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求藥。”蘇飄立馬站起身,現在只要有一絲的希望她都要去努力爭取。
文欣看着陌上初坐在一旁無動於衷,只好再次開口道:“這墨染真君脾氣古怪,喜怒無常,不過江州上官家要召開五十年一度的煉丹大會,若是你前去,很有希望能夠求得墨染真君煉藥。不過……陌澄受傷嚴重只能待在本君這裡療傷,最遲不過兩個月,你一定要帶着煉製好的丹藥回來。”
“不用,我與她一起去,如今她不過是築基期的修爲,墨染真君不一定會理會她,我畢竟是雲霞派的執法長老,以門派的名義求藥說不定還有希望。”陌上初說道。
“但是你身上的傷若是不進行控制的話,這藥練好了,對你也沒用了。”文欣惱怒道。
“我去吧,放心,我一定會帶着煉製好的丹藥回來的。”蘇飄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道,不管用什麼辦法她一定會讓墨染真君答應煉丹的。
在她沒有注意的角落,陌上初神色的悲傷的看着她,文欣道君神色複雜的看了兩人,微微嘆了一口氣,但願他們這樣做是對的。
蘇飄沒有猶豫,從文欣道君哪裡接過需要煉製的靈草之後,就準備趕去江州,那風風火火的模樣讓陌上初忍俊不禁。
“如此心慌作甚,我又不是撐不住了。”陌上初摟着她的腰肢,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蘇飄有些尷尬的縮了縮,雖然自從那日之後兩人有了肌膚之親,但是畢竟之前陌上初還是她那如神仙一般的師父,要她一下子放開還真有點難度。
“師父你別亂說,什麼撐不住,我一定會帶回靈藥治好你的神識的,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裡療傷吧。”蘇飄看着他認真的說道,嬌俏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陌上初眼眸微動,喉嚨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他低頭,手扶住了她的後腦勺,含住了她鮮豔的紅脣,輕輕的允吸,那炙熱的脣技巧般的帶着她的小舌在口中跳躍滑動,就像翩翩的蝴蝶自由的飛舞在花園之間。
兩人脣齒相連的地方,勾出一絲曖昧的銀絲,陌上初放開她,忍不住舔了舔嘴脣,那香甜滑膩的感覺讓他一度的上癮,原來不知不覺中他的小徒兒已經長大,長大到完全可以吸引住她的視線。
蘇飄無力的癱在她的懷裡,瑩白如玉的小臉上浮出朵朵紅暈,她環着他的腰,靠在他的懷裡,他的手指熟練的挑開了她衣服上打的蝴蝶結,修長的手指摩挲着她已經露了一半的香肩,他正想有下一步的動作。
蘇飄卻攔住了他的手,陌上初已經染上情慾的眸子上有些不解,她認真道:“你如今的修爲不穩,我的體質特殊,與我交好,你的修爲會再次後退的。”
陌上初緊緊的摟住她,清冷的眸子寵溺的看着她,“修爲倒退又何妨,哪怕這身修爲散盡。”
“噗,你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你等我,等我把你治好。”
“好,我等你。”陌上初低頭看着她,眼底劃過不易察覺的傷痛。
兩人一翻纏綿之後,蘇飄就上路趕往江州,身上的儲物袋裡的一半東西都是陌上初的,剛好是她現在築基期可以使用,因爲每個修士的法器都有修士自己的神識烙印,除非修士身死,或者特意的抹去,不然別人沒辦法使用,所以她儲物袋裡也只有符籙和一些陌上初自己所做的陣法。
駕馭着墨蓮一路向江州前行,這一路遇上不少的修士,據說都是去參加這江州所召開的煉丹大會的。
在距離江州的千里之外,此刻正上演這一場激烈的打鬥,蘇飄原本坐在自己的墨蓮飛行法器之中,神識一直習慣性的放出,結果卻感覺到下邊地界,有修士在打鬥,看那靈力的波動程度還是築基期的修爲,她無心管別人的閒事,所以她正準備駕馭起法寶從另外一個方向繞過去。
可是卻讓她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沒錯,這種氣息是戾氣,若是普通的修士打鬥的話,蘇飄根本不會插手,不過若敵人是魔修的話,她就不能不管了,魔修在凡人界殺害這麼多無辜的百姓,簡直是十惡不赦,自己也曾經被魔修打傷,此時遇見了怎麼能這麼輕易的離開。
於是她駕馭起墨蓮,直接降落了下去。
這邊人修大概有五個人樣子,修爲都在築基初期和中期,甚至這裡面還有一個練氣期的修士,而對方有三個魔修,兩個築基中期,一個築基後期。
“爹爹,怎麼辦,符籙已經用完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問道,此刻清秀的臉上帶着驚慌之色。
陳威咬了咬牙,從自己的身體祭出一把手臂來粗的斧頭,對準這對方魔修,道:“陽兒你帶着天籮先走,爹先頂着!”
一旁一個二十幾歲的俊逸的青年回道:“不,我不走!孩兒要與爹共同戰鬥。”
青年身上已經多出掛彩,體內的靈力也將耗盡,幾人馬上就要面臨被對方滅殺的境地。
“走?還想走哪裡去?哈哈哈,全部都給我留在這裡,不過這小妞做爐鼎倒是不錯,待會這小妞就歸我了。”其中一個猥瑣的中年魔修道,他的臉其醜無比,配着那猥瑣的笑容真是讓人心生厭惡。
“呸,你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陳天籮怒道,小臉氣的漲紅。
“這可由不得你們。”那魔修說完,手中的一個碧綠葫蘆突然變大,一陣綠色的煙霧從中冒露出來,幾人躲閃不及,剛剛沾上這煙霧就渾身無力,臉色發黑。
三個魔修上前,正想伸出魔爪猥瑣那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陳天籮。
他的魔爪剛剛碰上那陳天籮,一道劍光突然而至,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伸出的那隻手已經被人削斷。
“啊——是誰偷襲老子,給我滾出來。”那猥瑣魔修痛得大叫出聲,抓起碧綠葫蘆警惕的護在胸前。
其他準備滅口的兩個魔修剛剛回過頭,就被突然而至的劍氣削掉了腦袋,在死之前他們都還沒有看清這殺他們的人面貌。
陳天籮睜着驚恐的大眼,她明明前一刻還抱着就算死也不能讓這個無恥的魔修猥瑣的心態,可是下一秒卻發現自己身前的這個魔修被人一下子削掉了手臂,連那烏黑的血跡沾到了她的臉頰上,她都沒有發現。
她只看到,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個修長的身影,一張雌雄莫辯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她舉着一把古樸的巨劍,那劍泛着清冷的幽光,雖然砍斷了那魔修的一隻手,但是劍上卻沒有沾上一絲血跡,她面不改色的將其他兩個魔修瞬間的斬殺。
她冰冷的容顏上,淡淡吐出兩個字:“打劫。‘‘
那魔修一愣,瞬間反應過來,面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是來打劫的!同伴被這個劍修一劍滅殺,足以知道這女修的實力,於是他抱着那碧綠葫蘆對準那女修,嚷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蘇飄有趣的勾起脣角,下一秒靈力灌入那狂瀾劍中,瞬間擡劍,將劍當做斧子一樣直直的劈下,“那就看看你的命值多少了!”
那魔修擡手就用那碧綠葫蘆一擋,結果那葫蘆被狂瀾劍劈做兩半,他的腦袋出現一條血痕,他睜着渾濁的雙眼,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蘇飄走上前將三個魔修的儲物袋收到了懷裡,伸手,幾株火焰跳到了那魔修的屍體上面,不一會就將三人燒得乾乾淨淨,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瞬間。
一轉頭,邊見剛剛受傷的五個人道修直直的盯着她。
她歪着頭,有些不解道:“看着我作甚?”
“咳咳,多謝前輩救命之恩,這是我幾人的儲物袋,希望道友能放過我的兒子和女兒。”陳威將自己的儲物袋交上。
蘇飄眨眨眼,就知道這幾個人誤會,她淺淺一笑道:“諸位誤會了,我不是職業打劫人士,只不過是順手收拾了這三人而已。”
陳家這幾人才鬆了一口氣,“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蘇飄摸了摸鼻子,有些彆扭,一個三四十歲的人弓腰駝背的喊她前輩,這感覺真是……十分的彆扭和拉轟啊。
陳陽上前,問道:“前輩可是雲霄派的?”
“在下雲霄派蘇飄。”
陳天籮站在一旁好奇的打量這蘇飄,她開始還以爲擁有這樣利落劍法的應該是一個男子,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爽快利落的女子。
經過和這五個人交談,蘇飄才瞭解道,原來這幾人是三大家族中的陳家分支,這次是奉家主之命前往江州上官家參加五十年一度的煉丹大會,而參加這煉丹大會的都是提前報名的,每個參加的人都要手持請柬才能進入,而他的兒子陳陽和陳天籮正是希望能夠拜入墨染真君門下。
聽聞蘇飄也是前往這江州十分的高興,得知她也要去見識這煉丹大會,但是沒有請柬便十分爽快的邀請蘇飄與他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