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雅被燙傷,連城朔心急如焚,可偏偏總有那幾個找死的在連城山莊門口叫囂。
“連城景!我乃崆峒派掌門任成紋,你連城山莊獨佔寶庫,與魔教勾結,殺我崆峒門人!速速出來,否則,別怪我崆峒門人不顧道義,殺進去了!”門外,那名爲任成紋的崆峒掌門大聲的叫囂着,手中拿着的刀劍擦擦做響,似是有深仇大恨一般。那崆峒派的掌門不是什麼好人,長相也實在猥瑣至極,八字鬍倒掛着,一雙鬥雞眼正望着連城山莊的牌匾,一臉奸笑。
只見連城山莊依舊不見人來,於是那任成紋笑道:“今日,就讓你連城山莊踏在我的腳下!”
於是那任成紋騰空而起,手中寒光一閃,直直的朝連城山莊的牌匾砍去,卻不料,中途一隻大狗飛來,那任成紋猝不及防,本以爲那大狗要咬人,卻不想只是重重的朝自己砸來,任成紋一個驚慌,手中的劍朝那狗批了過去!
只留下一地的木屑。
“哎呀呀,你竟然將我苦心雕好的寶貝給弄殘了!你賠我!”說話的人是個小個子老頭,下巴留着一縷好笑的山羊鬍子,微微的翹起,頗有田園風。
“你這小老兒,再多事,小心我殺了你!”那任成紋見這個小老頭一臉的土氣,而且穿着的衣服也是十分樸素,跟些老奴僕差不多,自然而然的就擺出高高在上的模樣,恐嚇恐嚇,也懶得鬧出人命來,畢竟他們可是正義人士,絕對不會草菅人命。
清觀道人巧笑着,沒有理會那任成紋,但眼中卻是寒光乍起,沒想到一出關,徒媳婦兒的茶還沒喝到,就被這些人擾了清淨,最不可饒恕的是,他居然砍斷了他心愛的狗狗!
實在是罪不可恕!清觀道人現在可不顧及到底是他自己扔出去的狗,還是別人主動砍的狗,砍了,那就是不對!
這次來的人可是不少,不光是崆峒派,連一向以正派代表自居的紫隱派和古道派也都來了,紫隱派一門都是尼姑,和現代時在武俠片裡演的峨眉派差不多,而且,多有個頑固不化缺乏滋養的老尼姑還有一羣想愛不能愛而導致缺愛到極致的小尼姑,這些小尼姑都拿着一個鉢盂,倒是個真真正正的尼姑派了。而那古道派走的是道士路線,所謂道士皆悶騷,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大多是悶騷到極致而無處發泄自行解決的猥瑣男。
這句話是出自風小雅在談論某位大師寫的武俠小說某個叫滅絕師太和宋某某的人的時候提到的,而清觀道人當時雖然不解,但是此刻也真真的理解到了,風小雅說的這話當真是字字中肯,句句稱心啊!
“小老頭我不是多管閒事,只不過,我自家的牌匾都快被你砍了,不出來露個臉,我怕某些人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了?!”清觀道人說的字字鏗鏘,指戳人心,眼中的厲色越來越重,誰都看的出來,這個小老頭,怕是生氣了!
而且是生了很大的氣!
“這位老人家,禍事千萬不要往自己的身上攬,否則當真會招致殺身之禍。”那羣道士中站出來一箇中年人,身份地位應該不低,面色柔和,心性應該不錯,好言相勸,卻沒想到咱的小老頭哪裡會賣他面子,人都打到家門口了,難道還要跟人家說謝謝不成?
只見小老頭清觀道人唾了一口唾沫,道:“果然是猥瑣到無處發泄自行解決的悶騷骨頭!”
風小雅若是知道清觀道人將她無意中的長篇大論放到這個場景下,估計會笑到吐血。那道士不是傻子,就算是聽不出來那個所謂的猥瑣和悶騷兩詞,但那無處發泄自行解決也早就可以氣得他當場吐血而亡了,只見那古道派的道士忍力很是強大,但臉色卻是由紅到青,由
青到紫,由紫到黑,最後變爲鍋底一樣的黑炭,實在是好看,看得清觀道人是眉開眼笑,心道下次得向風小雅多學些詞來,好好氣氣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禿驢尼姑!
“你!你!你!”其他的道士皆是直指着清觀道人,正要動手,卻不想此刻,連城山莊的門,竟奇蹟的打開了。
迎面而來的正是連城景和林晚雨兩夫婦,在連城景左邊站着的,正是剛剛放下風小雅的連城朔,此刻他臉色陰沉,渾身散發出一陣令人戰慄的氣息,讓衆人只覺得,這個連城山莊的二莊主纔是嗜血的猛獸,需要小心提防。
“各位前輩皆是德高望重,怎的,有空來我連城山莊一敘?我景某人招待不週,還請各位見諒。”連城景性格比較溫和,善於處理這種禮節之事,剛開始誰也沒挑破,自然說話都比較客氣。
可是當他看到站在一旁無辜的玩着自己的手指頭的師傅的時候,臉色馬上就拉了下來,大敵當前,師傅您就別來摻和了,行不行?
而連城景想不到的是,這清觀道人不僅把事情給摻和了,而且還鬧大了,看着那羣臉黑的像鍋底一樣的道士,連城景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我的好徒弟啊,你可得爲我做主啊,這些人想砸我們連城山莊的牌匾,我不肯,就直接拿大狗去砸他,卻不想到,這些狼子野心的人居然要殺了我這個小老頭啊!你說,我這一沒錢二沒勢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老頭兒怎麼這麼命苦啊,老來還要受這等侮辱,你們就狠得下心來虐待我這小老頭啊!我不不如死了算了!”清觀道人十分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大徒弟臉色鐵青,一臉的仰天無語狀,心中大爽,也懶得摳指甲了,一個勁的哭天搶地,讓那些所謂的江湖人士都黑了臉。
這分明是個地痞流氓!
而且還是個老流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