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飄也好奇的看了過去,只見那叫價之人一身黑衣,不過臉上卻帶着一個厲鬼的面具,在進入會場之前,侍女們給修士們發放的都是白色的面具,而這個男子臉上卻是一個厲鬼面具,如此的與衆不同,鶴立雞羣。
陌上初挑了挑眉,道:“八萬零五百。”
“九萬。”
“九萬零五百。”
“十萬。”
這下連虛僞的笑容都掛不住的陌上初也好奇的看了那鬼臉面具人一眼。
“看來這位道友,對於這本心法是志在必得了?”
鬼臉面具人道:“彼此彼此。”
這迷茫的衆人才知道原來這鬼臉面具人也是一個元嬰期大能。
“那我只好出二十萬靈石了!”此話一出,這滿場皆驚,一本地階心法居然被拍到了二十萬靈石,還是並不常見的雷屬性!這是冤大頭纔會乾的事情吧!
連蘇飄都忍不住扯了扯陌上初的袖口,低聲道:“師父,二十萬靈石啊!你拿得出來麼!咱們就這樣算了吧。”這二十萬靈石可不是小數目,別說蘇飄不知道陌上初的家底,就算是知道這二十萬靈石恐怕也得攢好多年吧!
陌上初衝着她挑了挑眉。
那鬼臉面具之人壓低聲音笑道:“道友好魄力,不過,在下出二十萬零五百塊靈石。”
“成交,這心法是道友的了。”陌上初反應飛快的接口,那些原本看好戲的修士們通通錯愕不已,原本以爲會再次提價,結果沒想到居然直接了認輸了!
連主持那拍賣的女修也錯愕不已,不過畢竟是訓練過的,見沒有人出比二十萬更高的靈石了,這個雷系功法就拍給那鬼麪人了。
那鬼麪人往蘇飄他們所在的隔間看了一眼,便轉身離去了。
蘇飄回過頭,皺着眉頭控訴道:“師父你是故意耍別人的吧!
“這話從何說起?”
“你喊那麼高的價格,結果又不拍了,這不是純心耍人的嘛,我敢肯定,那鬼麪人多半在外面蹲點,等着我們出去就把你收拾一頓。”蘇飄嚴肅的說道。
陌上初歪着頭,俊逸的臉上掛着笑,他想了想,道:“說得有理,那我們就暫時待在這裡不出去了吧。”
“師父……你又開玩笑。”
最後的寶物都沒有拍出更高的價格,拍賣會結束之後,陌上初帶着蘇飄和其他三個元嬰期修士匯合。
蘇飄爲了躲避這些脾氣古怪的元嬰修士,果斷的決定回客棧,讓陌上初商量完事情再去尋她。
鬼城客棧。
因爲不知道陌上初什麼時候回來,所以蘇飄只好在客棧中要了一間房。
是夜。
蘇飄正坐在牀上吐息,這鬼城之中並不適合修士修煉,所以蘇飄此刻萬分肉疼的用靈石在修煉。
君翩翩早就從她體內鑽了出來,那淡金色的光團已經凝結出一個嬰兒的模樣,此刻那嬰兒穿着蘇飄給她改小版的衣服,翹着二郎腿躺在牀上一副大爺唯我獨尊的模樣。
不過這嬰兒只有一個形態,並沒有實體,所以隱隱綽綽看不真切。
她見蘇飄吸個靈石都是一副肉疼的模樣,忍不住鄙夷道:“瞧你那副窮酸樣,比起修爲來這點靈石算什麼,今天你師父可是一口氣就叫出二十萬靈石的。”
“呸呸呸,什麼叫窮酸?我這叫勤儉節約,要知道無錢寸步難行,就這麼點靈石,我還不省着一點用?還有,我師父一口氣叫二十萬靈石,那只是叫,你見他拿出來過嗎?他就是裝,結果拿不出來,還狠狠的敲了別人一筆。”蘇飄杏眼怒瞪,堅決捍衛自己的名譽!
“哼,不管怎麼說,你就是摳門。”
蘇飄正想反駁,突然窗戶外面傳來一陣歌聲,詭異的氣氛開始蔓延。
“你聽……”蘇飄輕聲道,側耳細聽,發現那聲音是從大街上傳來的。
“我們去看看!”君翩翩一臉的好奇,脖子伸得老長。
蘇飄白了她一眼,將她提起來塞到自己的懷裡,將桌上的狂瀾劍握在了手上,這狂瀾劍經過陌上初的修改和封印之後,現在練氣期也可以使用了,不過這效果嘛她還沒有找到人試驗。
她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這大街上詭異的半個人影也沒有,仔細看去,只剩下一個個白色的人影不時的從空中飄過,不一會,越來越多的白影飄蕩着。
有遠處傳來的笛聲,蘇飄感覺自己體力沉寂多時的紫色光團開始沸騰起來,那種想靠近的***漸漸的要吞沒了蘇飄的理智,最後蘇飄不自覺的被這充滿魔性笛聲所吸引,跟着飄蕩的鬼影一步步的朝着那笛聲的放向走去。
鬼城之外,一個黑衣紅髮的修長人影正站在一座山頂之處。
他手裡握着一根笛子,紅髮張揚,他帶着一張鬼臉面具,配着這慢慢黑夜,顯得如地獄羅煞一般。
他身後站着的夜靈好奇道:“殿下她真的會來嗎?”
琰卿放下笛子,看着那由遠及近的鬼影,輕笑道:“陰陽之體,最受不得陰氣的召喚,這上好的爐鼎怎麼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將幽冥界之門打開,我要將她引入幽冥界。”
“是。”夜靈恭敬的回道。
蘇飄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周圍很黑,她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但是直覺卻告訴她要一直往前,一直往前走,那詭異的香味,陰冷的氣息將她的身體包裹在內。
她感覺自己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的力氣,而她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些溼軟劃過,自己的衣服裡面彷彿有一雙冰冷的手在觸摸,催動着她體內的靈氣,紫色光團瘋狂的轉動着,周圍的氣息全部融入她的體內。
隱隱約約她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咦,居然可以吸收陰氣。”
沒過多久,她就被一陣劇痛給喚醒。
剛剛一睜眼,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牀上,鼻尖充滿血腥的味道,她一驚,右手一摸,發現狂瀾劍不在她的身邊。
她立刻撐起身,結果頭髮卻被什麼東西扯住。
她一轉頭,便看見一個紅髮如血的男子斜靠在牀上,男子一頭暗紅色長髮,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秀氣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深紫色瑰麗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風情。朱脣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着銀白瑩光一般。
說實話現在這種狀況真的不是發花癡的時刻,蘇飄知道,但是這個人真的是美到一種程度了,他的美不同於陌上初與不似人間煙火的美,是一種妖的骨子裡的魅,簡稱妖孽。
見蘇飄盯着他的臉忘了反應,琰卿噗呲一笑,伸手捏住了蘇飄的臉,靠近她,一雙邪魅的眸子盯着她看。
“怎麼?看本王的容貌看呆了?和你師父相比,我這張臉如何?”
他的噴出的氣息剛剛打在了她的臉上,那樣的寒意,沒有一絲的溫度。
蘇飄立刻拔出狂瀾劍,可是下一秒劍卻飛了出去,而她也趴在牀上動彈不得,那股大能的威壓將她壓制的死死的,她知道,面前這個人遠遠的強過她,她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所以他才能如此自信的等着她醒過來。
因爲她根本沒有半分可以逃走的機率,因爲,她太弱了!蘇飄恨恨的想,雖然她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是確實如此。
她頹廢的趴在牀上,琰卿看着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覺得十分的有趣,他低着頭,毫無血色的臉上帶着戲慮,修長的手指曖昧的把玩着她的頭髮。
“怎麼?得到了這狂瀾劍,是君翩翩告訴你的吧,可是你太弱了,你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飛出你的手心,你卻奈何不得。”
蘇飄睜大雙眼,震驚的看着這個妖魅男子,半響她才猛然想到,失聲道:“你是鬼王!”
“怎麼?連自己的夫君都不知曉了?小東西,你是我的,跑不掉的。”琰卿斜勾着脣角。
“你胡說些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是嗎?聽不懂,那翩翩呢,可聽得懂?是要自己出來,還是我逼你出來。”他的聲音突然變冷,整個人一副肅殺的之氣。
蘇飄咬着牙,心底裡和君翩翩溝通着。
“你可認識這個人?說不定是你的老相好,你要不要出來。”
可是體內的君翩翩卻沒有回話,喊了幾聲也是這樣,蘇飄失望了,靠君翩翩是靠不住了,如今只能靠自己了。
見蘇飄還是趴在牀上不說話,琰卿冷笑,威壓釋放,壓制的蘇飄滿頭的大汗,這元嬰期的威壓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
他的手指劃上了她的背,輕輕一劃,那衣衫便被劃出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裡面白嫩的肌膚,他修長的手指伸了進去,摩挲着她光滑的背部線條。
蘇飄咬着牙,背上冰冷的雙手所過之處一片火熱,那手繼續的移動,從她的脖子一直滑到後背,衣衫一件件的脫落,她的心漸漸的冰冷,體內紫色的光團飛速的轉動着,靈氣在她的體力漸漸凝聚。
他低頭,暗紅的髮絲傾斜在她的背上,暗紅色搭配着白色,彷彿一幅最美的畫卷一般。
“還是不出來麼?”
他的手從她的後背慢慢的劃到了她的前面,一手握住了她的柔軟,蘇飄瞪大眼,身子開始顫抖起來,恥辱!恥辱!決對的恥辱。
琰卿詫異她的反應,冷笑道:“還是處子之身,不如今日就是我們的洞房之日,如何?我的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