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着她離去的背影,皇甫晴已然被氣的七竅生煙了。
如果不是她昨天爲了撮合孫小魚跟皇甫冥的話,今天也不會被雪薇趕到別苑去住。結果現在可倒好,事也沒成,還落得三家埋怨。
可是……
‘你以爲,如果沒有你的幫忙,我會得不到海哥?’
‘我就怕雪薇不用計謀對付我!我真不知道平時雪薇在這個家裡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但我卻清楚的知道海哥極其討厭富有心機的女人,尤其是用在這種零七雜八的小事上。所以,我以靜制動則是最好的計謀!再者……’
‘你以爲,我的腳是怎麼扭到的?’
回顧着孫小魚的話,繚繞在皇甫晴心中的怒氣逐漸平息。
以靜制動?!
的確!
試問,天底下的女人最怕什麼?其實他們最怕的就是老公被小三給纏上。
小三有的是時間,也不逼老公離婚,就纏着你老公。最後爆發的一定是妻子。可當妻子爆發的那一刻,就等於中了小三最大的計謀了!
“呵,這個孫小魚還真是一個幹大事的主呢!不過……真是有夠囂張!”話落,皇甫晴的額角青筋‘突突’跳起着……
另一邊……
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已經停泊在了皇甫家門前多時。不一會兒,雪薇身着着一身極富成熟韻味的休閒裝,手拎着拎包徑直朝着那輛停泊已久的黑色轎車走了過去。
“主子……”駕駛位置上,一身着西裝的男人恭敬的拉開了車後座的門。
雪薇剛一上車就掏出了手機……
‘嘟嘟嘟……’
電話響了沒兩聲,皇甫冥的聲音就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了過來:“什麼事?!”
“冥,我剛接到了小小的電話,她那邊似乎出了點事,我得去御城幾天。”
“去御城?!”
似乎察覺到了皇甫冥的擔心,雪薇趕忙說道:“你放心吧。我現在已經退役了,所以我踏入御城的領地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按照四國的規定,如果掛着軍職的軍官想要踏入他國的領地必須得擁有對方國家特批的手諭,否則一律都算違法。可平民百姓過去就不同了,他們可以進出自由。
“行,我知道了。”剛要掛斷電話,皇甫冥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夜緋零那邊……”
一聽到這個名字,電話這頭的雪薇不禁抿嘴笑了起來:“怎麼?難道你害怕我跟零去私會?”
皇甫冥不語。
她緊接着說道:“放心吧,我只是去見小小,是不會遇見零的。”
“嗯,那你早些回來吧。”
“好的。”
電話剛一掛斷,雪薇匆忙的又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喂,夜?”
“怎麼了,薇兒?”
“是這樣的,我現在着急要去一趟鳳都,大概需要三天的時間,這段事情我想請你……”話沒好意思在說下去。
電話那邊的白夜無奈的笑了笑:“想叫我幫你盯着冥?”
“嘿……”她尷尬的抿了抿脣角。
“放心吧,薇兒,我知道該怎麼做,倒是你……小!心!一!點!”白夜特別加重了後幾個字。
顯然,他已經知曉了雪薇這一次鳳都之行的目的!
“嗯,你放心吧。我這次帶了不少自己人過去,況且,以我現在的身份,應該不會在鳳都遇見任何危險的。”
縱然雪薇現在已經是個平民百姓了,可她畢竟還掛着軍長夫人的頭銜呢。
試想,如果她在鳳都遇難,基本等同於他國使臣在鳳都遇險,這可是要產生國際問題的。
“行,那你多保重。”
“嗯……”掛斷了白夜的電話,那輛停泊在皇甫家門前的車子也緩緩地行駛了起來……
坐在車前座副駕駛位置上的一名黑衣人面色嚴肅的將一份文件遞給了雪薇:“主子,這是您要的東西。”
接過文件,快速翻開。
裡面,所記載的內容是孫小魚這十幾年來所成長的檔案……
細細看來,這個孫小魚似乎沒有任何問題。現年19歲,中學畢業,出身於鳳都的山村,父母早亡。可以說,這是雪薇所見到最爲乾淨的檔案了,然而……
鳳眸逐漸投向了這份檔案的監護人那一欄……
當她看到孫小魚資料上,所抒寫的監護人名字時,那雙幽深的鳳眸瞬間暗了下來……
御城。
皇城在四國之內有着繁華之都的美譽;而御城在四國之內則有着現代之都的美譽……
縱觀御城的街道可謂是現代氣息濃郁,哪哪都是智能的玩應,就連每棟房子看起來都是那樣的新潮。
“先生,這片領地就是屬於離家的領土了,我只能開到這兒,前面我實在開不進去了。”一輛計程車緩緩地停泊在了一幢宛若森林公園般的‘園林’門前。
坐在車內的皇甫月結了賬便緩步走下了計程車。
站在這片‘公園’的大鐵門前,他感嘆不已的吸了吸氣:“用不用這麼誇張啊?”
若不是這扇高大的鐵門旁掛着‘離宅’兩個字,皇甫月真會以爲是計程車司機把自己拉錯了地方,跑來了森林公園!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樹林遍佈兩側,以他所站的位置愣是沒有看到一間可居住的房子,就可見這離家修建的有多龐大了。
其實,皇甫月並不知道,這離家可謂是整個御城最爲著名的‘景點’了,佔地面積堪比玄武軍區總基地還要大,地點更是位於市中心的繁華地段。所以,離釋天那‘離半城’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叮咚、叮咚。’輕暗了暗懸掛在鐵門前的對話機。
“先生,您好,這裡是離公館,請問您要找誰?”一步可視的對講機內倒映着一漂亮女傭的身影。
乍一看,那女傭身上所穿戴的首飾不是金子就是鑽石,別提多閃人眼睛了。若不是她穿着女傭服,皇甫月真會以爲她是這離家少奶奶。
“你好,我叫皇甫月,想找你們家的大小姐。”
“我知道了,您稍等一下。”
掛斷對講機,皇甫月等了不到5分鐘,那兩扇緊閉的大鐵門便緩緩地開啓了。
隨之,幾名身着警衛服的男人開着一輛高爾夫球車停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