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撕逼打臉
遼市的娛樂圈水夠深的,她真的太累了。徐念念嘆了口氣,轉身又回了慕白的房間,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想到現在的生活狀態,也還不錯。能夠讓自己慢慢的接受慕白。也會慢慢成爲一種習慣吧。
楚風目送着徐念念回了慕白的房間,才吩咐手下人放了地牢裡那些人。既然念念都饒過她們了。他這個旁觀者又堅持什麼呢。
昨天晚上說要早睡的炎伯毅,在凌薇給慕白檢查完傷口回來的時候,來了個餓狼撲羊,將凌薇吃了一遍又一遍的。
兩個人不知道嗨皮了多久,凌薇才昏睡過去。她的印象只停留在炎伯毅那個熱情的吻上,然後兩眼一黑就睡着了。
睡夢中她似乎聽到炎伯毅在跟她說話,至於說了什麼,實在是沒聽清楚。炎伯毅住院後,凌薇幾乎沒怎麼睡過覺,所以纔在昨天那麼高的情況下,尖叫了一聲,兩眼一黑就睡過去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沒有看到炎伯毅。伸出手摸到那半邊牀一片冰涼,看來炎伯毅早就起牀了。
凌薇快速的穿戴好衣服,洗漱完就想去找炎伯毅,順便去看望下慕白。結果剛刷完牙,就聽到門外凌奕琛又喊又叫的聲音。
“叩叩叩,媽咪,媽咪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凌奕琛的聲音從門縫處傳來,格外的嘹亮。
凌薇擦了擦嘴,才從衛生間出來,給凌奕琛開門。
凌奕琛一看到凌薇,立馬撲了過來。大叫着:“媽咪,媽咪,我跟你說啊,爹地偷偷的藏了個女人,媽咪你是不是不知道?”
凌薇搖了搖頭,看着兒子好像真挺着急的樣子,蹲下身子問道:“你看到什麼啦?慢慢說哈。”
“哎呦,還慢慢說呢,都急死我了,你知道麼。爹地一大早就去找那個女人了,媽咪啊,我真替你愁,你說說爹地怎麼就把女人帶到咱們家來了呢,膽子也太大了吧,媽咪你想怎麼懲罰爹地,我幫你。”凌奕琛摟着凌薇的脖子,憤憤道。
額,凌薇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什麼藏了女人?這孩子不是夢遊吧,她拍了拍凌奕琛的小肩膀,輕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走,媽咪跟我走,我們去抓個現行。看爹地還怎麼狡辯,要是爹地對不起你,媽咪我們就離家出走好了。”凌奕琛說着就拉着凌薇的手往外走,他要讓媽咪看看爹地到底在幹嘛,爲什麼神神秘秘的,剛剛還不讓他跟着。
凌薇只得關上門,跟着凌奕琛往一個偏僻的角落走去,她是不相信炎伯毅會走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的,但是奕奕今天早上這麼反常,倒是可以跟着去看看。
說道炎伯毅,他早起後就一個人道偏院看鄭惜月了。昨天晚上他一夜都沒怎麼閤眼,一直在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本不想來面對那個女人的,可心裡總有過不去的坎兒。他必須要親自過去問一問,到底是不是那個女人讓父親給自己灌藥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凌薇的親生母親,爲什麼要來赤炎,這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怎麼,都到門口了卻不敢進來?”鄭惜月看着手裡的東西頭都沒有擡。她知道來這裡要面對着什麼,可爲了自己兒子的安危,她不得不來。明明知道是有人給下套了,卻還伸頭鑽了進來。
炎伯毅聽到鄭惜月的話,挺直了腰板進了屋子。看到那個女人正低頭弄着什麼,猶豫着開口道:“你爲什麼來赤炎總部?”
鄭惜月一擡頭就對上了炎伯毅略帶警惕的目光,她搖頭失笑:“怎麼,終於肯露面了麼?你還是像小時候那麼怕我,哈哈。”
炎伯毅咬牙道:“別再提小時候,我的人生都被你這個老妖婦給毀了。你爲什麼還回來,啊?爲什還回來?”
鄭惜月對上炎伯毅兇狠的目光,一直面帶微笑。開口道:“有人讓我回來我就回來了,聽說你把我女兒弄到手了?真的假的?“
“你的女兒?薇薇麼?她怎麼可能是你的女兒呢。”炎伯毅往前走了兩步,站在鄭惜月的面前。這個女人,大概是他此生最恨的人了。
鄭惜月看到炎伯毅眼中的恨意,笑道:“你這麼恨我麼?真是可惜,你恨我,你父親卻愛我。你恨的徹骨,他卻愛我到骨髓。不問問我爲什麼回來麼?”鄭惜月仰頭,回想起了那段過往,語氣有些波動。
炎伯毅伸手拍桌子,大罵了一聲道:“你還有臉提我父親麼?都是你,你既然給了他希望,爲什麼還要離開他。你走後不久,他就鬱鬱而終了,都是你,都是被你害的,現在還有臉來赤炎,主動送上門做什麼?就不怕我殺了你?”
“殺我?”鄭惜月笑看着炎伯毅,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這個孩子還真是越長越像他父親了。想到她的目的,她嗤笑了一聲道:“想殺我,你下的去手麼?你應該想到了我跟薇薇的關係,我就是爲了這件事而來的,我要帶走薇薇。不能讓她嫁給仇人的兒子”
“什麼仇人的兒子?你說清楚。說到仇人這個詞,你纔是我的仇人,那個到底是什麼藥?你這次就交代一下,不然就很難活着離開了。”炎伯毅情緒有些激動,他大吼了一聲。
鄭惜月起身走向門外,望着門外的方向道:“難道你不知道,你的父親炎絕,殺了蘇宇航麼?而蘇宇航就是薇薇的生父。我既然是你的仇人,你又是薇薇仇人的兒子,你們之間還怎麼在一起呢?我要帶走薇薇,你喊薇薇出來,我要把她帶走。”
“不可能。”炎伯毅說的斬釘截鐵的,他冷笑着道:“不可能,你真是滿口胡言。薇薇怎麼可能是你的女兒,而且我的父親也沒有殺了蘇宇航。你別想騙我,你這個毒婦。”
鄭秋月看着門外的一片衣角,笑的有些誇張。道:“你還是不要自欺欺人了。我懷着蘇宇航的孩子才嫁給了那個凌聞天,雖然沒有盡過身爲母親的責任,但是我是不可能讓薇薇嫁給你的。你死心吧,如果薇薇知道了你是她殺父仇人的兒子,你覺得她還會留在你身邊麼?”
炎伯毅被鄭惜月的話刺激到了,他走到鄭惜月身邊,一把掐住了鄭惜月的喉嚨,惡狠狠的說道:“閉上你的嘴,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下要不要把那個毒藥的解藥告訴我,否則……”
“咳咳咳,否則,否則怎麼樣?殺了我麼?”鄭惜月別掐的有些不能呼吸,她並沒有掙扎,既然凌薇已經在這個炎伯毅的身邊了,那炎伯毅是不會對她下狠手的。
炎伯毅在鄭惜月耳邊道:“你和薇薇是不是母女關係還無法確定,即便是薇薇的親生母親,那又怎樣?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我可以隨時將你關起來,讓你無法見到薇薇,終日活在痛苦中。”
鄭惜月沒想到炎伯毅會這樣說,在得知薇薇和炎伯毅走到一起後,她震驚了。她真是萬萬沒想到凌薇居然跟炎伯毅走到了一起,雖說這些年她沒有聯繫過凌薇,沒有關心過她,但是真的沒想到她竟然……跟這樣一個心臟有疾病的男人在一起了。
家財萬貫能怎麼樣?有人有勢力又如何,註定活不了太長時間,難道要薇薇帶着孩子守寡麼?
門外的那片衣角應該是凌薇的吧,想到這裡,鄭惜月掙開了炎伯毅的手,立馬大聲道:“炎伯毅,我雖然不配當凌薇的母親,但還是有權帶走她的。你喝了那藥後,是活不了多久的。那個藥無解,喝調解的藥只能加重藥效,終身無治。我好心的提醒過你,不要娶妻生子,你卻爲了報復我找到了我的女兒!你丫夠狠的啊!”
“媽咪,那個老女人說的是真的麼?什麼殺父仇人的兒子?爲什麼說爹地夠狠的?還說爹地活不了多久?那爹地今年多少歲?”凌奕琛急的不得了,他不太懂裡面人說話的內容,卻也明白那個老女人在說着對爹地不好的事情。
凌薇伸手捂住了凌奕琛的嘴,凝神聽着裡面的談話。她沒想到那個女人會是自己的母親,也不相信炎伯毅的壽命會被多年前的藥物影響……她腦子有些發矇,她不相信,裡面的人說什麼她都不相信。殺父仇人的兒子?呵,那個女人是演戲的吧?
凌薇抱着炎伯毅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又跑了起來。她腦子裡一直重複着鄭惜月的說,說炎伯毅的病無藥可醫,說炎伯毅接近她是爲了報復自己,她不相信的,不,不相信。
“媽咪,你跑什麼,媽咪,那個老女人說話的聲音真難聽,爹地爲什麼還在跟她聊天呢,真受不了。”凌奕琛緊摟着凌薇的脖子,低聲說道。
凌薇已經聽不到奕奕在說什麼了,顧不上別的,就是想離開這個院子,什麼也不想聽。她要去找念念,她要出去散心。
“薇薇,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恰巧徐念念要去找凌薇,看到凌薇從外面回來,臉色蒼白的樣子,接過她懷裡的凌奕琛,關切的問道。
凌薇搖了搖頭:“念念,外面出去逛街吧,我想去散散心。”
“好哇,走吧。我正好想出去採購,問問你需要什麼不,我去喊貝絲,我們一起出門吧,趕在傍晚前回來。”徐念念抱着凌奕琛就往貝絲的房間走去。
凌奕琛本想要問點什麼的,一看到凌薇的眼色立馬噤聲了。乖乖的跟着徐念念去找寶嘉麗了。
凌薇站在門前,望着走過來的炎伯毅,腦袋有些空空的。她伸手開門,先進了房間,聽到炎伯毅喊她,她纔回頭。
“薇薇,你是不是去偏院了?”炎伯毅步履匆匆的進了屋子。
凌薇搖了搖頭,對上炎伯毅焦急的神色,又承認的點了點頭道:“我沒有聽到你們說了什麼,我是追着奕奕過去的,那孩子跑的太快了,我都快……”
看着凌薇有些崩潰的樣子,炎伯毅打斷了她的話道:“薇薇,我不是有意瞞着你的,我……薇薇你先聽我解釋。”他拉着凌薇坐到沙發上,攬着她的腰肢,輕聲說道。
凌薇聽到炎伯毅嘆了口氣才接着對她說:“薇薇,我……我不是想瞞着你的,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偏院裡的女人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我父親爲了她給我灌藥的女人,我沒想到她居然敢來赤炎。”
凌薇點了點頭,擡眼對上炎伯毅的眼睛道:“然後呢?”
“然後……她說她是你的親生母親,要帶你離開,我……我無法相信,我覺得這不是真的。薇薇,不是真的。”炎伯毅緊握住凌薇的手,身子有些輕顫。
“不要相信就好,我也不會相信的。我等下要跟念念和貝絲出門,去逛街散散心,晚上回來一起吃飯。”凌薇回手握住炎伯毅的手,安慰着。表面上看是不太當回事,但是凌薇的心裡已經崩潰了。她想趁着跟念念出門逛街的時候,去找凌聞天問一問。
炎伯毅點了點頭,將下巴點放在凌薇的肩上,一遍一遍的說着:“都不是真的,是有人故意要拆散我們,薇薇,不是真的。”
“好,我知道的,念念來喊我了,我先出門了,電話聯繫。”說着,凌薇就起身往門外走。
炎伯毅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擡頭與凌薇對視道:“薇薇……如果,如果……”
凌薇知道炎伯毅要說什麼,她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聽到你們之間到底在說什麼,你不要害怕。不會有如果的,晚上回來我下廚好不好?”這個男人太脆弱了,他害怕分離,害怕一切不安定因素。他所有的脆弱情緒都是受了小時候的影響,他……也是太在乎了。
出門之前,凌薇跟貝絲和徐念念打好了招呼,她先去一個地方。再去購物中心跟他們會合。
凌薇獨自開車到了凌家後,敲門就看到有兩個赤炎的保鏢在看護着凌聞天。她捂着鼻子進了門,直奔到凌聞天面前。開口問道:“我的生母是鄭惜月,生父是蘇宇航麼?”
自從李梅跳湖身亡後,凌聞天的神經一向不太好,患有間歇性精神病。他擡頭,用渾濁的眼睛看向凌薇,道:“是我的女兒來看我了,薇薇,你回來了?你媽和你哥都不在家,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我問你的是鄭惜月和蘇宇航是我的父母麼?”凌薇拿出兩根銀針紮在了凌聞天的腦神經處,刺激凌聞天清醒過來。
凌聞一清醒,看到面前的凌薇後,笑了起來:“哈哈哈,薇薇,你居然來看我了,我還沒死,還能活到你來看我。”
凌薇不耐煩的問道:“回答我問你的問題。”她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凌聞天身上,念念和貝絲還在等着她。她是冒着很大的風險來這邊的,如果炎伯毅知道了,一定會不高興的。
“是,她們是。你不是我的孩子,可我卻養育你成人。就算做出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也該被原諒吧?”凌聞天略微激動的說道。
凌薇搖了搖頭,起身往外走:“我原諒你了,是你自己內心沒辦法原諒你自己。”
剛出門開上車,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聽那邊的聲音,凌薇只想到了一個人,尤娜。
尤娜說有事情想要見一見凌薇,凌薇不想見。聽到尤娜說她知道凌薇想要知道的事情,凌薇纔將尤娜約到購物中心前一條街的咖啡館處。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凌薇到了那家咖啡館,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裡面的尤娜。役帥估劃。
“我們似乎從來沒有單獨的見過面。”尤娜起身想要跟凌薇握手。
凌薇沒有伸過手去,坐下來面無表情道:“不知道尤總經理找我有什麼事兒?我時間不多。”
尤娜收回半空中的手,尷尬的坐了下來。她沒想到凌薇會這麼不給面子。臉上的表情也不自然起來。
“你的生母找上門了是吧?”這個消息還是鷹老三告訴她的。
凌薇點了杯咖啡,看都沒看尤娜道:“我的生母?我怎麼不知道她找上門了,看來尤總經理的消息還是滿靈通的。”
“少裝蒜,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鄭惜月就是你的生母。炎伯毅心臟不好,就是因爲多年前,鄭惜月灌給年幼的炎伯毅一種干擾心臟的藥。”尤娜點燃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
凌薇像看着白癡似的看向尤娜道:“你說完了麼?找我就是這件事兒麼?如果沒事兒我就走了。“
“凌薇,你離開炎伯毅,我給你一筆錢,你離開遼市,回美國吧。”尤娜吐了口菸圈道。
凌薇噗呲一聲笑道:“這是什麼戲碼,我知道你喜歡炎伯毅。可就算我離開了,他就能喜歡上你了?我憑什麼要離開遼市呢?尤娜,麻煩你在說話做事之前動動腦子好麼。”
“凌薇!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尤娜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站了起來。
“呀,生氣了?尤娜,是你不珍惜機會。”凌薇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咖啡,加了點奶和糖,漫不經心的說道。
尤娜惡狠狠的看向凌薇道:“我沒有,我一直在等着他回頭看向我。我默默的等待了五年,五年的時間,你爲什麼又回來,如果不是你,我就能夠到炎伯毅的身邊了,你知道麼?是你,都是因爲你這個賤人。”
凌薇擡頭看了眼尤娜,失笑道:“你沒有珍惜機會,你明明綁架了我兩次,卻沒動手殺了我,是你太蠢了。”
“你都知道了?”尤娜一驚訝,便脫口而出了。想否認已經來不及了,她有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那……”
“我什麼時候知道的重要麼?我一直沒有出手也是因爲可憐你,哈哈哈哈。”凌薇很看不起尤娜做的種種。對上尤娜漸漸扭曲的臉,笑道:“狗咬了人一口,難道人還要咬回來麼?犯不着的。”
尤娜被氣的將咖啡杯端起來就要往凌薇身上扔,她大罵道:“凌薇,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凌薇躲開了尤娜扔過來的被子,臉上的笑容收了回去。她起身,站在尤娜的對面,用最快的速度甩了尤娜一巴掌,大聲道:“你找我的目的不就是要刺激我?想讓我打你麼,我打你了,現在可以走了麼?”
尤娜就見不了凌薇這股子云淡風輕的模樣,她氣的跳腳,伸手就要還擊,拽到了凌薇的一角,猛的伸手要打凌薇,卻被凌薇躲了過去。
凌薇笑看着尤娜被起瘋了的樣子,伸手有甩了她一巴掌,拿起包就往外走。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賤人,你這個賤人,你給我站住。”尤娜喊着凌薇,可凌薇的腳步不停。她拿出口袋裡的刀子就衝向了凌薇。
凌薇感覺到身後的殺氣側身躲了一下,從兜裡捏了幾根針,撇下了尤娜,又快速的拿出粉末,撒了出去。
“別給臉不要臉,我已經放過你很多次了。”凌薇搶過尤娜手中的刀子,一刀紮在了尤娜的肩上。
眼看着血已經浸溼了衣服,尤娜身上又痛又癢,狼狽的不得了,她大叫道:“來人啊,救命啊,要殺人了,快把這個兇手扣下。”
凌薇環顧咖啡館,似乎只有她們兩個人,那幾個服務生嚇的站在前臺那裡一動不敢動。她嗤笑道:“下次見到我的時候,繞着點,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說完就推門離開了。
徐念念和貝絲邊逛邊等凌薇,過了三個小時左右,凌薇才姍姍來遲。
“抱歉啊,來晚了,路上遇到一條瘋狗,我給它打跑了。”
徐念念和貝絲對視了一眼,鬨笑道:“來晚就送禮物吧,你兒子不都這樣嘛。走,去spn。”
凌薇笑着滿口答應,她將凌奕琛從徐念念的懷裡接過來,開始逛起來。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都拋諸於腦後。
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spn,心情好的時候也可以spn,只要想去購物,就會有多種多樣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