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白被她的鬼叫聲,喊的更是心裡煩躁:“別喊了!”
季如璟捧住砰砰直跳的心:“好,我不叫了。我不叫。不過那是什麼東西,我從來沒有見過!”
“都說了我不知道,我一腳踩上去就軟趴趴的,我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毒。長的太醜陋了,說不定會咬人。”葉牧白也不是說害怕,主要是怕把腳擡起來之後會攻擊他。
“那。那怎麼辦呢?”季如璟也慌了,她彎下腰來又看了看。那黑乎乎渾身都是包包的東西被伍連賀踩的都變形了,所以她真的看不出真是什麼東東啊!
這鄉野間竟然有這麼恐怖的生物!
“季如璟。我覺得你是一個很講義氣的女人!”葉牧白忽然誇獎她。
季如璟有些警惕的乾笑:“幹嘛忽然說這些呢,我沒有很講義氣啊,事實上,我很冷血。沒有助人爲樂的愛好!”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特別是在這種時候,他忽然這麼說。真的怪可怕的。
這傢伙該不會是想讓我替他踩住那東西。然後他好去逃命吧!
葉牧白聽完了她的話一臉的黑線:“所以,即使是我讓找塊石頭,在我擡腳的時候對着那東西砸下去,你都不願意幫這麼忙是不是?”
“呃!”季如璟驚詫了一下,笑了:“原來只是這樣啊,那你不早說,你等我,我去找找石頭看。”
她說找就找,立刻在院子裡找起了大石頭。
“那邊--”葉牧白指着晾曬衣服那邊。
“哦!”季如璟順着他的指示跑了過去,看到了一塊很大的水泥石墩。
她高興的跑過去,去搬石墩,可沒有想到有那麼重:“哦,我的天哪!”
“用點力氣呀,這麼一塊石頭,你不會搬不起吧!”葉牧白看着捉急。
“你少廢話,自已膽子那麼小,你不用撒腿就跑啊,老天爺讓你有一雙那麼長的腿,不是讓你穿西裝褲耍帥的!”季如璟一邊回罵過去,一邊用力的搬起石頭。
只聽背後哐噹一聲,竹竿倒了,曬的衣服也全部都掉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啊?”季如璟被嚇了一跳,要回頭去看。
“你別管後面了,快點把石頭搬過來,我這邊比較急!”葉牧白急忙去叫住她。
季如璟只好不管後面,咬緊了牙關把石頭搬了過去。
“大哥,你快點,我快支撐不住了!”她屏着力氣,用一種快要死了的表情怒視着他。
“我數一,二,三,等我數到三把腳擡起來,你立刻砸下去,動作要乾脆利落,要快,知道嗎?”葉牧白比較怕她砸歪。
“知道了,知道了,再囉嗦我砸你臉上!”季如璟火冒三丈。
葉牧白不再遲疑:“我數了,一,二--,三--”
他迅速地提腳,季如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下了石頭:“啊--”她鬼叫着逃到了一邊。
葉牧白也逃的老遠。
一切都平靜了。
石墩子靜靜地躺在地上,那東西也靜靜的趴在石頭的邊上,一動一動的,根本就蹦躂不起來,葉牧白所擔心的突然攻擊人,根本就沒有發生。
季如璟拍着胸脯,驚魂未定的望過去,頓是滿臉的黑線:“我靠!癩蛤蟆!”
她真想一拳揍死葉牧白。
“什麼東東?”葉牧白見沒什麼危險性,纔有走過去查看。
他小學至高中的所有課程都是由家教老師授課而成,學的是多國的語言,或是與藝術有關的高雅東西,老師還真沒有拿着懶蛤蟆的圖片教過他,加上在城市裡面有極少會有,他遇見的機率機會爲零,所以他真的不知情,可以說是第一次見。
而懶蛤蟆這種東西,鄉野間隨處可見,當然了,也要看運氣!
季如璟看看身後那倒塌的一排衣服,氣真的就是不打一處來,她走過去,指着地上被踩得苟延殘喘的蛤蟆兄說:“你不會連懶蛤蟆都不知道大少爺,我以前也算是千金小姐,我都知道,這應該是一些基本常識吧,這就是青蛙的近親,不會咬人的,剛纔硬是讓你踩的像怪物似的,害我一下子都認不出來呢。
“閉嘴!”葉牧白被說的很是尷尬,他懶的解釋自已爲什麼不認識這生物,因爲沒什麼好解釋的,這就是一個知識的盲點。
“我可以閉嘴,可是,那些衣服怎麼辦?”季如璟也懶的罵他。
她指了指那邊倒在的竹竿,還有掉的到處都是的衣服。
就是因爲拿那個石墩,才引發的連環災禍。
最多的災禍就是他葉牧白!
“撿起來就好了!”葉牧白不覺得有什麼難度。
“大哥,你沒看到那些是溼的衣服嘛,掉在地上都髒了,人家好心好意給我們開門,還給我們早餐吃,我們把人家家人弄成這樣,這好嗎?”季如璟有氣無力的說。
葉牧白想了想說:“那你洗吧!”
“爲什麼是我洗?你引起的你來洗!”季如璟朝他瞪眼。
葉牧白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似的:“你瘋了吧,你有見過我洗衣服嗎?我的手是拿來洗衣服的嗎?”
季如璟無語:“大少爺!就算你是國王,也要爲自已犯的錯買單,人生總有第一次,你有緣人生第一次見到懶蛤蟆,也能有緣第一次洗衣服啊,這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哪,行動起來吧,趁人家小姑娘回來之前,把這個爛攤子收拾好吧。”
葉牧白懶懶的剮了她一眼,坐回椅子上:“我賠錢給他們好了,10倍,100倍總行了吧!”
“錢!又是錢!”季如璟叉着腰過去:“老葉同志,勞動人民你是不能拿錢去羞辱他們的,去洗!”
“我不會洗衣服!”葉牧白被她堵得沒話反駁。
“你連衣服都不會洗?我突然發現,葉牧白原來你是個白癡!”季如璟嘖嘖搖頭,終於發覺以往的所有想象都是童話故事裡的想象而已!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在她心目中的葉牧白完美的像個天神,他無所不能,簡直能上天入地,可是後來,慢慢的,她發現,他簡直就是一個暴君加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