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準備好了醒酒湯端上來的時候,見臥室的門開着,上前時,見兩個人躺在一起緊抱着,不由得笑了起來。
她家少爺和少奶奶感情真好,看着都讓人羨慕,年輕人,就是不一樣。
她看了看手裡的醒酒湯,還是清了清嗓子,退到了門外。
“少奶奶,醒酒湯已經準備好了,要現在端進來嗎?”
洛晨夕一看,他們這個樣子,該不會被劉媽看見了吧!
她趕緊起身,白了傅司毅一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這才說道:“端進來吧!”
劉媽端着醒酒湯進來,傅司毅人靠在牀邊,洛晨夕將東西接了過去,放在一旁。
“辛苦你了,劉媽,沒什麼事,你早點去睡吧!”
“好的,少奶奶。如果有什麼需要,您儘管喊我。”
洛晨夕點了點頭,見劉媽走了,這才吐了口氣。她面子薄,即便劉媽習慣了,她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先把醒酒湯喝了,我去給你放熱水。”
傅司毅沒有應聲,看了看旁邊的醒酒湯,眉頭深鎖。
洛晨夕看他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怎麼,堂堂傅總,還不願意喝醒酒湯?”
“這東西……太難喝。”
“難喝也要喝,不想喝這個,那你下次最好記得,別再喝酒。”
難得看到他孩子氣的樣子,傅司毅對吃的東西還是很講究的,看他不願意喝,洛晨夕又覺得好笑,這麼大的人了,莫非還像個孩子?
“你餵我!”
不僅是個大孩子,還開始撒嬌起來了。
看着那張俊朗5;151121779088459的臉,洛晨夕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張臉在自己面前撒撒嬌,她真的無法拒絕。
對他,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抵抗力。
她只好坐下,端着醒酒湯,一點點喂他喝下,他還是皺着一張臉,直到見了底,洛晨夕這才起身去了浴室。
傅司毅放輕了步子,跟在她身後,看着她在浴室裡爲自己忙碌着,溫和的光打在她的身上,眼前的畫面,幾乎暖化了他的心。
有她在的時光,再久,他都嫌短。
這個房子,曾經一直是冰冷的,直到她回來了,傅司毅才覺得有了些生機。
他應該謝謝老天,讓自己還能再把她找回來。
洛晨夕見熱水差不多了,伸手試了試水溫,差不多了。
“阿毅,熱水我放好了,你趕緊……”
她剛轉身,就看他靠在旁邊的琉璃臺上,那雙深邃的眼睛閃着光芒,正盯着她看。
頃刻間,浴室的氣氛,似乎變得曖昧了起來。充滿誘惑的眼神,讓洛晨夕看晃了神。他隨意靠着,襯衣鬆散地穿着,反而顯得有些誘人。
加上含情脈脈的一張臉,洛晨夕晃了晃頭,這才讓自己清醒過來。
她清了清嗓子:“你……趕緊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她怕自己再不走,恐怕就要被某人給留下來,走不了了。
傅司毅帶着迷人的笑容上前兩步,將人圈在懷裡。
“夕兒,我好像還有些暈。你放心我一個人?萬一摔倒了,怎麼辦?”他說着,彎下了身子,附在她耳旁,輕聲呢喃道:“要不,你幫我洗吧!”
洛晨夕白皙的一張臉,因爲他一句話,瞬間紅了起來。
她將人推開:“喝了醒酒湯,不會有事的。我……我先出去,你慢慢洗。”
洛晨夕二話不說,將人推開,趕緊溜走,她纔不要幫他洗。
浴室的門被關上,洛晨夕還有些心跳過快。她拍了拍胸口,案子腹誹着,簡直就是妖孽。人都喝成這樣了,還不安分。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浴室裡的水聲,又不禁讓她浮想聯翩了起來。
她趕緊搖頭,甩掉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趁着這個時候,她還是去客房先洗了澡再說,順便讓自己冷靜冷靜。
洛晨夕本以爲,自己洗完了,他肯定也洗好了。
誰知道,回到房間裡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人。
洛晨夕覺得一陣奇怪,不由得走到了浴室門口仔細聽了聽。
浴室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洛晨夕皺了皺眉,難不成,泡着澡就睡着了?
她靠近了些,敲了敲門:“阿毅,你還沒洗好嗎?阿毅!”叫了兩三次,依舊沒有動靜,洛晨夕只好硬着頭皮打開了呃浴室的門。
水霧繚繞着,空氣裡滿是熱氣,有些看不真切。
洛晨夕往裡走去,這纔看見人躺在浴缸裡,卻沒有動靜。
她上前幾步,見他閉上了眼睛。
“阿毅,阿毅,睡着了嗎?”叫了幾聲,他還是沒有反應,洛晨夕又看了看,這樣子,不像是假裝的,可能真的睡着了。
“洗澡都能睡着,真是的。”
怎麼辦呢?
洛晨夕想,只能把人叫醒了才行,她是沒有這個力氣把人從水裡弄出來。
洛晨夕又靠近了些,整個人彎下腰,捏了捏他的臉。
近距離看,傅司毅的皮膚特別好,連毛孔都看不出來。又濃又長的睫毛,閉上眼睛的時候,比女生的睫毛還要好看。
她突然起了逗弄之心,嘿嘿一笑。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這樣,肯定會醒過來的。
想到一會他的反應,洛晨夕不由得笑了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傅司毅突然睜開了眼睛,伸手一攔。
突如其來的力道,她沒有半點反應,被他一帶,整個人往前撲了過去。整個人跌倒在他懷裡,和他一起掉進了浴缸裡。
她剛剛纔洗完澡換的睡衣,這會又溼透了。
從水裡坐了起來,洛晨夕抹掉了自己臉上的水,看他光着上身,一臉壞笑的樣子,瞪了他一眼。
“你偷襲。”
“是誰先幹壞事的,嗯?”
“我纔不管,就是你。”洛晨夕心虛又不承認,便要耍賴。
“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敢捉弄我。夫人,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傅司毅說着,勾脣一笑,棲身而上,三下五除二就將人控制在自己身下。
“你要幹什麼?”
他看着身下的人,笑意更深了。
“你說,我要幹什麼。”
不等洛晨夕反抗,他已經堵住了某人不安分的嘴,開始了攻城略地。
突如其來的吻,讓洛晨夕有些招架不住。不知是不是因爲酒精的作用,他的動作比往日裡更要狂野一些,霸道的氣息讓她不知所措,很快便繳械投降。
浴室裡充斥着曖昧的氣息,又一次事實告訴了洛晨夕,自己在他面前使壞,最後吃虧的,似乎永遠都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