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裡一時間及其安靜,“我餓了!”十二點半的時候,陸言畫的聲音從她牀簾裡傳出。
陸言畫又喊了聲餓了,跳下牀去燒水泡泡麪,剩下的兩個人也紛紛出來異口同聲:“我也有點餓了。”
然後三個人,兩個吃辣條和其他的東西,陸言畫一個人邊刷視頻邊吃泡麪,三個人邊聊邊吃,陸言畫漱了口,又踩着桌子上牀躺着玩手機,“估計又要胖了。”
“你才八十斤,你這樣說我要怎麼辦?”陳旋霖悶悶的說道。
陸言畫笑了笑,“咦惹,你還好吧。”
沒人回答,陸言畫玩了一會,很熟練的打開看小說的軟件,點開裡面的鬼故事,然後用朗讀,準備聽着鬼故事睡覺,可是剛吃完東西怎麼也睡不着,玩到了三點半的時候,突然肚子疼,去洗手間一看是生理期,肚子太疼了陸言畫也不敢熬夜了,趕緊關了手機睡覺。
“你怎麼了?”陳旋霖好奇的問,她一大早起來便看見陸言畫捂着肚子,一臉痛苦的撐着洗手檯。
陸言畫看了她一眼,“生理期到了。”
“我記得好像還有紅糖,我找找看。”陳旋霖打開放零食的櫃子,翻找着,卻怎麼找也找不到她想找的東西。
“找不到算了,我也不怎麼疼的。”陸言畫給自己倒了杯水。
陳旋霖坐在旁邊看着她說道:“你這個都月底了,明天都六一了,是算五月份的還是六月份的?”
陸言畫搖搖頭,表示自己也很懵。
實在疼的不行,陸言畫匆匆吃完早飯又爬上牀躺着。
“幾點了?”十點多的時候陳木雪纔有點要醒了的感覺。
陸言畫拿掉耳機,“十點多了。”
陳木雪掀開牀簾,頂着一頭亂髮,揉揉眼睛,“我的天!你是怎麼做到的?”
“習慣了唄。”陸言畫很是淡定。昨天晚上兩人都玩到了三點多,陳木雪三點多才睡的,而陸言畫是在她後面,聽她的聲音應該是醒了好久了,這是得多能熬,熬了多少夜才練出這樣的神功。
到了下午,陳木雪腳疼老毛病犯了,要去買藥。宿舍裡的紅糖不知道被誰吃了,好幾包呢就這樣沒了,陸言畫讓她買個杯子,還有一包的紅糖。誰知道這姑娘買東西光看外表好不好看了,買回來的杯子裡面裂開了。陸言畫看着應該能用,想將就一下的,結果把水倒進去,全露出來了。
陳木雪打完了遊戲帶着陳旋霖一起去換杯子,寢室裡就剩下陸言畫一人在牀上躺着,原本是要睡覺的,不知想到了什麼,急忙想拿起手機,不料突然全身無力,手沒有支撐住,頭磕在了牀頭的欄杆上,突然就特別委屈,眼眶溼潤。沒有再想去碰手機,她放鬆身體平躺着,盯着上頭的牀簾發呆。
這時手機響了兩聲,陸言畫伸手拿起一看,是陳木雪的消息。
陳木雪:“梅子,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陸言畫不曉得什麼情況:“什麼玩意?嚇我一跳。”
陳木雪:“剛剛遇到三個光着膀子的精神小夥。”
陸言畫想了想那個畫面,嘖嘖嘖!簡直不要太美:“這年頭,精神就算了,還光膀子,沒什麼事吧?”
陳木雪:“沒事,他們騎車還吹口哨,我回頭看了看,辣眼睛。”
陸言畫還想打字,卻聽到外面有聲音,還沒來得及看,陳旋霖和陳木雪兩人大包小包的拎了進來。
陸言畫好奇的問:“那精神小夥長得好看不?”
“長得還可以,我回頭的時候他和我對視了,我趕緊移開。”陳木雪把東西從袋子裡掏出來。
陸言畫哈哈大笑,拿起陳旋霖剛掏出來的杯子去洗,順便燒了水:“我還以爲精神小夥已經不存在了呢。”
陳旋霖坐了下來:“想啥呢?這年頭精神小夥到處都是,只不過你沒看見而已。”
也不無道理,陸言畫點點頭。
晚飯的時候別的同學把飯拿錯了,陳木雪在樓底下等了好久,纔拿到飯。陸言畫這人有點欠,生理期還想着吃辣的,把之前買的無骨雞抓倒碗裡,邊喝紅糖水邊吃。
“我的天,辣死了!”陸言畫端起水喝了好幾口。
陳木雪雖然被辣的滿頭大汗,卻還是特別的淡定:“感覺要被辣憨。”
陳旋霖吃完了飯,又吃着點小零食,見兩人如此搞笑,絲毫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
吃完晚飯之後大概八點鐘的時候要交手機,沒事幹了之後三個女生坐一起聊了一會少兒不宜的話。
“咱們有空聊這個,還不如寫寫詞!都還沒開始呢!”陸言畫拿起筆說道。
經她這樣一說,陳旋霖和陳木雪也纔想起這件事。
紛紛拿起筆作詞。三個人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說要弄一首原創歌,然後打算先自己寫詞,如果寫的不滿意就再找人作詞,大概是關於網戀的,自己寫的詞挺有那種感覺的,就是怎麼看都不滿意,很苦惱。
“咱們就先寫,反正錄音棚我們也找到了,實在不行詞啊曲啊什麼的,找專業人士給我們作就好了。”看着陳木雪想詞想到絕望的表情,陸言畫出口安慰道。
“你們寫的呢?拿來我看看。”陳木雪說道。
陸言畫把自己的遞了過去,其實她一句也沒有寫出來,這些都是之前寫的。
陸言畫把陳木雪的抽過來看:“木雪你還別說,你寫的這個看着挺高檔的,挺像那麼回事。”
陳木雪哈哈大笑:“真的是我瞎編的,我真的是腦子不夠用,想不出來,總覺得我寫的這個有點幼稚。”
陳旋霖拿過去看了看,小聲的說道:“還好啊,我不覺得幼稚。”陸言畫在旁邊點頭附和。
“我也不覺得幼稚。”
陳木雪拿過去又仔細的看了看,覺得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一字一句都是跟異地戀有關的,也不算幼稚。
“那行吧,先這樣寫,到時候不滿意了再改改吧。”陳木雪無奈了,因爲她也想不出來了。
陸言畫拿着詞又比了比,無意間看見時間,撇撇嘴:“集美們,快十二點了,睡覺吧,明天還有課,課間了我們再看。”說着就爬上了牀。陳木雪沒有洗腳,她放下筆,草草的洗了腳,慢慢悠悠的爬上牀,和大家道了聲晚安,陸言畫點開小說軟件,聽着鬼故事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