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找到你媽咪的,她不會有事的。安叔叔向你保證!”顧塵安揉着凡凡的腦袋。笑容裡面充滿了溫情。
雖然凡凡是牧白的兒子,但也是如璟的兒子,他願意把凡凡當成親生兒子。
“安叔叔我相信你!”小傢伙用堅定的目光看着顧塵安,他幼小的心靈裡只能去依賴他了。因爲他還小,很多事情,他也沒有辦法。
“小子!”顧塵安寵愛的揉揉他的腦袋。把他拉到自已的身邊。
季逸希嘆息:“也不知道我姐這次究竟惹了什麼人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沒發生過不代表就不會發生。都別擔心了,想休息一下吧。着急也是沒有用的。”顧塵安安慰他們,可其實他自已心裡也並不輕鬆,特別是知道她上了一輛豪車便再也沒有回來之後,更是預示着她真的出事了。
可若連他都不鎮定。他們就更加慌張了。
季逸希理解顧塵安爲什麼要這麼說,他轉身抱起凡凡:“走,我們去睡覺。只有休息好。次能找媽咪,說不定一覺醒來,警察叔叔就已經有媽咪的消息了。”
凡凡也很乖,靠在季逸希的肩頭沒有說話。
他們去睡覺了,顧塵安離開了房間,如璟在這個房間住了好幾天,應該會留下點什麼蛛絲馬跡吧。
他來到樓下,聯繫了警方,再次去監控室看了如璟所住那一層的監控錄像。
從她第一天入住開始看,第一天進了房間便沒有出來,第二天白天出去的,下午回的房間,然後晚上大概七點的樣子她又出去了,這次她換了衣服還精心的打扮了,應該去負什麼約會了,應該是她之前說過的投資人。
她進了電梯,不過電梯是往上走的,數字一直在往上跳,直到停在一個層樓。
“這裡停一.下,”顧塵安指着屏幕:“這是哪裡?”
“是頂樓!”酒店的監控室人員回答。
如璟不是要去赴約嗎?難道她跟那個投資者在頂樓見面?
“麻煩你把頂樓的錄像調出來好嗎?”
“ok!”酒店人員又調出了那個時段的頂樓錄像,只見季如璟到了頂樓,坐到泳池邊的桌子邊,上面還有牛排跟紅酒。
可是接下去的兩個小時,她一直坐在那裡,頂樓風那麼大,她都瑟瑟發抖了,可還是不斷的看時間不斷地等。
之後她離開頂樓,進了電梯。
“電梯的監控可以調出來一下嗎?”顧塵安神情有點嚴肅的盯着畫面,嘴上說道。
“可以!”
酒店人員又調出了電梯的監控。
顧塵安靠近了屏幕,只見她在電梯裡面手腳都僵硬了,臉色也很難看,緊接着電話響了,她努力剋制着怒火接了電話,從對話中,他出了兩個信息點,第一,她上頂樓確實是去間投資者的,結果人沒來,好像是感冒了,第二,跟她通話的不是那位投資者本人,而是助理,並且她們約了再見面。
之後她回了房間,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二點纔回的酒店。
從這些蛛絲馬跡來看,確認無疑是去見那位投資者了,有90%的可能。
他跟警察又提供了一些他所知道的關於這投資者的信息,說完之後他發現,他了解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警察走了,顧塵安爲了能多找一些線索,跟這裡的工作人員溝通,塞了一些錢給他們,自已窩在監控室,從地下車庫到每一層,他看的連連打哈欠,但是一想到如璟這個時候正處於危險之中,他就無法睡着了。
他再想,那人會約在酒店的頂樓見面,而且能這麼精準的知道她出來的時間,弄不好那人也子潛伏在這間酒店。
那人應該是個富豪,住的一定是高層的總統套房。
如璟一離開位置,剛進電梯,這電話就來了,弄不好當時那人也在頂樓,想及此,她趕忙又調出了頂樓的那段視頻。
他調看了另一個角度的監控儀,睜大着眼睛額仔細的看。
在看了二十分鐘之後,窗臺的大面玻璃牆上印出來一個高大的聲音,他的眸光精斂的眯起,放大了那面玻璃,上面有一張模糊的臉。
顧塵安倒抽了一口冷氣。
雖然很模糊,但是,他心裡還是清楚的出現了那個人的身影。
心裡重重的一沉,一下子就失去了全部的生氣,他以爲他已經徹底忘記,徹底放棄了,原來一切不過是僞裝。
他騙過了所有的人,包括他。
對凡凡來說,這或許是好消息,但是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噩耗。
離開監控室,他有點渾渾噩噩的,不知是怎麼回到房間,他拿出手機撥打了葉牧白的電話。
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他不厭其煩的打,電話是通的,他就不信他不接。
把手機調在震動上的葉牧白聽到手機在鎖死的抽屜裡震動,卻不去看,因爲正在“運動“當中。
季如璟正被壓着,折磨的死去活來,叫也叫不出來,就知道累,很累很累。
“葉牧白,你要不要先去接電話,我好累啊,我快死了。”季如璟閉着眼睛,近乎夢囈的喊。
“不用管他,就讓它去響吧,不能讓他打擾了我們的甜蜜時光!”葉牧白狠命的進出她的身體,每一次退出進去,都能激發無限的溼潤,這讓他知道,她其實是很有感覺,不過是嘴上不肯承認罷了。
“恐怖時光還差不多!”季如璟嘟噥,將腦袋轉向一旁的抽屜,原來他把手機放在這面。
葉牧白扣過她的臉:“丫頭別分心,就算是你的情郎打來的,你也只有幹看着的份,他是救不了你的,你就是我的。”
他不知道,那通電話還真是她的情郎打來的。
顧塵安一口氣打了五十多通電話,還是沒有人接,他氣結之餘只好先掛了。
轉而他打給康北城。
當上了教授的康北城結束了一場複雜的大手術,正躺在更衣室裡頭閉目養神,側袋裡的手機一震動,他就懶洋洋的接了:“喂--”
“是我!”顧塵安簡潔的開口。
“塵安啊,在國外生活的開心嗎,今天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你們一個個都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康北城躺着,眼睛都不睜開來,就打趣起來。
若是平時顧塵安也能跟他打趣一番,可是今天他沒有這個心情:“北城,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牧白在美國的房產,你知道有哪幾處嗎?”
聽到顧塵安提葉牧白,康北城睜開的眼睛,這兩個傢伙這些年已經是不常來往了,就算有時,也是寒暄幾句就走。
一個女人讓他們徹底變成陌生人了。
可今天他突然問起,而且還是問他在美國的房產,這不是很奇怪嘛。
“你問這個幹什麼?”毫無理由,就算他知道,也不會透露,畢竟不像從前了,他也要考慮牧白的立場。
“如璟去美國失蹤了,我懷疑是牧白擄走的,現在大家都很擔心。”顧塵安主心知自已不說出個緣由來,他是不會說的。
康北城霎時從木椅上坐起來:“不會吧!他已經開始跟別的女人玩啦,上次你回來,我們一起吃飯,他不是還帶了一個女人嘛,季如璟他早就忘了,這些年提都沒有提起過,你一定是弄錯了,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