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馬車上,此時正坐着面無血色的幾人。
地獄谷中最後的一場大戰,四人都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幾人中,傾凰的傷勢最重。因爲靈力透支得太厲害,加上對決當中造成的巨大沖擊,此時的她不但沒有了戰鬥力,甚至都無法動彈。
如此情況,想要完好恢復,至少得幾個月的時間。武林大會只剩不到半月的時間了,憑着這樣的身體去參加,根本就不可能取勝。
看到躺倒在軟榻上的身影,三個男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歡兒,你不是還有鳳凰果麼,趕快服下一顆吧。”百里安瀾溫潤的臉上也現出焦急之色。想到還有鳳凰果,他的擔憂之情頓時減少了一些。
鳳凰果?
幾人的眼神亮了起來。對啊,她手上還有幾顆鳳凰果呢。此時若服下這神果,不僅能修復傷勢,還能增加功力,實在是太好了。
如今剩下的時間已不多了,服下鳳凰果後,還需要閉關提升。等到出來之時,剛好到了武林大會的舉行時間。
“小傢伙,今日傍晚可到達南昭的邊境之地——舒城,那裡有我的別院。這幾日我們不妨落腳在那裡,也方便你療傷。”花薰然坐在她身旁,輕聲說到。
傾凰點點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見她沉入到睡眠當中,三人不再說話。閉上眼睛,開始調息打坐起來。
三人身上的傷勢不若傾凰嚴重。她在靈力不足的情況下使用神器,所消耗的內力比平時更快。連續的大招齊出,再充沛的靈力也有枯竭的時候。更何況她面對的對手還是一名絕世強者。
馬車急速飛馳着,車內一片寂靜。傍晚時分,在白玉蛟龍的疾馳之下,馬車終於駛抵了舒城郊外的一座別院內。
調息了一天,三個男人的氣色好了一些。見傾凰還在沉睡,花薰然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
百里安瀾靜靜的跟在身後,神情相當的平靜。他知道花薰然愛傾凰的心,並不比自己少,這段時間下來,他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不發表意見並不表明他會退出。歡兒現在受傷,情況特殊,他自然不會跟對方糾結這個問題。
南宮錦與百里安瀾並行,雖然也很擔心傾凰,但他還有自知之明。眼前的這兩個男人,都比自己認識她的時間長,而且哪一個都不是泛泛之輩。自己要想得到這個女人,面對的困難可不是一般的大。
別院並沒有十分大,繞過一片竹林,便到了一棟閣樓處。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別院的管家趙郢緊跟在花薰然的身側,爲他掌起燈來。
主子怎麼易起容來了,瞧見花薰然幾人的面容,趙郢的脣角禁不住有些顫抖。這幾幅模樣,真是一個比一個滑稽。
不過主子手中抱着的是何人?
看到花薰然竟抱着一個人,趙郢的心裡充滿了疑惑。主子可是有潔癖的,而且從未與人如此親近過。他懷中的到底是何人,竟能令主子另眼相待。
雖看不見此人的模樣,但看他的衣袍上傷痕無數,料想是受了不小的傷。看主子的神色,也像是受了傷,這是怎麼回事?
正疑惑不解時,耳畔突然傳來花薰然的聲音,“趙郢,帶兩位公子先去休息吧。”
眼看他們已經到了閣樓處,趙郢從呆愣中恢復過來,連忙答道,“是,主子!”
“二位公子,隨小的這邊走。”趙郢恭敬的朝兩人說到。
百里安瀾猶豫了片刻,不過想到歡兒此時受了傷,料想這花薰然也不會幹出什麼,便點了點頭。
南宮錦自然也沒什麼意見,跟在兩人身後,朝一樓的兩間房走去。
見兩人走開了,花薰然抱着傾凰來到了樓上。
二樓只有一間房,打開房門,一間佈置得極爲雅緻的房間便映入了眼簾。房間面積寬敞,四處掛上了紫色的帷幔,房內四角擺設了不少珍奇之物。一看即知,住在此處的人肯定非富即貴。
抱着傾凰,花薰然徑直走到了內室。將懷中的人兒放在了自己的牀上,他這才坐了下來,好好的觀察着沉睡中的女人。
瞧見面前那張普通的面容,他這纔想起兩人臉上的面具還沒有卸下。搖了搖頭,沒想到這女人,竟做了這麼幾張嚇唬人的面具。不過想到她的惡趣味,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絲笑意。
“叩——叩!”沒過一會,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主子,熱水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利落的傳了進來。
轉過身子,花薰然沉聲說到,“進來吧!”
房門被推開了,兩個男人擡着熱水走了進來。將房中浴桶內注滿了熱水後,兩人很快便退了下去。
這幾天連續奔波,又經歷了幾場大戰,他感覺渾身上下都髒的不行。花薰然看了牀上的人兒一眼,瞧見她衣衫襤褸,身上還有淡淡的血腥味,不禁蹙了蹙眉。
小傢伙這樣子睡覺,肯定不舒服。不過看她睡得深沉,自己又怎忍心將她喚醒。將她全身打量了一番,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遲疑。
扶起傾凰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懷裡,手指輕動,一點點將她的外衣慢慢退去。除去了外衣過後,她的身上只餘下一件貼身的內衣。瞧見女人未裹的****在緊身內衣束縛之下,顯得飽滿挺立,他的手指顫抖了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脫掉女人的衣服呢,何況懷中的女人還是他心心念唸了數十年的。面對如此誘人的嬌軀,他怎能沒有反應。
感應到體內的變化,不敢再脫下去了。拉住被子,將女人的身子蓋了起來。他的眼裡劃過一道暗流,小傢伙若不是受了傷,他還真不想放過這等機會。
打來熱水,用毛巾將女人的臉和手擦了擦乾淨,又用藥水除去了她的面具。他這才轉身走向了浴桶。
退去身上的衣物,緩緩躺入了浴桶中,渾身被熱水包裹着,他這才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男人舒服的躺在浴桶之中,他沒有發現,當他轉開身子的時候,牀上的女人已經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