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宗政豫上完早朝之後回到寢殿不久,就看見莫寒走了進來。
宗政豫問道:“昨天叫你查的事情怎麼樣?”
莫寒恭敬的說:“主子,這個梨花是從一個山上下來的,後來認作了一個老婦人的幹孫女,代替了老婦人的親孫女進的宮中,在宮中爲人也比較低調,經常受到女總管的刁難。”
“只有這些麼?”
莫寒跪在地上說:“屬下辦事不利,只能查到這些,她曾經待過的山有陣法,我們也無法進去。”
“看來這個梨花還不容小覷啊,可是,她進宮的原因又是什麼呢?”宗政豫若有所思的說道。
“先找人隨時盯着她,若是有何異動,立馬來通知我。”
“是,主子。沒事我就先退下了,”
宗政豫坐在佛爺椅上,放鬆這自己,心中想到:那天那個黑衣人是誰,他好像知道榮安的下來,看來榮安還活着。
而且,宗政豫感覺榮安離他越來越近了。
某一日,女總管走過來對梨花說:“梨花啊,那個上面通知說,你被調開了。”
梨花心中想着:她這才悠閒多長日子啊,怎麼會調職呢?她一臉懷疑的盯着女總管。
女總管看着梨花的眼神,急忙擺手道:“這絕對不是我做的,真的,我也是聽命行事的。”
梨花瞄了她那膽小的模樣,緩緩開口:“我又沒有說你,你這麼緊張做甚什麼,而且借你十個膽子,你敢麼。”
就在這時一個太假走了過來,對女總管問道:“你們這裡誰是梨花?”
梨花自己站出來說道“我是梨花,怎麼了?”
“你收拾一下東西,和我走就是了。”
梨花收拾完東西,跟在太監身後走着,一邊走一說:“往後泥就負責貼身伺候皇上,告訴你啊,伺候皇上,渾身都得給我繃緊了,若有什麼不滿,這件事情的處決就靠皇上的心情了。”
“雖然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可是當今皇上是個體恤人民的主兒反正總是一句話就是少說多做,你若是碰到了皇上的逆鱗,我可不保你。
梨花對於這個太監的畫是左耳進右耳出,她只是抓到幾個重點,就是“她梨花要做皇帝的貼身丫鬟。”想想真是恐怖。可是呢,終於可以看見這個傳說中的皇帝了。隱隱又有些激動。
梨花在房屋裡收拾着牀鋪,做這皇帝的貼身丫鬟原來還有這番好的待遇,可以一人住一間屋子。她打量着這屋子,雖是窄小簡陋,可倒也比洗衣院幾個丫鬟擠着一間屋子好。
梨花收拾完,那個太監就走了過來,他說道:“你可收拾好了?過來我同你講一講你要做的事情。”
跟在太監的身後,梨花暗自想着:爲何這皇帝會突然挑選他做貼身丫鬟,這皇宮中少不了丫鬟。
懷着疑問,梨花終於見到了那傳說中的皇帝,流星劍眉,眸子自帶威嚴,身着一身金黃暗龍長袍,她愣住了,這不是,宗政豫麼,怎麼會是皇帝。
宗政豫看見梨花的吃驚樣子,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他是皇帝,那她進宮的目的是什麼?他慢慢開口說道:“又見到你了,洗衣院的宮女,梨花,我沒有記錯吧。”
梨花緩過神來,他是皇帝?她是皇后,她曾是他的妻?究竟發生率什麼事,爲何她一點都沒有印象。梨花捂着頭直直的倒在了大殿上。
站在一旁的太監看到了,說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倒下了?”
四周車水馬龍,梨花站在馬路中間,看着周圍的高樓大廈,整個人處於一種茫然,這是哪裡?忽然一輛車衝她開過來,她來不及躲閃,一個躡躇摔倒在地,只見那輛車就這麼直直的穿過了她的身體。
這是怎麼了?難道她死了?這是陰間麼?梨花漫無目的的在路邊走着,看着霓虹燈閃耀的四周,談笑風聲的人,她看得見他們,他們卻看不見她。
畫面一轉,梨花看見一個女子正在對鏡梳妝,她走到鏡子旁邊一看,這個人,不是我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梨花在屋子裡四處看着,只見牆壁上掛着許多金牌,證書,“北京警察學院,畢業生:榮桉”
看着證書上面的照片,梨花想到這人叫榮桉,榮桉,榮安,難道是同一人?可是,榮安不是皇后麼,這裡又是哪裡?
梨花還在思緒中,畫面又一轉是榮桉和一個男子正在吃飯,男子丰神俊朗,看着榮桉滿滿都是愛意。梨花看見男子從衣服包裡拿出了一個盒子跪在榮桉面前,這時,榮桉的電話想了起來,她接了之後,對着男子說道:“餘賢,任務來了我先走了。”
看着男子失落的打開盒子拿出一個戒指,畫面又轉到了餘賢面無表情的對着榮桉說:“我們分手吧,我不可能有一個隨時就會離開的妻子。”
梨花看着榮桉邊走邊流淚,可是以惡電話打了過來,她又迅速調整好自己坐上車子走了。這次的任務是到山上去逮捉逃走的毒梟。
看着四周荊棘遍佈的環境,榮桉拿着槍到處尋找着,她和隊友走散了,毒梟身上也有槍,她要小心一點,儘量和隊友回合。榮桉剛這麼想着,就聽見前面有聲響,她屏住呼吸躲在一堆草叢後面,不知道是隊友還是毒梟,榮桉伺機而動。
她看見一個戴着帽子的人走了過來,榮桉舉起槍對着他說:“不要動。”
戴帽子的男人慢慢的轉過身來,兩人對視的那一刻,榮桉愣住了,她開口:“餘賢,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你就是我們捉拿的毒梟?”
餘賢看着舉着槍的榮桉,他也沒有想到,“你不只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嗎,你怎麼是特警?”“你居然是毒梟,別動。”榮桉舉着槍慢慢靠近他。
“榮桉,我不是。”餘賢看着慢慢靠近的榮桉,也從衣服裡掏出手槍來。