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小少爺被綁架了
拿出手機給凌奕琛撥去電話,想要叮囑一番的,要有警惕心,不能隨隨便便的出門去玩。可電話打了好久也沒有人接,難道小少爺遇到危險了?還是不想理自己呢?楚風忙的給手下打電話問他小少爺的行蹤,知道奕奕去找寶嘉麗了。他就放心了些。
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楚風一進門就看到慕白正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他坐到牀邊,隨手拿起了一個蘋果,削了起來。道:“已經讓人去準備了,你先去洗簌吧,都臭了。”
慕白一言不發下牀去衛生間洗簌,出來的時候發現飯菜已經送過來了。
“慕白,你覺得這件事像是一個陰謀麼?”楚風看着慕白已經端起飯碗吃了起來,才忍不住發問到。土坑布巴。
慕白愣了兩秒,嚥下了嘴裡的食物後纔看向楚風道:“老大很快就回來了,老大回來後,咱們要好好的商量下怎麼對付鷹頭幫。如今鷹老三野心太大,已經威脅到了咱們赤炎,不能再忍下去了。”
楚風跟着點頭說是,本想着問問市那邊的手下,老大和凌姐去後都發生了什麼的。結果老大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楚風。”炎伯毅的聲音有些疲憊。他說着:“楚風,讓手下人把手好赤炎總部的各個門,奕奕那邊也要派人保護我,我和凌薇很快就回去了,你們都要注意鷹老三的動向。市這邊他損失了不少的弟兄和財產,我擔心他去找你們麻煩。
楚風一臉得意道:“他一直就在找我們麻煩,我剛還跟慕白說了,等您回來,咱們商量下怎麼對付鷹頭幫。”
一說到慕白,炎伯毅的話音兒又轉了過來道:“慕白怎麼樣了,沒什麼事兒吧?”
慕白嘴裡塞滿了食物,指了指楚風讓他回答。老大還是很關心他的,他這個做手下的一直在給老大找麻煩,真是不應該。
楚風看出了慕白的失落。衝着電話道:“沒事的,慕白就是染了風寒,現在正吃東西,我讓他自己跟您說吧。”也沒聽炎伯毅接了句什麼,楚風將手裡的電話放在了慕白的手心裡,將剛剛削好的蘋果也擺在了桌子上,示意慕白可以繼續吃。
慕白接過電話道:“老大,我沒事的,您不要擔心。”
炎伯毅關切的話語不斷的從聽筒裡傳出啦,聽的慕白眼眶都溼潤了。一直點頭道:“我知道的老大,您別這樣說,不怪您的,是我無能。”
自從凌薇和奕奕走進了老大的生活後。他覺得老大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有血有肉有感情了。
通話剛結束。就聽到門外走廊的跑步聲,楚風起身往門口走,一個屬下就跑了進來,氣氣喘吁吁道:“老大,不好了,小少爺失蹤了。”
“你說什麼?”楚風上前揪住了那人的衣領吼着:“你剛剛說什麼?”
那手下已經跑的滿頭大汗的了,他也是剛剛接到消息,說剛剛小少爺跑出了赤炎,一眨眼就不見了,他們想通知楚風的,可楚風的電話一直佔線中,沒辦法只能打電話給在赤炎的幫衆,讓他來轉告楚風。
慕白撂下碗筷就下了牀,門口的手下他是認識的,知根知底,不會傳假消息。他拿出手機給凌奕琛打電話,打了好幾次也沒有人接,再給寶嘉麗打電話,寶嘉麗說奕奕剛剛去餐廳吃飯了。
想來想去就不對,慕白套上了褲子,披上了外衣,穿上鞋子就拉着楚風往外跑。楚風和慕白並肩往電梯處走。
“怎麼可能呢,不是告訴奕奕了,不要讓他出門嘛。”楚風喃喃道。他來醫院的時候,小少爺還跟他保證呢,肯定不出赤炎的大門,等這他回去帶好吃的,怎麼這麼會兒人就沒了?那守門的都是飯桶麼?
慕白拍了拍楚風的肩膀道:“你先彆着急,你一着急我就更着急了。小少爺估計是被騙出去了,我們先回赤炎看一看,能不能找出點蛛絲馬跡來,我覺得這件事情跟鷹頭幫的人脫不了干係,但暫時不要告訴老大。”
楚風點頭邁着大步就往外走,兩個人快速的走到了停車場,坐進了車子裡後,就直奔赤炎總部方向。
到了赤炎總部的時候,門外的幾個手下已經嚇的不知所措了,一個個的跪在地上想求饒卻張不開口,只等着楚風發落。小少爺消失的時候他們在換崗,聽到院子裡有人喊他們,就衝了進去,沒有注意到小少爺什麼時候跑出來的,等他們聽到孩子的叫聲再追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了影子了。
“廢物,都是一羣廢物,我不收拾你們,等着老大回來再說吧。”楚風氣的大罵起來,他是真沒想到鷹頭幫居然這麼快又出手了。
慕白已經走進了院子裡,他先到凌奕琛的房間看了看,發現了牀上的小手機,打開看了眼,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楚風和凌薇的,還有剛打過來的寶嘉麗的。
正要出門的,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叩叩叩,奕奕真的不在麼,我想進去看看。”是寶嘉麗的聲音。
慕白轉身看着寶嘉麗走進來張望着,他想安慰下這個眼裡滿是淚花的小女娃的,但是還等他開口,就聽到小女娃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奕奕呢,奕奕跑到哪裡去了?是不是被壞人抓走了,哇……”寶嘉麗的眼淚嘩嘩的流,落在了她粉色的棉服上,畫了一個又一個圈。
站在她身後的母親貝絲抱起了寶嘉麗安慰着:“寶貝兒不哭,奕奕很快就會回來了,你不要哭。”
慕白看不下去了,他心裡也是難受的不得了。額頭還有些熱,他咳嗽兩聲,出門去找楚風,商量下一步該怎麼樣做。
這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慕白猶豫着接了起來,就聽到了鷹老三的聲音。
“慕白吧,真是好久不見了,哈哈哈,不知道你們老大回沒回來呢,我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接,這樣,你跟他說一聲,你們的小少爺被我邀請來了。”
慕白當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還真是鷹頭幫的人乾的。他大罵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居然利用孩子來要挾我們老大,你怎麼就下得去手呢?孩子呢,我想跟他通電話,不然我不會相信的。”
楚風一進了院子這邊就聽到了慕白的吵嚷聲,他走過來站在了慕白的身側,聽着他跟鷹老三打電話。
時間不長,就聽到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在喊着:“慕白叔叔,快來救我吧,這裡有好多可怕的蟲子,奕奕好害怕啊。”
是奕奕的聲音,真的是奕奕,慕白偏頭跟楚風對視了一眼,急忙問道:“你想怎麼樣啊?鷹老三你別太過分,你要是敢傷害到孩子,赤炎就跟你沒完。”
鷹老三大笑了兩聲,用一種渾厚的聲音回答道:“放心吧,他死不了,我就是嚇嚇他。嘖嘖,炎伯毅的兒子怎麼沒有遺傳他的基因呢,膽子這麼小,以後也做不了什麼,不如就讓我好好的練練他的膽子。”
“鷹老三你敢,你要是敢打我們小少爺的主意,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後悔做了這麼多事情。”慕白不太會罵人,憤怒的回了這麼一句。
楚風搶過電話大聲問道:“你有什麼條件,目的是什麼?我們老大還沒有回來,他的動向你應該都知道吧,說說你的條件。”楚風比慕白嘴皮子厲害,而且做事懂得圓滑,他現在就套鷹老三的話,想問問是怎麼把小少爺弄出去的。
“首先,把我的手下動放了,讓他們平安的回到鷹頭幫,這是我的首要條件。算是考驗你們是否有誠意,其他的事情就等着你們老大來找我談了,哈哈哈哈,炎伯毅啊炎伯毅,你也有今天。”鷹老三真是得意的很吶,他沒想到給尤娜出了那麼一個點子,就真的把這個小子弄了出來。
聽筒裡傳來一道孩子的尖叫聲,慕白和楚風心都被揪起來了,不知道奕奕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還是鷹老三在給奕奕動用私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喊道:“鷹老三你還是不是人啊,那麼小的孩子下得去手麼?”
“鷹老三你不要對孩子動手,我可以跟他交換。”
“呸,你值幾個錢,你死不足惜,你們死了,炎伯毅還能找來更多有本事的,可是這個小娃娃就不同了,這可是他的親兒子,哈哈哈,我一定會讓炎伯毅親眼看着我是怎麼對待他兒子的,哈哈哈。”
電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聲,慕白氣的將手機摔了出去,身子都顫了起來。楚風也被氣的不輕,但更多的是擔心。
這件事情瞞不了老大的,他拿出手機立馬給炎伯毅撥了電話。
炎伯毅正在跟凌薇走訪市的大大小小幫派,說明了他的來因和目的。帶着凌薇去吃午餐的間歇接到了楚風的電話。
凌薇看着楚風的名字在炎伯毅的手機上來回的跳躍着,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出門之前她就覺得今天會有事情發生。
“喂,”炎伯毅一邊往嘴裡遞東西一邊通電話。
楚風只說了一句,他就將手裡的筷子扔在了桌子上,起身就往外走。
凌薇意識到炎伯毅是有事情想要瞞着她的,立馬拽住了炎伯毅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走,坐下來打電話。
“你說什麼,奕奕被鷹頭幫的人劫走了?”炎伯毅不敢置信的與凌薇對視了一眼,怎麼可能呢,昨天鷹頭幫出手失敗了,今天怎麼又來了。而且奕奕怎麼可能跟他們走呢?思來想去的也覺得不太像真的事情。
聽着電話裡的聲音,凌薇感覺身上一陣陣的發冷,從頭涼到了腳。奕奕被鷹頭幫的人擄走了?那她要怎麼做?鷹頭幫要炎伯毅怎麼做呢?
過於焦急的凌薇一把搶過了炎伯毅的電話,急急的問道:“楚風,你說奕奕出事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我不是把奕奕託付給你們了嘛,怎麼連個孩子都看不住……”說完,一滴淚就滑下了眼眶,凌薇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炎伯毅將手機從凌薇的手中拿了出來,繼續說道:“你不用太擔心,鷹老三是想利用奕奕來對付我,他的目的是我,薇薇你不要這樣。”炎伯毅攬着凌薇的肩膀,輕聲安慰着。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就是,男人有事兒會悶在心裡,不言不語的就爲女人扛起了一片天,而女人,遇事不會冷靜,一受了刺激就容易流眼淚。
“伯毅,我們現在就回遼市吧,我好擔心奕奕,我不想你們任何人有事,我們回去吧。”凌薇拿出手絹擦了擦眼淚,起身就要走。
炎伯毅拉住凌薇的手,想再說些安慰的話的,可一對上凌薇那副哽咽的樣子,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就去機場,回遼市。”
鷹老三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把奕奕抓走,炎伯毅心裡的怒火漸漸的平復下來。他倒是要看鷹老三想要什麼條件。
是了,這也就是爲什麼混黑的人即便是有家人也不能公佈於衆,因爲接人會成爲他們的致命弱點,所以……
赤炎總部已經炸開鍋了,只是不到個把小時的功夫,所有的人都知道小少爺被抓走了,現在落到了鷹老三的手裡。一個個的都擔心的不得了,赤炎總部是他們的家,小少爺長大後會成爲老大的接班人,他們不想小少爺出事。
寶嘉麗被貝絲抱回了她們的房間,沒想到過一來遼市就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這都馬上要過年了,大事小事是一樁接一樁啊,真的跟美國那邊沒法比的。
在美國,天大的事情都不如過新年重要,他們有什麼事情,都會等到新年過後再去解決的。
“寶嘉麗不要哭。”貝絲拿着紙巾給寶嘉麗擦眼淚,輕拍着她的身子,安慰着。
小傢伙已經哭的抽噎了,她一直覺得奕奕被抓走的責任在她。如果早餐等着奕奕一起吃就好了,這樣的話奕奕就不會一個人去餐廳了,也就不會被抓走了。
“哇……媽咪,都是我的錯,嗚嗚嗚。”寶嘉麗一邊哭着一邊抹眼淚,她好久好久沒有哭過了,沒想到哭起來竟然止不住。
貝絲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她突然想到了易坤。不知道易坤能不能幫薇薇,把奕奕從炎老大那邊救出來。
思索了好一會兒,貝絲決定打這個電話。
喜來登大酒店裡
易坤看着還在昏睡的徐念念,不知道徐念念有多久沒有好好的睡過覺了,已經快一天一夜了,怎麼還沒醒呢?
他拿起手機,本想給手下人打電話,找個醫生過來的。卻看到手機已經震動起來,來電顯示是貝絲。
貝絲是寶銘泉的太太,是凌薇和徐念念的朋友,跟他是淡淡之交,沒想到貝絲會打電話過來。
“喂。”易坤接起了電話。
貝絲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掉了電話。她說:“奕奕被鷹頭幫的人抓走了,無論怎麼樣,希望你要救救那個孩子。”
易坤聽着聽筒裡傳來的嘟嘟聲,將手機裝進了口袋裡,出了臥室,去了另一個房間給手下打電話。
奕奕被鷹頭幫的人抓走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本可以阻止鷹頭幫的動作的,卻沒有理會,他似乎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一新想要跟炎伯毅比較個高低,卻忘記了要好好的保護奕奕的安全。
感受到易坤已經離開了臥室,躺在牀上的徐念念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早就醒了,在易坤接第一個電話的時候她就醒了,只是不想去面對易坤罷了。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她該如何面對?
是要好好的感謝易坤的相救麼,可她心裡卻沒有多少感激的成分。在她的腦海裡,救她的是慕白,是慕白拼死追了上來,纏着鷹頭幫的人,才讓易坤的人有了動手的機會。也是慕白,拼盡全力的將她從那個老大的手裡拽了出來,才讓她撿回了一條命。
如果她跳車不及時的話,那麼車子爆炸後她一定死無全屍。試問,那個時候易坤在哪裡?他只是站在遠處冷冷的看着這一切,在她昏迷後將她帶到了這裡。
她是明星誒,難道易坤就沒有想過這樣大搖大擺的將她帶到酒店後,不會影響到她的前途麼?
是了,易坤一定是考慮過了。他只考慮了該如何在薇薇面前邀功,如何的證明他存在的重要性,其餘的與他有何關係呢?去就她這件事,也許就是身在遼市的薇薇給易坤打電話親自請求的。
呵呵……徐念念嘴角上揚,輕笑出聲。她在易坤的面前,扮演的不是什麼備胎,而是連備胎都不如的工具。
易坤再出來的時候,徐念念已經起身整理好衣服了,她淺笑着說着感謝的話。走到衛生間洗簌了一番纔要離開。
可易坤根本就不想讓徐念念離開,他堵在門口笑的有些虛僞:“都快晚上了,就別走了吧,聽說薇薇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再過幾個小時,我們一起去接她。”
徐念念臉上的那一點點笑容頓時蕩然無存:“易坤,你到是好手段。只可惜了,我並不想奉陪了。”
“謝謝你的表揚,念念,我請你幫我這個忙,再等幾個小時,我們一起去接薇薇。”易坤臉上的笑容垮了下來。
徐念念深吸了一口氣道:“易坤,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也知道你的心意。難道我們之間一定要如此的不堪麼?你喜歡薇薇可以,我並沒有干涉什麼,可薇薇已經找到了炎伯毅。你不讓我喜歡你,我也可以做到,慢慢來,一切都會放下的,只求你,不要一次次的利用我那僅剩的情義,好麼?算我求你了。”
易坤讓開了半個身子,點了點頭道:“好,那你走吧。”
徐念念點了點頭,與易坤檫肩而過,推門出了總統套房。在她回頭看的那一秒,一滴淚滾落下來,她扭回頭,伸手擦掉了淚水,輕笑出聲。
多可笑,她愛的人不愛她。愛她的人她又不愛,愛情即可悲又可笑。
炎伯毅和凌薇上了飛機後就各自拿着手機看,兩個人心裡都比較着急,又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對方,這種事情沒法安慰啊。凌薇不開口是因爲太着急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說多了又會給炎伯毅太多壓力,而炎伯毅不說話是因爲他真的無話可說,心裡一直在自責着。
不知道赤炎總部那邊怎麼樣了,炎伯毅正想着的時候,手機上傳來了一條簡訊,是小六子發過來的,說奕奕沒事,鷹老三沒有虐待孩子。
他看完了短信後拿給凌薇看了一眼,然後刪掉了。
小六子是他安排進鷹頭幫的一個內應,是赤炎總部的人。黑道上混的沒有一個是單純的。大家在笑着打招呼的時候,就已經找到了對方的弱點。幾乎每個幫派裡都有赤炎的內應,也就是所謂的奸細,這是赤炎快速發展壯大的關鍵。也不能說鷹頭幫神馬的就沒有奸細了,只能說他們安排的奸細太蠢,太容易暴露了。
就說市那個,炎伯毅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個奸細,在他和凌薇離開赤炎分部的時候早就告訴了手下人如何處置那個人。
所以說,混黑的不光是要拼實力,更多的還是玩腦力遊戲。炎伯毅將手機上的電話翻了個遍,才找到了一個特別不顯眼的號碼,他猶豫着撥了過去,只響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這是安排在市方老幫派的某個內應。
之前說好的,只要他晃了電話,方老就可以與世長辭了。算計他的人,他可以暫時的不計較,回頭就來一刀。人家欺負你,你不還手那不是傻麼。
“飛機快降落了。”凌薇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遠處的航站樓臺格外的亮眼,她的心好似不在自己的胸膛裡了,早就飛出去找兒子了。
俄炎伯毅點了點頭,伸手與凌薇的手指交纏在一起,收緊後才輕輕的說道:“放心吧,奕奕不會有事的,我會讓鷹老三付出一定的代價,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兒子,我的女人,是誰也不能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