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龍飛心中暗笑:“我雖然不娶到,不過早早就把事給辦了,你又怎麼會知道。”當下只能微笑不語。
玉葉公主見諸葛龍飛只是微笑,以爲他對李秀鈺這級數的美女居然還能一點都不爲之動心,當下心中對諸葛龍飛的好感又加深了幾分。
不過玉葉公主還是很好奇,爲什麼諸葛大哥會先帶自己到西南總督府,現在又帶着自己在這裡觀察軍隊的行蹤,他這個人閃發着神秘的充滿魅力的謎團,這些都在深深吸引着玉葉公主。
“這個小小衙門長到底在想些什麼?”玉葉更加好奇了起來。
“嗯,看來咱們來的有點早了,熱鬧暫時是看不上了,就在這裡暫時歇息一會吧!”諸葛龍飛十分愜意地躺在了樹下,翹起左腿支在右腿之上,半眯着眼睛。
而玉葉公主卻是在身上掏了一陣,取出了塊絲綢,往地上一放,便盤膝坐在那上頭,運功調息起來。
諸葛龍飛偷着睜開眼睛一看,玉葉公主無限美好的上身曲線就那樣呈現在眼前。不過很可惜的是,山峰那塊……是平的。估計是玉葉公主拿白布給纏上了。因爲康熙國的人大多以前過着遊牧生活,特別是女子的身材都異常的不錯,那山峰也比其他地方的女子豐滿上幾分。
“嘖嘖,好可惜,看不到!”諸葛龍飛在心裡暗自嘆息。玉葉公主居然能夠忍住好奇心,不來追問諸葛龍飛到此地有何事,一方面是她對諸葛龍飛已經是近乎無條件的信任,另外一點則是她師門講究隨緣而動的心法,所以此時玉葉公主能沉得住氣,樣子卻分外的誘人。
諸葛龍飛收回在玉葉公主身上留戀的眼神,亦是默運玄功,以備不測,畢竟玉葉長的與前世的女人實在是太過相像,直到現在他都願意將她們看成同一個人。
西南總督經營西南多年,攢下了幾可敵國的財富,家中多半是養了幾個頂級高手。要說行軍打仗,自己麾下的部隊絕對是難逢敵手的,可是李文生和李秀鈺的武功只能算是一流,要是不小心有個閃失,自己可就要抱憾終身了。畢竟人多與人少的區別,還是非常明顯的。
之前與辰彪一戰,所受的內傷此時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諸葛龍飛有信心面對任何高手。
就在諸葛龍飛與玉葉公主在養精蓄銳之際,王一兵也恰恰趕到了西南總督府。無風先生唯恐王一兵有失,自己親身相陪不算,還特地從特殺營調動了三百的精銳充作侍衛,一行人聲勢浩大的來到西南總督府。
早就得到消息的西南總督已經等候在府外,一臉儒雅氣質的他,從外表上看比鎮國公更爲出色,誰也想不到這個看上去氣質如此出衆之人,竟然是如此心黑,罔顧百姓死活的鉅奸之人。
“恭迎特使大人!”西南總督恭恭敬敬地朝王一兵行了個禮。這要是平常,王一兵是斷然不肯受西南總督這一禮的,不過他此時代表的是諸葛龍飛的意思,所以也就不閃不避地受了,他也感到了無限的風光,畢竟這是代表着青色大陸最有聲望之人諸葛龍飛。
“總督大人客氣了!”王一兵淡淡地說道。
西南總督見王一兵如此冷淡,也不氣惱,打了個哈哈,便說道:“這外頭不是說話的地方,請特使進內堂敘話!”說話便做了個迎客的手勢。
王一兵徑自進了西南總督府,無風先生則帶了是個特殺營精銳隨王一兵進了總督府內堂。其他特殺營高手則是緊緊守在外頭。
“不知特使此次前來,帶了了王爺什麼鈞令啊!”西南總督試探着問道。雖然已經明瞭自己這個位置諸葛龍飛是肯定要動上一動的,而自己心裡亦是有了準備。不過他還是希望這一天慢一點到來,畢竟他的後路還沒有完全籌劃好。
王一兵隨即從懷中掏出了諸葛龍飛的親王鈞令,因爲諸葛龍飛是雙親王爵位,所以鈞令所用之帛是淡黃之色的,雖然不及聖旨的明黃色那麼尊貴無濤,可是也是充滿了無上的權威。畢竟人的名,樹的影,諸葛龍飛無敵於天下的戰績,讓誰也不敢把他的話當作耳旁風,吹吹就過了。
忠勇剛毅親王,文武大將軍鈞令:“西南總督德才兼備,上體聖心,下恤黎庶,本王仰慕十分。今西南西北統於本王轄下。今特令邊城府爲本王特使,迎西南總督如邊城爲本王臂助,望陳公萬勿推辭。”下方則是諸葛龍飛的親王印璽與簽字。
王一兵唸完諸葛龍飛鈞令,便將鈞令遞給了西南總督。西南總督當下心裡就咯噔了一下。諸葛龍飛若是口氣強硬的歷數自己的罪狀什麼的,自己還可以趁他不在此地,將王一兵等人就地格殺。可如今人家鈞令上寫的可是極爲有禮貌的,要提拔自己的口氣,自己若是發作,恐怕逃到康熙國或則是雍正國也是沒有肯收留自己。
可是若是真的去了邊城,自己就成了無根之樹,要是人家想對自己不利,自己都是無法可想的。畢竟家族在這裡還有一萬私軍可以倚靠,就是諸葛龍飛想動動自己,也要考慮一下後果。
“總督大人,王爺對大人如此看重,當真令人羨慕啊!”王一兵沉聲說道,心裡卻暗笑了起來,他真是佩服諸葛龍飛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是都有很好的道理。
西南總督此時猶如被架在火上烤一般,哪裡高興的起來,當下只能嘿嘿乾笑兩聲,便不再言語。裝出一副沉思的樣兒。
西南總督的這番做派,似乎早在王一兵預料之中,當下王一兵淡淡一笑,也是靜坐一旁不再言語。
就在西南總督把肺都要給坐腫的時候,早先安排的下人終於登場,急急忙忙的衝進內堂,顫聲說道:“老爺,不好了,老祖宗她暈倒了!”
說實話,這位下人的演技實在不不怎麼地,連嘴角的一抹油漬都沒有擦乾淨就跑來了。不過此時自然也沒有人會去拆穿他。
西南總督此時自然是大驚失色,臉色慘白。顫聲說道:“這個特使大人,王爺如此垂重本督,本督萬分榮幸,只是如今家母突然暈倒……這這……”
西南總督的演技可比那位下人強了不止一個級數,如若王一兵沒有經過調查,恐怕真的會當真。
不過諸葛龍飛的後手早已經佈下,就等西南總督乖乖往裡面跳了。要是他真的那麼聽話,去邊城,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置他。畢竟他們家族做的諸般惡事都是靠他撐腰,可是他本人卻是沒有經過手,就算把他家中之人全部殺光,也是奈何不了他。可是若是他不倒臺,殺他家中之人又有何用。
演戲演全套,好的主角自然要有極爲出色的配角才能襯托的出來。所以王一兵亦是極爲焦慮地連聲說道:“令堂有恙,總督大人請速回。下官就是在這興城候上二三日也是無礙的。”
西南總督匆匆打了招呼,便離去了。當然了,所爲的不是他老母暈厥一事,而是謀求舉族脫身。
王一兵望着西南總督消失在內堂之外,與無風先生相視一笑,好戲已經登臺,現在就看李文生那裡如何收場了。
西南總督拐出內堂,兩側立時有幾條神情陰鷲的大漢緊隨其後,觀其氣勢一如常人,可是卻有種邪異的威懾。
西南總督面色陰沉,腳下不停地行走,心內卻是在一直猶豫!是留?是走?
雖然自己也花了大力氣打通了前往雍正國的捷徑,能夠確保自己一族過去以後能夠安穩的做富家翁,可是卻哪裡比得上在西南做土皇帝這麼逍遙自在。
可是,若是不走,如今西南西北皆是諸葛龍飛掌權,以此人展現的文治武功來看,萬萬不是自己可以對付得了的。自己留在西南定然是不復往日風光。最主要的還是諸葛龍飛身上還有很多的兵權,這纔是最可怕的。
府外一頂大轎,數匹駿馬早已經伺候在外。西南總督在踩進轎子的最後以瞬間終於下了決斷,與其留在此地被諸葛龍飛慢慢消權,不如先躲入雍正國,再做打算。如今雍正國正是亂世之秋,自己希望他是越亂越好,憑自己多年攢下的家底,說不定到時還能割據一方也未可知。西南總督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的想道。此時他也只能這樣暫且安慰一下自己。
那幾個神情陰鷲的大漢騎着駿馬將西南總督的轎子圍在了中間,幾馬一轎漸漸遠去。駿馬翻騰,揚起的片片塵土將道旁映得一片煙塵縈繞,渾濁至極,不知道是不是在預示着西南總督未可知的命運。
天邊,接近午時的太陽暴烈地在照耀着蒼生萬物,一點都沒有春日該有的溫柔。
西南總督帶着手下衆多高手趕回了西峰山莊,這使得整個西峰山莊的的氣壓驀然大了起來。空氣都彷彿變得粘稠起來,讓每個身處其中的人都感到了煩躁之意。
“父親,這整日呆在這山莊之中,悶也悶死了。這什麼時候纔到個頭啊!”西南總督的的那個幼子忍不住出口抱怨道。此時西南總督剛剛把三個兒子都喚到了書房之中,準備再好好商議一下對策。這個瘦高個陳家三公子便忍不住出口抱怨起來。
“你閉嘴,給我閃到一邊去,老實地坐着!”西南總督萬分頭疼的看了這個幼子一眼,嚴厲地呵斥道。
陳三公子當下被老子這麼一吼,打了個冷顫,有些畏縮地坐在了一旁,不敢再出聲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