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都這把年紀了還吃醋啊?
“你這些員工是小葉子找的麼?”要真是小葉子招聘進來的,那她可真的懷疑小葉子的能力了。
凌薇皺眉道:“小葉子和另外一個助理,我一開始還覺得可以的,現在……難道遼市沒人了?還是說這在遼市已經算很有水準的了?”
凌薇的話從徐念念這裡可得不到答案,兩個女人對視了數秒,哄的一小子笑開了。
“哈哈。薇薇你現在居然覺得她們設計的土了,你剛開始到美國設計首飾的時候,還不如人家呢。”想起以前的事情,徐念念就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凌薇也是想起了那個時候,才忍不住笑着。
“那我要不要再給她們一個計劃?卡倫西說設計圖紙要我親自把關,最好是我自己設計的,我當時答應了,下個月5號就是期限了。”說起這個,凌薇就覺得內心還是有些煩躁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好。在國外是不講人情世故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如果不好,就不會再給機會,可是在遼市,在她自己的公司裡。她又做不到那麼決絕。
徐念念看出了凌薇的想法,她敲了敲桌子道:“這點兒小事兒有什麼愁的,你自己先設計一套備用的不就好了。該愁的是外面要敲門的那個,你看……”
凌薇順着徐念念手指的方向看到門外正站了一個人,蓬頭垢面到已經看不清模樣了。不過還是能確定是李梅。
這還沒到去給徐文茂換藥的日子啊,怎麼又找上門來了。凌薇示意徐念念去裡面的更衣室裡躲一躲,她擔心會傷及無辜啊,李梅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情緒變化無常凌薇也退後了兩步。聽到敲門聲才道:“請進。”
再次的感嘆下這扇門買的好啊,裡面的人能夠看到外面的來人是誰,外面的人卻看不到裡面的人在做什麼,真真是極爽的。
李梅推門進來看到躲得遠遠的凌薇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想坐到沙發上,又覺得身上太髒了。只好坐在了地上。以巨聖才。
凌薇不知道李梅這是在唱哪兒出,她邁着步子小心翼翼的走到李梅的面前道:“你怎麼過來了?有事兒麼?哭什麼?”
李梅伸着衣袖擦了擦眼淚,嗓子啞聲道:“文茂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他什麼都不吃也不喝,說想見你,我打不通你電話,找不到你,就來你公司找你了,薇薇,求你了,去看看他吧。”
徐文茂又要幹嘛啊?凌薇費解,低頭看了眼李梅道:“我之前說要過些日子再去給他換藥的。你回去告訴他好好配合吧,我現在過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啊。”有宋秋明的例子,凌薇一直觀察着李梅的神色,如果李梅說謊,她一定會看出來的。
“嗚嗚嗚,我苦命的兒子啊,我是造了什麼孽啊,薇薇啊,我求你了,求你了,快去吧,文茂都不跟我說話了。”
這麼嚴重了?人命關天的事情凌薇也沒有再考慮什麼,她讓李梅先出去。她走到更衣室裡跟徐念念說了兩句,就打算去了。
“你確定她不是騙你的?”徐念念很痛惡李梅這個老潑婦,但是剛剛從門縫內看到李梅那狼狽的樣子,痛恨的心情便稍減了幾分。想了想不放心凌薇一個人,徐念念戴好帽子和口罩,跟凌薇換了個外套,就跟着凌薇一起出門了。
凌薇本不同意徐念念跟着的,但是拗不過她,沒辦法啊,那就一起去吧。緊跟在徐念念和凌薇身後的還有上次的那個保鏢。
不知道李梅是怎麼回到家的,反正凌薇和徐念念到凌家樓下的時候,李梅已經站在門口那兒等着了。
她一看到凌薇來了,喜不自勝。忙說道:“快,薇薇我們快上樓吧,文茂一定等着急了。他要是知道你肯來,不定多高興呢。”
凌薇扭頭跟徐念念對視了一眼,總覺得李梅太反常,卻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
剛走到凌家門外,徐念念就聞到了一股惡臭喂,因爲房子要拆遷,樓道里面畫滿了塗鴉,很多住戶都搬走了。不然的話,這屋子裡的臭味熏天可得惹得鄰居上門討說法的。
“薇薇,怎麼這麼臭啊?”徐念念拉着凌薇的衣袖,捂着鼻子不想呼吸。
凌薇笑着牽住了徐念念的手道:“等下不要隨意亂看,小心以後吃不下飯,睡不着覺啊。”
徐念念點了點頭,回頭囑咐那個保鏢道:“要是我們有危險,你就先找人搬救兵哈。”在她的心裡面,還是安全最重要的。
保鏢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在凌薇進門之前先探進身子敲了敲,發現屋子裡沒什麼異常,才告訴凌薇和徐念念可以進。
一進門,那股惡臭又是迎面撲來,徐念念當即就乾嘔起來,她這才明白凌薇爲什麼一定不要她來,說很臭很臭原來是真的!
李梅領着凌薇進了徐文茂的臥室,聲音雖然還很沙啞,不過能聽出來她很高興。“兒子,你看看媽把誰給你帶來了,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啊。”李梅搖了搖徐文茂的身子,徐文茂沒有迴應。
凌薇上前走了兩步,看着牀上一動不動的那個人,臉色白的像紙片一樣。就那樣躺着,毫無生機。
“文茂啊,薇薇來啦,媽把薇薇給你喊來啦,你怎麼不睜開眼睛看看呢?”李梅一聲賽過一聲的喊着徐文茂,拍打着他的臉。
凌薇戴上醫用手套,走到李梅跟前,伸手談了談徐文茂的鼻息,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她伸手摸了下徐文茂的脈搏,隔着手套還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冰冷。
由此可見,徐文茂已經死了。就這樣靜悄悄的死了,不知道李梅是不接受,還是真的沒有察覺,看到李梅一直在喊着徐文茂的樣子,好像才察覺到什麼似的。
“薇薇,你快看看啊,文茂怎麼身子越來越冷呢。”說着,李梅脫下了她那破舊的棉襖蓋在了徐文茂的屍體上。
“他死了。”凌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徐文茂曾經那麼欺辱她,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她沒有一分一毫的喜悅。曾經,她也是把徐文茂當過家人看待的,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悄悄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李梅聽到凌薇一句淡淡的死了後,發瘋似的吼着:“沒有,沒有啊,我兒子沒有死啊,你救他,你救救他,你一定可以的。”李梅拽着凌薇的衣角,擔心凌薇會立刻就走,連忙請着。
“他怎麼死的?”凌薇覺得徐文茂不可能自殺,先不說他有多愛惜生命,就說他的境況也是自殺不了的,除非……李梅動手了。
李梅猛搖頭道:“沒有,我兒子沒死,我說了我兒子沒死。你現在救他,救他,不然我就讓你給我兒子陪葬。”李梅說話也發起狠來,她要讓凌薇爲兒子做些什麼,她不想讓兒子就這樣離開了,李梅滿懷愧疚的看着徐文茂緊閉着的雙眼。
徐念念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屋子裡還有蒼蠅飛來飛去,她知道徐文茂這個人,沒想到第一次見,竟然是見到了徐文茂的屍體。
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拍了拍凌薇的肩膀小聲道:“走吧,人都死了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啊。”
凌薇點了點頭,吩咐保鏢道:“幫處理下吧。”說完轉身就想走了。才邁了一步,就被李梅又狠狠的拽了回來。
“我告訴你,你把我兒子的命還回來我就放你走,我兒子是因爲你才死掉的,你現在把我兒子的命還回來。”
凌薇和徐念念對視了一眼,媽的,看來李梅是早就知道徐文茂死了,看這屍體的樣子已經死了兩三天了,今天把她喊過來,難道是要報復麼?
“你們之前那麼欺辱我,我也沒有回來報復你們。而且能幫的也已經幫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李梅,你拍拍自己的胸脯問問自己,要不是你和徐文茂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覺得他能這麼早就掛了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都是因果報應。”凌薇說完就手套仍在地上,抽出一根銀針就紮在了李梅的手背上。
李梅只覺得手背一麻,就鬆開了手。凌薇將衣角從李梅的手心裡抽了出來,邁開步子就往外走。
這時候李梅大喝了一聲:“凌薇,你站住。”
凌薇站住了,她突然想起剛剛走進來聞到的那股煤氣味。暗覺不好,看來李梅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凌薇你站住,今天我就讓你給我和我兒子陪葬,一起毀滅吧。哈哈哈哈哈,沒想到還多帶兩個人來,希望到陰朝地府的似乎不要怪凌薇啊,誰讓你們倒黴呢。啊哈哈哈哈。”李梅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火機,迅速地往廚房方向跑。其實只要凌薇不出這棟樓就有危險,但是李梅想要趁着凌薇還沒出門的時候,親眼看着凌薇被炸的血肉模糊。那樣的話纔會有報復的快感。
保鏢早在第一時刻就衝到了李梅的身邊攔住了李梅,像拎個野雞一樣把李梅帶到了凌薇的面前。
“沒想到啊李梅,我真是沒想到你又玩陰的,我好心好意的來救你兒子,你還想着讓我給他陪葬。”凌薇一臉怒氣的說着,她真沒想到李梅會來這麼一招。
徐念念輕扯着凌薇的衣袖小聲道:“先離開這裡再說吧,太難聞了,我們回去再說。”她是真不適應這種環境啊,太特麼的噁心了。
知道徐念念的意思,凌薇就算心裡再有氣,也不想發泄了。她點了點頭,叮囑了那個保鏢一番,才拉着徐念念下樓。早就想過會是李梅的圈套,沒想到又被耍了,這讓凌薇心情很不好。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更多的是徐文茂說沒就沒了,一個人可以死的這麼悄無聲息,倒讓凌薇覺得徐文茂活的挺失敗的。
不知道那個保鏢是怎麼說動李梅要把徐文茂葬了的,她接到炎伯毅的電話說那保鏢已經回赤炎總部的時候,她還在跟徐念念在一家咖啡館坐着聊天。
“薇薇,我記得想跟你說易坤的事情來着,我說了麼?”徐念念已經摘掉了帽子和口罩,只戴着墨鏡。
凌薇看不到徐念念的眼神兒,只是點了點頭道:“我已經跟易坤沒什麼關係了,他怎麼樣是他的事情,你和他能走到一起我會祝福你們,如果走不到一起,我也希望你們彼此能夠找到完美的另一本,我們是閨蜜,我是希望你幸福的。”
徐念念伸手拉過凌薇放在桌子上的手,捏了捏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知道易坤的心思,嚥下他要來遼市了,不知道是爲了站穩腳跟回國發展,還是爲了你。如果是爲了前者,我希望能夠幫到他,如果是後者,只希望我哪天嫉妒紅了眼,你能稍微理解下,不要棄我而去。”
凌薇回握住徐念念的手,淺笑道:“我知道,你方心吧。”不管易坤要幹嘛,她都不會去理會的。在她的心裡她的眼裡,她之後的人生都要和炎伯毅聯繫在一起,和易坤沒有半點關係。
聊過了感情的事兒,就要說一說事業了。儘管因爲徐文茂死掉的事情,凌薇心情不大好,不過還是跟徐念念認真的談起了工作的事情。人生在世,活着就要爲了接下來的日子奮鬥,即便是不如意,也要堅持下去。因爲你不知道哪一天就能時來運轉,就算想要天上掉餡餅,你也要先張口等着才行啊。
“我聯繫過卡倫西了。”凌薇看着剛剛收到的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說讓她防着點尤娜。反覆看了兩眼,凌薇刪掉了信息。
徐念念正等着凌薇繼續說,看她拿手機看了半晌,也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經紀人吳笑笑回了個短信。
“卡倫西說,他現在回法國了,下個月5號之前會回來的。”那個時候已經是臘月底了,遼市快過年了,老外要來遼市感受下中國年麼?
喝掉了兩壺咖啡,天已經黑了下來。凌薇和徐念念手挽着手一起走出咖啡館就看到門口聽了兩輛車。卡宴裡坐着炎伯毅,奧迪旁站着一臉笑容的吳笑笑。
凌薇和徐念念揮手告別後,兩個人分別坐進了車子裡,同時發動車子,揚長而去。倒是讓守在咖啡館門口等着抓拍的狗仔隊,一飽眼福,連明天頭條內容都想好了。
“怎麼來接我了?”凌薇坐在副駕駛裡,扭頭看向專注開車的炎伯毅。這時候不應該在總部好好的休息麼。
“有點不放心,反正也沒事兒就來接你了。”當他聽保鏢說李梅想要炸死薇薇的時候,心裡的怒火恨不得立馬將李梅抓過來折磨弄死,可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薇薇都沒有那麼做,他更沒有那個資格去做了。
凌薇知道炎伯毅說的什麼意思,她只是笑的有些疲憊道:“我素來是狠心的,沒想到徐文茂一死,心裡會那麼難過。其實我挺恨他和李梅的,卻沒想過她們會是這樣的結局。真的,真沒有想過。”
“我知道,你不要想這些事情了,奕奕在家裡等你呢,他也知道你會難過,已經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了。”炎伯毅想起兒子給薇薇準備的禮物就忍俊不禁,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他知道薇薇現在心情不好,他能做的只有默默陪伴了。
回到赤炎總部,凌薇沒有看到凌奕琛。跟着炎伯毅一起找了好幾個房間,才發現凌奕琛躲在炎伯毅的書房裡撅着小屁股,偷偷的在打電話。
“寶嘉麗你不知道哇,我回遼市後經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呢。”凌薇探頭看了眼正眉飛色舞聊着越洋電話的兒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纔多大的奶娃娃,竟然知道把妹,回頭看到炎伯毅想推門進去,立馬伸出食指噓了一聲,兩個人站在書房外,聽着她們的寶貝兒子打電話。
“什麼?你說你媽咪要給你生弟弟啦?哇真的太好了,哈哈哈,我也想讓我媽咪給我生弟弟,不過爹地說了,他可以幫媽咪生。”凌奕琛的笑聲有些誇張,能聽出來他還是蠻高興的。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又惹得凌奕琛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纔不要妹妹,要弟弟多好,沒事兒還能打着玩。要是妹妹還得哄着她,她要是給我告狀我就沒有零食了,而且你不知道哇,妹妹是賠錢貨,養大了要嫁出門的。”
聽着自家兒子的一番言論,凌薇和炎伯毅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目瞪口呆的不知該不該再聽下去了。凌薇已經開始咬牙切齒的想要跳進去抓那個小鬼頭修理一番了,卻發現炎伯毅正興致勃勃的繼續聽着。
“寶嘉麗,你還在馬桶裡刷碗筷麼?我偷偷告訴你個秘密啊,你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話給我個紅包,我就告訴你。”嘖嘖,寶嘉麗的紅包最難賺了,她媽咪爹地很有錢的,她卻是個摳門鬼,跟他有一拼呢。
那頭似乎口頭應允了要給紅包,凌奕琛高興的不得了:“我爹地去接媽咪了,聽說我媽咪心情不好,我給準備了禮物,哈哈哈我也不用你猜了,直接告訴你吧,禮物就是我芥末零食,讓媽咪一邊吃一邊流淚,發泄了就好了,等她吃完我還能找藉口跟媽咪要錢再讓人去買,哈哈,我厲害吧。”
“確實很厲害啊,我的寶貝兒子最厲害了。要麼就是往眼藥水裡滴辣椒油,或者就是銀耳湯裡放泥鰍。我的心情不好了,還知道要給我準備芥末零食?”凌薇忍不住跳腳推門而進,嚇得凌奕琛差點把耳旁的手機甩出去。
凌薇搶過凌奕琛的手機聽到寶嘉麗在說着蹩腳的中文,雖然聽不太清晰,卻樂此不疲的一直在說着。
“媽咪掛電話啦,已經打很久啦,掛電話了很費錢的。”凌奕琛知道不能再跟寶嘉麗通電話了,立馬喊着凌薇讓掛電話。
凌薇纔沒聽奕奕的,跟寶嘉麗聊了起來。
“寶嘉麗,你媽咪呢?”這個時間美國那邊應該是快凌晨了吧,怎麼不睡覺跟奕奕打電話呢。
電話那頭一聽是凌薇,就立馬用英文回答着,意思是凌奕琛打電話給寶嘉麗,說有些想念她了,順便聊了聊最近發生的事情,她就陪着奕奕聊了一會兒。
掛斷電話,凌薇故意板着臉看向凌奕琛道:“所以是你主動給寶嘉麗打電話的?這時候怎麼沒心疼電話費呢?”真是兒大了也不中留啊,給她和給念念打電話的時候,一直嚷着電話費的事情,怎麼一給寶嘉麗打電話就沒完了呢。
炎伯毅站在門口笑看着屋子裡的一大一小母子倆各持己見的爭論着。
“媽咪,寶嘉麗比我還小呢,我當然要給她打電話啊。你都這把年紀了還跟我爭論這點小事情,難道是吃醋了?還是到了更年期?”凌奕琛坐在地板上,仰視着凌薇,一臉的天真無邪。
凌薇扭頭看向炎伯毅想,讓炎伯毅也說幾句。結果發現炎伯毅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爲力,轉身就撤了。
“不就是打個電話的小事兒麼,不然我也給你打電話,一會兒等着接我電話啊媽咪。”說着,凌奕琛從凌薇手裡搶回了手機一溜煙兒似的跑了出去。
凌薇看着門口處消失的人影兒,輕嘆了口氣。這不僅僅是打電話的問題,從這種小事情上就能看出一系列的事情,算了,現在就去跟炎伯毅商量下讓奕奕去上學好了。
“爹地爹地救命啊,媽咪要收拾我來了,我好怕怕啊爹地。”凌奕琛跑進了炎伯毅的臥室,撲到了炎伯毅的身上,呼救着不起來。
炎伯毅抱起凌奕琛說道:“爹地給你出個主意,你把你上次得的紅包都拿出來給你媽咪,她就不會生氣了。”
“真的?媽咪都那麼大歲數了還需要用錢哄麼?”凌奕琛不相信的看向炎伯毅,心裡合計着,不會是爹地哄騙他的吧。
凌薇一進臥室就聽到了兒子的話,立馬咬牙道:“不用了,雲南白藥都治療不好我心裡的創傷,你的紅包我當天就幫你拿起銀行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