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畫安安靜靜的看手機沒有說話,她下牀去了洗手間裡,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深呼吸又笑着走了出來,“不是說明天出去玩嘛,你們跟老師請假了沒?”
陳木雪搖搖頭,“還沒有呢!要不我們打個電話吧?”
“你打吧。”陳旋霖想都沒想就說道。
陳木雪放下手機,看着陳旋霖,“爲什麼是我打?”
周雨欣把燈關了,大家紛紛爬上自己的牀。
“因爲你是班長!”陸言畫爬上牀,點開自己許久未用的發泄情緒用的羣,飛快地打字。
陸言畫:“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讓我早點睡!你要是實在不想跟我聊天,或者是有事情,你可以直接說!知不知道!你總是忽略我說的想你沒什麼,可是你總是用理由來堵我,真的很讓人難過,讓人心累!”
陸言畫:“你要是不耐煩我,不理我就是了,明說就是了,我陸言畫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是個人都知道你不耐煩我!你以爲我是傻子嗎?”
陳木雪:“你怎麼了?剛剛看你就有點不正常。”
陸言畫:“我賤唄!我犯賤唄!”
看着陸言畫這樣的回覆,陳木雪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不知道她和曾楠博又怎麼了。
陸言畫在黑暗中發了會呆,然後聽着音樂就準備睡覺了,只有睡着了纔不會有煩心事,如果能一覺不醒那該多好啊!
“唉!真的是上趕着,然後人家還不稀罕啊!”陸言畫感嘆。哪怕是她想到了,那就想到了唄,能給你這種感覺,應該也不是她想到了。
“別想那麼多,好好睡覺吧!咱明天出去嗨!”陳旋霖說道。晚上容易矯情,還是睡着了好。
&
周雨欣一大早就叫大家起來,“起來了!大姐們!”看了她對面的陳旋霖,“旋霖起牀了吧!”
“你先起嘛!”陳旋霖翻了個身,接着睡。
周雨欣看着叫不醒,就大聲唱歌。陸言畫終於受不了了,“起了起了!”陸言畫迷迷糊糊的起牀洗漱,然後化妝。陳木雪不用化妝,她多睡了半個小時。
“東西都齊了吧?”出門之前周雨欣怕她們有什麼東西沒帶。
陸言畫看着手中的手機和身份證,“都帶齊了啊!”
“還沒有吃早飯,你的糖帶幾個。”陳旋霖怕陸言畫半路低血糖了。
陸言畫又慌忙的拿了幾顆,她以爲會用不上,沒想到都替陳旋霖和陳木雪帶了。剛上地鐵,先是陳木雪想吐,然後又是陳旋霖,陸言畫就把糖都給她們用了,剛還在慶幸自己不需要糖,結果才過了兩分鐘,她就差點吐了,然後腰好難受。
“我腰好難受啊!有點站不住了。”陸言畫跟旁邊的陳木雪說道。
“我就是有點想吐。”
下了地鐵,大家站着緩了一會,“總結出來一個道理,以後出門一定要吃早餐。”陸言畫感嘆道。
“是的!”陳木雪是難受的想哭,站了一個小時的地鐵!
到植物園的時候,陸言畫她們拍了幾十張照片。
“累死我了!”到博物館的時候,陳旋霖實在忍不住了揉了揉肩膀。
陸言畫揉了揉自己的腰,“我真的是太疼了,你給我捶捶背。”陸言畫戳了戳旁邊的陳木雪。
“好!”陳木雪轉身背對着陸言畫,陸言畫給她捶,陳旋霖給陸言畫捶。
“該你了。”陳旋霖和陸言畫捶了一會,就該陸言畫和陳木雪給陳旋霖捶了。
三個人又坐了一會,陸言畫看不見周雨欣了,“雨欣人呢?”
“她去樓上看了。”陳木雪回答。
陸言畫瞪大眼睛,“她精力真好,我難受死了,真的是,剛開始是視覺疲憊,現在是體力疲倦。”
陳木雪靠在陸言畫的身上,“我覺得我今天應該會睡的很早。”她都要累散架了。
陳旋霖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了,她們請到五點的假,“我們該回去了,不然五點之前到不了了。”陳旋霖說着就拉着陸言畫和陳木雪去找周雨欣。
這裡面最煎熬的就是陸言畫,她低血糖,腰難受,還有腳也疼,真的是驗證了她說的那句,“歡天喜地的出門,半死不活的回去。”
“我只要一想到還要走好久,上地鐵有可能還要站着,我就不想回去了。”陳木雪真的是站怕了,一個小時的地鐵,如果人多,一個小時都要站着,她現在是累的半死不活的,要是地鐵上和公交車上再站,她就要廢了。
回去的時候人少,公交車上有位置,陸言畫靠着陳旋霖睡的正香,陳旋霖突然動了一下,陸言畫驚醒了,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個帥氣的小哥哥看着她這邊,陸言畫剛開始還以爲他在發呆,她就滿不在意的看向車窗外,等她轉過頭,就剛好看着見那個小哥哥看着她這邊,兩個人對上了,小哥哥看見她看着自己,連忙移開視線,陸言畫一臉懵的又看向車窗外,又轉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那個小哥哥立馬移開視線,這下陸言畫再傻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想笑,但是怕人家小哥哥尷尬,她就硬生生忍着,等下了公交車,陸言畫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的是笑死我了,怎麼會有這麼好玩的小哥哥哦!”陸言畫把車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三個室友。
“那你怎麼沒有去要微信啊?”周雨欣好奇的問,那個小哥哥她看見了,長的挺好看的。
陸言畫撇撇嘴,“看看還是可以的,要微信就算了吧。”她有喜歡的人。
“有些人就只能看看,你就是他只能看看的人。”陳木雪不懷好意的看着陸言畫。
陸言畫滿不在意的哼了哼,“誰讓我心有所屬了呢!沒辦法,姐姐就是你得不到的爸爸!”
陳木雪翻了個白眼,這人真的是不經誇,才誇了她兩句,她就要上天了。
“這要是以前還可以去,我現在就沒那種感覺,看看就好了。”陸言畫看了看手機,一直等不到曾楠博的消息,她心情有些不好了,一路上陰着張臉。
“還沒有理你?”陳旋霖不要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陸言畫搖搖頭,真的是最不喜歡曾楠博這一點,不喜歡主動的,有時候都想穿過屏幕去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