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宥走在路上,心裡一個勁的想,怎麼這女人這麼的麻煩,怎麼這麼的無理取鬧。本以爲何韻是那種不會生氣,不會無理取鬧,哪知生氣起來就像是火山爆發了一樣,那麼的激烈。同時他也在心裡暗恨,爲何樑音就在那個時刻吻他,而且還被何韻完全的看見。可發生了的事情,也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了。
剛回到住處,安宥氣悶的將樑音給他買的T恤丟在牀上,然後憤怒的將門重重的關了起來。噗的一聲大響,將明哲和葉宇倆人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葉宇迷離的看了一眼安宥道:“幹嘛哪,砸場子啊?”安宥不吭聲,憤然的走到自己的牀邊重重的躺了下去。
明哲也迷離着眼,在牀上看了一下時間,然後纔對安宥道:“出事了?”
安宥道:“我和樑音回來時被何韻看見了。”
明哲道:“恐怕不只是這樣吧。”
安宥氣悶的道:“還被她看見樑音親吻我的場面。”
明哲道:“仔細說來聽聽事情的經過。”
於是,安宥就將樑音叫他出去的事情說起,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的經過說與明哲聽。明哲聽完以後說道:“這事情難度可大了,要解決也不容易啊。”
安宥氣憤的說道:“你說這女人是怎麼搞的,爲何就那麼的無理取鬧。何韻也真是的,平常看起來也沒什麼的,怎麼只是看到了那一幕就來說事。怎麼就在那件事上抓着緊緊不放,也不聽我解釋一下,當真鬱悶得很。”
明哲道:“你還真別這樣說,你要知道,愛情的面前誰都是自私的。你要是看到別人吻了何韻,我想你也會緊緊地抓着不放。再說了,何韻看到那樣都沒什麼的話,也就說明他不在乎你和誰在一起,說明心裡就不喜歡你。”
安宥聽他這樣講,心裡也就釋懷多了,可還是悶悶地說道:“可她也不能不聽我解釋啊,沒等我說什麼她就直接給我判了死刑,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
明哲開解道:“她越是這樣,就說明她越是喜歡你,你該高興纔對。你這樣氣悶着,不是在折磨自己嗎?看開點,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話是這樣講,可安宥的心裡就是放不下,除了氣悶還是氣悶。這心裡也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特別的難受。
想了想去,這心裡還是有一個疙瘩放不下。安宥起來把明哲和葉宇拉起來道:“起來,起來,陪我喝酒去,這心裡堵得慌!”
葉宇迷迷糊糊的道:“大白天的,喝什麼酒,我還是睡覺了。”說着又要睡下去。
安宥一把將他拉住問道:“是不是兄弟?”
葉宇道:“自然是了。”
安宥道:“是兄弟就陪我喝酒去,別婆婆媽媽的。”
葉宇一邊穿衣服,一邊哆嗦着道:“我雜就認識了你這樣一個狐朋狗友呢?又不是失戀,這酒有什麼好喝的!”
安宥打了他一下道:“你別他媽的廢話,我現在心裡不爽得很。”
葉宇道:“行,你記好了,老子下次找你時最好記得今天哥陪你買醉過。”
安宥道:“哪來那麼多廢話,只要你有事,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一幫你!”
葉宇道:“夠哥們,你這話我記下了!”就這樣,他們三人也就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酒
去了。臨走時,安宥還給李民哲打了一個電話道:“哥們,我出事了,你給我馬上趕到我這邊來。”說完就掛了,也不管電話那頭的李民哲叫喊着問出了什麼事。
剛到酒吧,安宥就叫了一打啤酒上來,先打開三瓶和明哲葉宇倆人猛灌了下去。這才感覺這心裡稍微有些好受。
不一會兒,李民哲也滿天大汗的跑到酒吧裡來,他的後面還跟着王妍。李民哲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安宥拉着他,將一瓶啤酒遞了過去道:“來來,咱們哥倆先灌一瓶再說。”說完就當先灌了一瓶下去。李民哲看那樣子,也只好灌了一瓶下去。他也不問安宥,直接就問明哲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明哲他們也就與他將事情給說了一遍,李民哲就鬆了一口氣道:“我以爲是多大的事情那,不過是感情出了點問題嗎?何必搞得這麼的大驚小怪的。”
安宥道:“兄弟,這就是你不厚道了,你和王研沒出什麼事當然是這樣說了。”
李民哲道:“不就是個女人嗎?你又何必將自己搞得這樣,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嘛!”王妍這旁邊聽了這話當下就揪住他的耳朵說道:“人家和你訴苦來着的,你倒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說的盡是不中聽的話。”李民哲掙開她道:“去去,我與我兄弟說話,你湊什麼熱鬧。”
安宥也沒在意他說的,只聽他說道:“話是說的這樣簡單,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你們也知道的,我都苦苦等了她三年,那這麼容易說放開就放開的。”
李民哲說道:“既然這樣我也多說,來來,哥幾個今天就陪你喝個爛醉。這大熱天的,喝醉了也好睡覺!”說完就舉起瓶子,又和安宥他們一起灌了一瓶下去。
他們幾人就這樣猛灌着,沒多久就將一打啤酒就喝完了,然後安宥又叫了一打,接着喝。王妍就看着他們,心裡感覺很是好笑,真搞不懂他們是怎樣。自己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就是進入不了他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