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司晨進入妖獸空間之後,鳳珏睜開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上方的宮殿,她對於這裡有着一種莫名的熟悉和親切感,再聯想起自己腦海中偶爾出現的奇怪的畫面,鳳珏抿脣……實在是讓她困惑,但是又不知道原因的。
沒有繼續的深思,鳳珏一步步的慢慢朝着上面走去。
等她終於走到了那宮殿門口的時候,那巨大的匾額上面,一個龍飛鳳舞的題詞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鳳求凰。
鳳珏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竟是有些忍不住的飛起來,然後懸浮在那匾額的前面,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的撫上那匾額上的字。
不過在那大大的“鳳求凰”三個字的下面,卻還有幾個小字,上面寫着的——凰王之宮。
鳳珏想起了冰海深淵之中的鳳王之府,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在地球上,其實他們的神話故事中,還有一些神話的野史之中,鳳凰是兩種生物,鳳是雄性,凰是雌性。
最後依舊不能理清楚所以然來,鳳珏還是隻能落在地面上,然後緩緩的走向那紅木做的巨門,她輕輕的將手放在門環上,開始輕叩起來。
只是……這裡怎麼會有人應她。
不過是一種猜測而已,有些無緣由的下意識動作。
沒有得到迴應,鳳珏抿脣,最後使勁推開了這大門。在這宮殿的大廳之中,正上方有着兩個巨大的王座,不像是石頭做的,也不像是玉做的。
鳳珏慢慢的走進來,越是進來,她越是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氣息。
只是鳳珏非常的清楚,自己絕對沒有來過類似的地方,所以……這份熟悉的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
“珏兒。”就在鳳珏慢慢摸索進來的時候,龍司晨急促的聲音忽然傳來,“這宮殿有些奇怪,我們共享的視線在逐漸模糊,我也暫時出不了這妖獸空間,我會想辦法,儘快的找到原因然後出來,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要趕緊通過契約告知我。”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龍司晨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了。實在是現在的他有些分身乏術的,在妖獸空間之中,他竟是發現自己被一種特殊的力量給束縛了起來,根本就無法看見外面發生了什麼,也無法通過普通的傳音告知鳳珏任何的事情。
唯有花費極大的代價,才能通過他們之間的神龍契約通知對方的,但是很明顯,現在還沒有到這樣的程度,至少鳳珏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危險。
這力量似乎也只是想要將龍司晨束縛在這裡面而已。
鳳珏微微的挑眉,掃視了一下這大殿之中,不過卻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麼東西,不過是周圍的牆壁上,有着一些很奇特的畫面。
鳳珏看了看右邊,看不清上面畫了什麼,但是左邊卻可以看清楚的。
想了想,鳳珏還是慢慢的走向左邊,上面畫着一男一女,看不清容貌模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對都是十分強大的人,就算只是這壁畫上面,都能夠感受得到,他們的風華絕代。
然而在這第一副壁畫上面,這兩個人站在半空中,俯視着下面混亂的……戰鬥!
鳳珏看着下面的畫面,不知道爲什麼,忽然想起了德意天仙說的——仙魔大戰。
鳳珏的手輕輕的撫在這壁畫的上面,慢慢的沿着這環形的牆壁,向前面走去。這畫面隨着她的腳步,在逐漸的清晰起來。
這壁畫很明顯是以這兩個人爲主角的,他們並沒有管下方的大戰,而是一直在等待着什麼,終於,後面在敵方那邊,出現了一個穿着黑衣同樣也看不清容貌的傢伙,他的身邊還站着一隻化爲原形的九尾狐,只是和鳳珏認識的妖絕暗那樣的九尾狐不一樣的是,這傢伙全身的皮毛都是漆黑的。
在看見這隻九尾狐的時候,原本鎮定的兩個人,忽然開始瘋狂的朝着那個黑衣男子攻擊去。
他們兩個人對戰那一個黑衣人,三個人近乎打的昏天黑地,最後這黑衣人終究是不敵這兩人的聯手,只能帶着自己的魔軍撤退,但是在離開的時候,他並沒有能夠將那隻九尾狐帶走,所以最後那九尾狐被畫面中的那個女人給狠狠的捏在手中。
她似乎是想要殺了這隻九尾狐,可是身邊的男人卻阻止了這個女人。他們最後將這隻九尾狐抽出了靈魂,然後囚禁在一座山脈的峰頂,那鎖鏈似乎並不是普通的鎖鏈,看着那九尾狐的靈魂時不時露出的痛苦表情,便是能夠看出來,他承受的痛苦。
這一切還沒有結束的。
這兩個人將九尾一族全部驅趕出了仙界,九尾狐一族被驅趕到了最貧瘠也是最不容易出現成爲仙人的三千大世界中的飛昇界。
當看見這裡的時候,鳳珏發現,她幾乎已經看到了一半。現在的她,就在大殿之中的兩個王座的下面。
再後面的壁畫,全部都是一片模糊,似乎是現在的鳳珏還不能夠看清楚的。
不過,如今鳳珏倒是知道了,當年九尾一族被驅逐出仙界的前因後果了。結合當年妖絕暗給她說的事情。
恐怕是因爲那漆黑的九尾狐背叛了屬於仙人這一方,並且做出了讓那兩個人都無法忍受的事情,所以那兩個人才會如此殘忍的對待那個九尾狐,同時將九尾一族的所有仙獸都是驅逐出了仙界。
鳳珏無奈的嘆口氣。
妖絕暗曾說,自己是他們九尾一族要尋找的命定之人,只要找到了自己,他們九尾一族就有重返仙界的希望。
只是……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哪裡有那般的本事,帶着他們分散在各個中世界的九尾一族回到傳說中的仙界裡?
雖然現在看了這些壁畫,但是她一點都不會覺得,自己會是壁畫之中的那個女人。她的直覺告訴自己的,那個女人她很熟悉,但絕對不會是自己。
可是,究竟一切是怎麼回事,她還是無法知曉的。後面的壁畫她根本就無法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