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是沒有資格坐在位置上的,他們也都只能站在鳳珏他們的身後。
“我和妖絕暗會一人帶一個去比賽,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爭取一下第三輪的比賽名次,讓我看見你們真正的天賦能力。我的身邊,從來不需要弱者,明白?”
鳳珏坐在位置上之後,給他們的周圍都是設下了結界,這才淡淡的對着不知道爲什麼會被鳳珏叫來觀看臺的陰野風和風竹說着。
“鳳珏……暗主,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可以進入第三輪的。”陰野風看了看鳳珏。前幾天,他找到了鳳珏,獻上了自己好不容易回來的誓言之血。
他心甘情願的奉上自己的誓言之血,爲的就是希望能夠追隨鳳珏,然後替自己的父親報仇的,提他們整個陰家去報仇!
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哪怕自己獻出了誓言之血,也沒有如同以往那樣,每天都有些許的能量流逝——這是誓言之血的代價,將自己的能量貢獻給自己獻出誓言之血的那個人。
甚至可以說,他還因爲對鳳珏獻上了誓言之血,導致自己的實力開始更加快速的增長了起來。
“啊珏,我也認爲我可以進去第三輪的。”風竹看着鳳珏,微微一笑,儘管不如當年的溫雅柔和,但是他依舊眼底帶着最後的善意和溫柔,說着。
“我自有我的安排。”鳳珏沒有看他們,也沒有解釋,不過是輕描淡寫的說着。
風竹和陰野風還想要說什麼,不過看着龍司晨隱隱投過來威脅的目光,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在這位大人在的情況下,還是不要去反駁鳳珏的意見比較的好。
妖絕暗輕輕的笑起來,鳳珏……其實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子呢,只要你能入了她的心。
前幾場的比賽,都不是他們四個當中的任何一個人,不過卻有屬於魔獸一族或者空翼學院的人去比賽。
但是……令陰野風和風竹驚愕的是,明明按理來說,勝率極爲大的一些學員或者魔獸,竟是在第二輪都被淘汰了。
而他們漸漸的發現,與魔獸一族和空翼學院比賽的人,幾乎都是有孟家或者楊家的人。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與楊孟兩家搭檔的人中,幾乎都是屬於比賽之初鳳珏在觀看臺上殺了的人的家族。
終於,在經過了好幾場的比賽之後,輪到了風竹!
當水晶顯露出風竹一組和寧玉燕一組比試的時候,鳳珏就輕輕的勾脣,若是她沒有看錯的話,與那寧玉燕一組的,是楊家的……楊時逸,當年空翼學院和自己做對的內院第二名。
寧玉燕和楊時逸已經抵達了比賽擂臺之後,鳳珏和風竹纔是緩緩的從觀看臺上躍下來。
當看見與風竹搭檔的竟是鳳珏的時候,寧玉燕和楊時逸都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楊時逸更是驚慌的對着旁邊的仲裁人員說道:“我有疑問,那鳳珏不是和妖絕暗一組的嗎?爲何現在成了和風竹一組?”
楊時逸有些憤憤不平的說着,旁邊的寧玉燕也是開口說道:“難道說,因爲害怕那風竹輸給我們,所以才臨時的換了搭檔?我以爲,這天才風雲決的比賽會是最公平公正的!卻不想,竟是有這般的黑幕!”
鳳珏冷冷的勾脣,這一手的賊喊捉賊,實在是有些……讓人想要爲之鼓掌的。不過,很可惜了,在提交搭檔名字的時候,她就是寫的風竹。
旁邊的仲裁人員臉色有些黑起來,要知道,天才風雲決很少有人敢在比賽的時候說有黑幕的,就算是真的有,也沒有人會這般膽大的提出來。
雖然他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但萬一是,他也不能讓這樣的事情顯露在公衆之中。
不過,寧玉燕現在已經開始調動所有觀衆席上的人的情緒了。
看着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觀衆,鳳珏終於開口,清冷的聲音進入到了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我們可以查探一下,輸入搭檔的名字是誰,是多久輸入的。同時,我建議,再查一查,是否有人修改了水晶之中的陣法,讓有些人固定的選中了某些人。”
聽着鳳珏的話,周圍的觀衆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這裡大多數都不是愚蠢的人,聽着鳳珏的話,他們也是想起來,似乎每次魔獸和空翼學院的人,面對的人中都有楊家和孟家的人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緊緊地看着仲裁人員,似乎就等他將這份答案公諸於衆了。
“好了,大家都不要懷疑。我們天才風雲決絕對是公平公正的,不要影響比賽的進度,現在開始比賽吧。”
在裁判席的一個老者忽然站起來,似乎是很合理的說着。這也讓冒了一身冷汗的寧玉燕和楊時逸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你算是什麼東西,要阻止我們知道真相,就允許這些傢伙欺負我家的寶貝徒弟?”
樹天忽然在此刻從觀衆席上躍下來,他直接飛到裁判席上,將剛剛說話的那個老頭拎起來,然後狠狠的甩下去。
“你是何人?你可知道,妨礙天才風雲決的比賽,是會遭到乾元大陸所有勢力的全部攻擊的!”老者出了洋相,瞬間怒意橫生的看着樹天。
但是他沒有發現,同在裁判席上的那些老頭都是默默地低下自己的腦袋,似乎有些懼怕樹天的。
他們可不是那個沒有腦子的傢伙,連樹天這個人都不知道的呢!那可是至今爲止,唯一一個統一了全部魔獸的人!
“哼,皇井,還不給我一個交代!”樹天根本都懶得理會這個老頭,直接轉過自己的腦袋,看着自己旁邊的一個老傢伙說着。
“哈哈哈,樹天大人,這件事情我們之後一定會徹查的。現在可否讓比賽繼續的進行?”皇井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冷汗。他是皇室的人,但並非嫡系一脈,所以纔會成爲這下面的裁判,而不是在觀看臺上的人。
“哼,欺負了我的徒弟,就想這樣打哈哈過去嗎?是覺得我們觀衆席上的所有人都是白癡嗎?這般的愚弄我們!”樹天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欺負自己的寶貝徒弟,簡直就是打着燈籠如廁——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