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雲輕怕弄疼男人,動作輕手輕腳的,專注的處理着傷口。
無論是疤痕還是性格,都是真實的他,她全盤接受。
男子雪白的肌膚如想象中的細膩潤滑,然而那整快背脊上都遍佈傷痕的身體,讓皇甫雲輕的手指輕顫:“這些傷……”
都是怎麼來的?
一句話在嘴邊縈繞着,卻沒有問出口,這個男人,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
諸葛沐皇微微眯起雙眸,舔了舔脣,並不準備將那些灰暗殘忍的歲月講給面前的小女人聽:“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處理好傷口,掃了一眼男人雪白肌膚下那些或青紫或結痂的傷口,眼眸微深:“那日給你的藥,記得按時塗抹,回去我在拿一些給你。”
諸葛沐皇忽然輕笑了起來,狹窄的空間裡滿是男子性感蠱惑的笑聲。
“笑什麼?”
皇甫雲輕覺得這個男人着實讓人看不透,每回性命堪憂,卻每次都能笑的那般邪魅好看。
“皇宮珍藏的秘藥,你以爲是蘿蔔白菜?那般金貴之物,你自己留着。”
“我又不經常受傷。”皇甫雲輕瞥了一眼雲淡風輕,絲毫不把受傷放在心上的男人,莫名的想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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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諸葛沐皇伸出完美無瑕的手輕輕的搭在皇甫雲輕包紮好的傷口上,脣邊帶上了一縷薄笑。
“那倒也是……如我一般日日遇險,如歷險記一般的人生,不是人人都能企及的。”
“這又不是什麼長臉的事,別一副很得意的表情說。”
毫不留情的打斷男人的話,皇甫雲輕深吸兩口氣,忍住沒有翻白眼。
“不長臉嗎?最起碼這歷險的人生讓我遇見你了,就憑這一點,就值得得意。”
嘴角微微一僵,皇甫雲輕忽然醒悟過來:“你他媽的實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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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終於發現了。”
“你*過多少女子這麼駕輕就熟毫無違和感?”
諸葛沐皇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雲輕,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緩緩道:“真是不巧,你是第一個。怎麼,我很有自學成才的天賦?”
“少來,和別人比,還差的遠呢。”
“別人?”諸葛沐皇的語氣忽然變了一個調,而後輕笑起來,微微坐起身來,靠向面前的女子,漆黑的眸子裡流光暗涌:“別人的嘴,很甜?”
“恩,比你甜。”皇甫雲輕摩擦着手中的瓷瓶,觸感甚妙,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看來你對我的嘴很不滿意?”伸出一隻手,霸道的將面前的女子禁錮在他身側。
懸空抵在懸崖峭壁上的手滑過女子的耳畔,兩人的呼吸清淺,親密教纏。
“那倒不是。”凝視了幾眼男人那弧度完美的薄脣,皇甫雲輕給了否定的回答,看着男人那微微含醋的表情,微微的笑了起來,琉璃色的眸子滑過幽光“其實,你的嘴,也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