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見赫連龍翼準備在於賢手裡拿披風的動作。
邱夫人更是看見了南宮凌眼裡有過得逞的笑意。
可是紫星的一句話,讓赫連龍翼的動作又停了下來,因爲柳絮已經上前,將紫星的披風給南宮凌披上了。
紫星故意扶着赫連龍翼坐下,也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父皇,從前我就聽說,貴妃的舞跳的好,邱夫人最擅長作詞吟詩,而母后……”她說着,偏着腦袋看向司徒靜,“我怎麼沒有聽說母后最會什麼啊?”
南宮凌不是想要勾起父皇和她從前的那些美好記憶嘛!那她就慢慢的幫着父皇回憶。
今天坐在這兒的妃嬪,有幾個是沒有出衆過的。
能成爲位分高的妃子,只單單是有所出,那也是不可能的。
果然,赫連龍翼笑着看了邱夫人一眼,又看了看司徒靜,“從前邱夫人進宮的時候,有一次京都的文人雅士在城外的梨花園中‘切磋’文采,朕和你母后喬裝前去瞧熱鬧,誰知道,那時候還是婕妤的邱夫人,竟然偷偷的溜出了宮。不僅如此,還在衆多才子之間鋒芒畢露,那時候朕和你母后都是又惱她私自出宮,又佩服她的文采。還別說,就是因爲你這性子,才教的明雨與衆不同,她從前就和現在的紫星似得,成天的出宮,朕養的這兩個公主,一個比一個的膽子大。”
赫連龍翼說起了從前的事,突然高興了起來。
那些都是他們年輕時候的往事,誰都有衝動的時候,那時候是生氣,那天回來之後,邱夫人還因爲此事被司徒靜罰了抄了半個月的佛經。
這宮裡的規矩,妃嬪們總是要遵守的。
那半個月的佛經,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總不能發現她溜出宮了,還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皇上如今還拿這件事來取笑臣妾。”邱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母后呢?”紫星又問,一副想要聽故事的樣子。
赫連龍翼含笑的看了司徒靜一眼,故意放低了聲音道:“你母后脾氣不好,她從前的事,要是朕在大家面前說了,她一定會不高興的。”
“皇上!您怎麼在女兒面前這樣胡說?”司徒靜嗔怒的看了他一眼。
赫連龍翼笑起來,故意對紫星道:“怎麼樣,朕都沒說錯的吧?”
他們一說起了從前的事,話題好像就多了起來,珍妃便開始說從前皇上是如何的假扮旭王,逗弄那時候纔剛剛進宮的她們。
一樁樁一件件,說着說着,大家就都忘記了剛剛南宮凌的舞。
赫連月如從琴前站起來,走到南宮凌的身邊坐下,輕輕的按了一下她放在腿上緊緊捏成了拳頭了手。
許是她真的受了涼,也許是她故意想要再引起皇上的注意,在大家說笑的時候,她咳了兩聲,赫連月如忙道:“娘娘,您沒事吧?”她故意大了聲音,讓赫連龍翼聽見了。
果然,大家又都看向了南宮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