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情,得先給暗主通報一聲。”鳳二看着鳳珏似乎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便是開口,繼續說着這幾年他們收集到的消息。
“說。”鳳珏點頭,淡淡的開口說着。
“飛昇界的人,比起之前,下來的人更多了,沒有人知道原因。哪怕是我們也有猜測,是陰光清背後的那個人指示的,可是現在下來的人幾乎都是正道的,而魔道的人卻是再沒有下來了。
他們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麼,甚至還有人想要找尋您的蹤跡。正因爲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做什麼,所以經過皇室和其他的幾個大家族、空翼學院、魔獸一族以及我們暗鳳、清珏樓的商量之後,決定開啓小世界。”
聽着鳳二的話,鳳珏倒是微微挑眉,飛昇界的那些傢伙,現在都還是敢下來嗎?
“不過星月閣的人倒是一個都沒有再出現了,似乎是因爲知道只要他們出現,我們就會不擇手段的要殺掉他們,哪怕是悄悄下來的,只要是被我們發現是星月閣的人,也是照殺不誤,沒有任何的家族現在敢庇護他們。
至於楊家和孟家,樹老說了,那是要留給您親自解決的。另外也請您不用手下留情,孟家的人,該殺就殺,只要是您想做的,樹老說了,魔獸那邊會盡全力的幫助您。”
鳳二說着的時候,臉色帶着隱約的微妙,似乎是因爲想到了什麼,所以纔會如此的。
“怎麼了?”鳳珏不意外自己的二師傅會說這樣的話,畢竟那個老者,從認下自己這個徒弟開始,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以自己爲主的。
這是鳳珏一直都有些不理解的,不過是一個才收下的徒弟,竟是會如此盡心盡力的,幾乎是將所有的寵溺都傾倒的呵護。
看那葉之空,不也是一直都有些猶豫麼?甚至很多時候,葉之空都是以理智爲主的,就算是自己可能會出現什麼事情,他恐怕都不會如同樹天一樣,一心只爲自己報仇;而是會先權衡利弊一下。
“那葉老……說他已經得到了孟家的家族分佈圖,等你回來之後,就會親自交給你的。”鳳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着。
鳳珏盯着鳳二,只是如此的話,鳳二絕對不會露出那般微妙的表情。
“暗主……別這樣看着我……我有些失態,只是因爲……只是因爲……”鳳二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他就沒有見過那麼老不修的傢伙,是的,樹老看似正兒八經,實際上卻那般的不着調,實在是讓鳳二覺得一直以來樹老在自己心中的形象都給毀了!
“讓屬下來說吧,鳳二如此,恐怕只是因爲樹老在聽見葉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過分的調侃了,所以纔會讓人覺得想起來都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鳳影站在身後,看着鳳二一直都說不出口,最後他纔是開口,隱晦的表示着。
鳳珏:“……”好吧,她完全能夠想象到,自己二師傅是如何調侃自己大師傅的。
“你們直接說樹天那個傢伙老不修的,不就好了,還在那邊糾結了半天。那貨本來就是一個善妒的、小肚雞腸的、沒臉沒皮、不知廉恥的傢伙!”龍司晨終於看完了那封信,恰好聽見鳳二和鳳影的話,瞬間撇撇嘴,有些不滿的說着。
衆人:“……”一頭黑線。
啊喂,龍司晨大人,您說這句話的時候,可不可以審視一下您自己的!明明您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的好嗎?
“那是我二師傅。”鳳珏沒有回頭,只是淡漠的開口說着。
站在她面前的四個人瞬間收斂了自己的表情,他們可都是聽出來鳳珏語氣之中的不滿。
龍司晨一頓,然後不要臉的蹭上來,從後面摟住鳳珏,委屈的說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這樣說他的。當初我還是一條小龍的時候,他就總是和我搶你,明明他都是一隻又老又醜的妖獸了,還不知道收斂的!”
鳳九天驚呆了自己的下巴!
他記憶中的龍司晨一直都是高貴冷豔邪魅狷狂拽的傢伙,怎麼可能有現在這樣……根本就不可能有的神情和舉動。
而一旁的鳳影、鳳一和鳳二都是見怪不怪的模樣。
畢竟他們見到的龍司晨都是這個樣子的,至於鳳二稍微的有所瞭解之後龍司晨似乎有些變化,但是好歹沒有看見的,所以纔會沒有覺得現在的龍司晨有些不對勁的。
鳳九天悄悄的看了看他們三個人那種一切都十分正常的表情之後,整個人……啊不,是整條蛇都不好了!
他悄悄的拉了拉自己身邊靠的最近的鳳一,悄悄的問道:“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個樣子的龍司晨大人,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嗎?會不會是被誰舍奪了嗎?堂堂的神龍大人,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的!”
鳳一白了鳳九天一樣,說道:“龍司晨大人對暗主一向都是如此的。暗主只要說一,龍司晨大人就絕對不會說二!”
鳳九天:“……”他們口中的龍司晨大人一定不是我知道的那個人!明明當初傷害主子的就是龍司晨啊,明明當初讓主子傷心的也是龍司晨啊。
雖然鳳一和鳳九天的聲音比較的小,但是這裡的人都是修爲極高的人,所有都是聽見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龍司晨邪魅的勾脣,然後在鳳珏的耳邊,故意用他們這裡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珏兒,你聽,他們都知道的,只要你說一,我就不會說二的。看我,現在都已經做的這麼好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鳳九天:“……”好想扒開這個傢伙的面具看看,究竟是不是被人換了,如此崩壞的話語,怎麼可能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呢。
“鬆手。”鳳珏沒有迴應龍司晨的話,只是淡漠的開口說着。
“珏兒,珏兒……不鬆手,打死也不要鬆手。”龍司晨身體一僵,然後繼續死皮賴臉的擁着鳳珏,下巴還可憐兮兮的蹭了蹭鳳珏的肩膀,不依不饒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