像點樣子,很樸實很真誠。
劉秀蓮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至於她以前想用身體來報答樑風揚而被他拒絕,將成爲她和樑風揚之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