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鶴卿枝吃痛低呼一聲,可蕭君祈卻抱住她不讓她退後。
“娘子醉酒裝的好,只是你想過明天一早就醒了會發生什麼麼?”
這下輪到鶴卿枝身子一震,不是被勾的,而是被嚇得。
感受到她害怕了,蕭君祈滿意地笑道:“犯了錯不知悔改還試圖勾引本王,罪加一等,你逃不掉的。”
話音一落,耳邊就傳來均勻的呼聲。
鶴卿枝一秒裝睡,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再裝下去大概她今晚就要被收拾了。
蕭君祈笑笑,舒坦地閉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鶴卿枝頭痛欲裂,皺着眉頭雙頭抱頭,後悔昨天喝了那麼多酒。
“醒了?”
聽到這一聲,鶴卿枝心頭一跳,突然就記起了自己做完作的大死。
於是她默默地放下了雙手,翻了個身,裝作只是換了個動作繼續睡。
半靠在牀上的蕭君祈勾了勾嘴角,俯身在她耳邊說道:“昨天裝醉,今天裝睡,卿卿以爲躲得過去?”
鶴卿枝身子一僵,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睜眼。
“現在起牀,我考慮從輕發落。”
鶴卿枝也不敢直接醒過來,只能揉了揉眼睛,裝作剛醒來根本沒聽到他說話的樣子。
“早啊王爺。”她迷糊着一張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苦着一張笑臉問道,“我的頭怎麼這麼疼啊,王爺我昨天做什麼了?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
“哦,你昨晚把你錢莊取錢的印信給了我,說願意把你全部家當貢獻於我。又說,以後天天服侍我做個賢妻良母。還跟我承認了錯誤,說以前自己不對,今後好好表現,我說一絕不說二。”
鶴卿枝當場就瞪大了眼,反駁道:“胡說,我哪裡說過!”
她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完全就是他瞎編的,竟然想騙她!
“哦?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麼,怎麼會知道你沒說過?”
“……因爲我不可能說這種話啊。要想我聽話,那除非全天下想害我的人都死光光好嘛!”
“若你沒說過,那這是什麼?”
蕭君祈從自己枕頭旁邊提起了一串東西,鶴卿枝當場就傻了眼。
那是她各大商鋪裡錢庫的鑰匙,上面還掛了她的印信。
那印信是整個蒼瀾大陸最大的金滿鉢錢莊特製的,不可仿造。
有了那個印信,她全部的存款都可取出。
這些東西她一直隨身攜帶,每次都揹着所有人藏得特別小心,怎麼會到了蕭君祈手裡的!
她是有一塊斷片兒了,難不成斷片兒的時候她真的說出如此喪心病狂喪的話了麼!
“……這一定是個誤會。”
“這東西,暫時沒收,何時歸還就看卿卿表現如何了。”
說着蕭君祈翻身下牀,穿好衣服,將那東西放進了自己的袖籠裡。
鶴卿枝眼睜睜看着全部家當被沒收,心頭在滴血。
她連忙爬到牀邊,可憐兮兮地看着蕭君祈道:“我已經聽了你的話立刻醒來的,你答應我要從輕發落的。”
“哦,那昨晚的事情你可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