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這裡的人,不必拘禮。”韓旭烈淡淡的說道,眼神裡面透着一份和煦的光華,望着這面前的美人,他雙臂環胸的朝着她面前走了兩步,看着她的眼神說道:“讓我來想想你現在想,是不是在想怎樣的和外界聯繫?更或者說,該怎麼樣的離開這裡,讓我想想,讓我再深入地想想,若是你要與誰聯繫?你不是已經失憶了,那麼,你應該會聯繫那個王胖子?對嗎?”
白若兮吃了一驚,望向對方的眼神,他的這一雙褐色的瞳仁裡面帶着那一份極強的穿透感,彷彿那一刻就可以看透了自己的內心。
“軍長大人,你既然知道我是這樣想,想必是不會讓我去見王胖子了。”白若兮望着他說的,既然都已經被他看透了,那麼此時此刻,她在多想什麼也是白想。
韓旭烈笑了一下,絲毫不掩飾住自己內心的想法:“你見不見他,你都不可以出去,所以你見他又有什麼用呢?但是王胖子對你還是蠻上心的呢?也不知是把你當成搖錢樹了呢?還是因爲你長得漂亮,他看上了你。竟然會花重金來向我求情,希望我能從李霸天的手裡把你救回來。”
“這倒是很有趣呢,不過這倒也順着他的意了,你現在無論是不是自己逃出來的,你成功脫離了李霸天的毒手,金寶貝,你應該感覺到榮幸呢!因爲我可不會像李霸天那樣的對女人,沒有人性。”
韓旭烈淡淡的說着,這話語十分的清淡似乎根本就不帶任何的情感。
當然白蛇就是那個時候,王胖子進貢給他的珍奇異寶。
相對於王胖子進貢給他的蛇,他反而覺得,這面前站的這個金寶貝纔是個寶。
當然應該說,金寶貝和蛇這樣的組合,讓人覺得新鮮,讓人覺得寶貝。
美女加野獸的組合的確挺少的。
而白若兮望着他。這個男人完全讓人猜測不透他在到底想什麼?
他留下自己這到底是爲了什麼?
難道是爲了牽制住東方御嗎?
“軍長大人,如果你僅僅只是以一條項鍊而斷定東方御和我一定有着什麼的話,那你未免真的是太草率了,在我的記憶中來看的話,我自己都不記得我跟他有過什麼?而這一份項鍊也許只是說明了,他是我以前的偶像呢?我只是單純的想法。我就那樣把它放在我的項鍊裡,那這樣看來的話,其實,對你來說,你留下我沒有絲毫意義的不是?”白若兮急中生智的說道,若是能夠說服這個男人放過自己的話,那麼他是一定可以的順利的出了銅鑼灣,然後去找東方御。
韓旭烈的視線突然微微的眯了起來,那一份笑容投在了嘴角邊,劃過那優雅的弧度。
“說你這女人,聰明還真的是一點不爲過,但是,若真的像你那樣所說的話,我又何必留下你呢?”韓旭烈笑得十分的殘忍,望着對方,那目光裡面也帶着一份冷冽:“你知道我的副軍長李霸天,可是盯着你這塊肥肉呢!若是你一點也沒有一點可利用的價值的話,那我又何必去得罪他呢?那我何不做個順水人情,把你送給對方?”
“爲你最好祈禱你和東方御真的扯上一點半點關係,那樣的話,你還會有救。”韓旭烈說完這句話以後,目光在她的臉上游移了一下,想到什麼就直接說的。“五天後,便是我的生日,我希望,你能排上一個兩個節目,上臺替我助興。上臺替我表演。說不定我哪天心情高興,我就真的把東方御的,聯絡方式告訴你,也或許,我會親自送你出銅鑼灣。”
白若兮望着她,目光裡面透着一份糾結,可是她真的能夠相信這個男人所說的話,她完全就是在耍弄自己,什麼看他的心情,也許他根本就不會放過自己。
更想用利用自己來打擊那個叫東方御的人,可是不管怎麼樣,她是絕對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他不讓她出去,她也會想辦法出去的,而他的生日宴,不就是正好的機會嗎?
白若兮想通了這些以後,很快已經有了主意,他望着對方說的:“敢問軍長大人,您的生日宴是安排在堡壘裡的嗎?”
“你說呢?你還指望是在外面?”韓旭烈跟她說完這些話以後,目光裡面那一份笑容也透了出來,帶着一份詭異的光華。
韓旭烈側過身去,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剛剛走到亭子處,他又回過頭來望向他,臉龐上面再一次透着花開的笑容:“哈哈,我想起來了,我的生日也倒真的可以不必在堡壘裡,就在星海國際雜技廳吧,那裡,有來自最優秀的雜技演員,還有一些馬戲團的演員,你和他們在一起,應該會找到更多的共同語,也比在這裡閉門造車的好,我想的話,你到時候奉獻給我的節目一定會更精彩的是嗎?”
白若兮聽了心裡一震,她望向對方,沒想到他居然同意他出去,而且還願意讓那些馬戲團的演員跟她接觸?
這樣的看的話是不是已然默認了什麼,更或者是他根本就是有恃無恐,根本也不怕自己會逃掉?
好吧,從他的眼神裡面可以看出來,他根本就不擔心自己逃走,彷彿這世界就是他的,她逃到哪裡。都不可能逃得掉。
“你真的不怕我逃走嗎?”白若兮問道,目光裡面透着那一份,暗沉,看着他的眼睛,她想要從他的眼睛裡看到更多的訊息。
韓旭烈望着她輕悠地一笑,脣角邊挑起了一抹極優雅的笑容:“我怕你逃掉?”
“你還可以再說的搞笑一點,能夠從我手中逃掉的人還從來沒有。”韓旭烈很平靜的說道,語氣裡面帶着一份慵倦的感覺,聲音緩緩平靜幾天,望向了那一片玫瑰園:“知道我爲什麼在這裡種上玫瑰和鬱金香嗎?又爲什麼把你安排在這翡翠宮殿裡住着?”
白若兮一陣無語
“那是因爲,我覺得美好的東西,是應該給人帶去很美好的感覺的。若是,那美好的東西故意呢扎着人的手,那樣的寧願毀掉也不會留着。所以呢你最好乖乖聽話,不要做了一朵帶刺的玫瑰。否則的話我不會憐香惜玉的。我會連根拔起徹底,徹底毀滅,屍骨無存!”韓旭烈說的這些話的時候,脣角邊一直勾勒着笑,彷彿他只不過是在開着一個玩笑,彷彿這個玩笑根本就沒有多少嚴重。
但是從他那一抹眼睛裡的陰影來看的話,是毫好不容人懷疑和質疑的,誰要是故意的來挑釁性他韓旭烈的話,那他就是真的一個傻逼。
白若兮聽完這些話以後,直接感覺到了一陣汗從脊樑背上流了下來,額頭上面也冒出來了汗漬,這個男人真的是夠陰險的,但同時,他的臉上卻又洋溢着那一份笑容,這種表裡不一的感覺真是讓人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